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炮和莫菜,这两人一好上,便离不开了彼此,炮炮还特地的,在连着检查室的那房摆上了张大床,装修成公寓样的,这房就成了两人的爱巢,时间日久,这感情就越深,这莫菜心里就全是炮炮了,觉得依靠着炮炮才安全才幸福,有了炮炮,这胆子也大了起来,当布纳喝醉了又要折腾自已时,也不逆来顺受了,这要一过火,就把麻醉剂喷去,反正这布纳一睡醒,也不记得啥了。
这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细水才能长流,行事也很是隐密,莫菜和炮炮相会,都是经那暗门的,但不知怎的,事情还是败了,有次正当两人缠绵之时,罗纳尔带着群人破门而入,把两人捉奸在床。
这炮炮倒这是挨了些打,给关了起来,但这莫菜就惨了,那布纳是特要面子之人,又是村上混混的大佬,这事真让他脸丢大了,要不是罗纳尔拦着,炮炮那诊所都要给他烧了,但自个又不敢找炮炮本人出气,虽比炮炮长几岁,但小时他没少给炮炮欺负,现在都怕的,他像个发了狂的野兽,这能把气出在莫菜这弱女子身上,布纳把莫菜绑在屋内,想着法折磨,皮带都抽断了几根,他们家人也不怕出了人命儿,由着布纳发狂,说莫菜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就该好好治治,可怜这莫菜家上没人,这有个多病的老娘,两个上学的弟妹,还要由着罗纳尔家接济才能过活,看自已女儿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那好来护,这莫菜成了个没人管死活的人了。
那炮炮出得村去,也无影无踪,就连父母也不知他去了何方,那间诊所现在也全由秦瓜瓜打理,这炮炮表弟表妹堂哥姐不少,开这诊所时,所先叫来的帮忙的就是表弟秦瓜瓜,虽说世人皆可用,看你怎样为,就如个诊所般的小地,这要用人不当,也是会猜忌不断,内乱不止的,让人做的心烦,这炮炮用人来自他爷爷亲传,说看人不外三种,一是识其人,听其言察其事,但这对大智大奸之人是不管用的,这类人会装会藏。二是辨其友,物于类聚,他可以在你面前装,但他朋友可没这精力,看他周边的朋友也就能知其一二了。三是断过往就算是大智大奸之人,也不是天生而成,找他些发小的朋友亲人,问问过往,对比现在也能明人。
这秦瓜瓜虽生在穷苦人家,成绩虽是一般,但好读书也懂事知礼,上完初中,自知家中也无那能力供自已上那大学,自个也没那本事考上,拿上个毕业证,连中考都没参加,回家帮起父母务农来,闲时好百~万\小!说,喜封神,三国,隋唐演义类的,很多桥段都能倒背如流,孝顺父母,疼爱弟妹,最主要的是对炮炮这个表哥打小亲近,两家也就隔着几个村落,一有空就来寻炮炮玩耍,别的都可以同炮炮玩的来,独之好色一门他从不沾染,就算炮炮主动的让那些相好的陪这表弟,秦瓜瓜总也是羞涩摇头,拒之不受,惜身如玉。
这秦瓜瓜身材瘦削,个子还够不着炮炮的肩膀,皮肤幽黑,细胳膊细腿,身上肌肉肉不多却能看到块形,给人感觉结实有力,但五官倒不难看,长得算是周正,特别是那双眼,看着不大,但很是明亮,因长的黑,在自已村上,人都叫他黑伢,但在泥玛没谁这样叫他的,他现在好歹也是个医生了,得敬着点不是。
这炮炮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回了,这诊所现在都由这个才十五的少年做主,虽说瓜瓜是大师兄,但年纪却是最小的,平时也没看他显山露水的,有什么真本事,但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你不把他放到那位置上,他自已都不信自已有那能力,放在那位上,做着做着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