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
骨头彷彿被拆卸之后又重新装上去,一动就难受的不行。
卓云慢慢撑起身子,发现一如往常地,除了腿间强烈的不适之外,身上已经被清理乾淨了。
她依稀有些模煳的印象,在累得几乎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被抱去浴室洗澡。
多奇怪,办事的时候毫不留情,事后却没有一次让她留着满身狼藉。
刚醒来还有点恍惚,突然从前方的大片落地镜裡瞥见自己,被子滑落至地上,身体没有任何遮蔽。
全身佈满青紫的痕迹,颈侧、锁骨,胸前雪白的饱满是重灾区,上面甚至还有齿印,再往下更不堪入目。
双膝曲起的姿势,卓云清楚瞧见自己的私处,穴肉还红红肿肿的,顶端那颗小珍珠昨天被玩得狠,这会儿还凸起着,没像之前那样藏在肉缝裡。
双腿只是轻轻移动一下,一阵酥麻的痛感从穴口蔓延,卓云自暴自弃地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回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为了挽救衰败的家业,作为交换条件成为田译的妻子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奢华的婚礼,没有感人的海誓山盟,就只是默默搬到田家,还有两个年纪比她大的继子。
而田译的公务繁忙,时常不是海外出差就是加班,在家的时间少得可怜,从未碰过她。
然而两个继子分别都有自己的事业,却都准时回家。在田译第一次没有回来的那天,他们就暴露了对她黑暗的心思。
对她下春药,爬上床,压住她,狠狠地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两个高大矫健的男人,轻轻鬆鬆就能制住女人的反抗,何况是意识不清、全身发烫的卓云。
风雨交加的夜晚,田宇斳和田宇植轮番蹂躏自己的小妈,把人操得隔天都下不了床。
“你说,要是爸爸知道你是个荡妇,会有多失望?”
醒来就听见一连串哭喊与呻吟的声音,卓云面容僵硬地循着音源看去,大萤幕上播着自己主动求欢的影片,痛苦夹带欢愉的神情,一点儿也不像是被迫的。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他不会知道,以后要好好伺候我们,知道吗?”
彷彿与恶魔做的交易,卓云从那时开始,  就和兄弟俩有着不可告人的关係,只要田译不在,他们就会花样百出地折磨自己,至今不知道被他们肏了几百次了。
曾经想过要老实告诉田译,却总是说不出口,也许是羞愧,也许是害怕,但她心裡清楚明白,还有另一个原因。
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卓云开始怀疑田译的身体是不是有些毛病,但其实她并不关心,因为嚐到情慾的果实,打开性爱的开关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最初是非自愿的,卓云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愈陷愈深,两个皮相英俊、精力旺盛的极品男子,天赋异禀的肉棒,浓烈烫人的精液,让她甘愿沉沦在无穷无尽的快感裡  。
而她,不知道这般混乱的错误会延续到什麽时候…
卓云叹了口气,不愿再回想,闭上眼强迫自己再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