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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javascript:
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东西,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仿佛受到了刺激,大力地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抬头睨了我一眼,媚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javascript:
水平!”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吧!”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随口说道:“哦,原来就是那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哦!”我差点没被她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javascript:
个人仰马翻。
“笑个屁,看,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你当家,当然你说的算,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嗯。这还差不多。”
“再取个女孩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女孩叫这个名字总觉着不好,要不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怎样?”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张学良的夫人,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嗯。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难怪最近有人写书javascript:
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都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这种关系啊?”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