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葬师自己说要传的,指不定是他真会的,草草对着老顽童说,不过这光说是没用的,吹牛皮谁不会的,这夺舍法的真假你能识不?
老顽童说识我到是能识的,说罢迟疑了一下看着草草道:我刚那双修还有些没说完的,不管是那双运还是这夺舍入门都要灌顶的,我想这也是那天葬叫你来问我让我们好生商量一下的原因了,这灌顶定是要上师大德帮着灌的,明妃初入佛道得与大德上师和合大定,随着老顽童又指了指牛根说这明王入道行之夺舍之法定也要和高修为的佛母和合大定,由着他们引导至你们完全撑握着这夺舍要义具备着一定的根底你们小两才能用此夺舍之法双修的。
老顽童又说:这夺舍之法可来不得半点闪失,如果技法不纯根据不稳,不管是这舍还是夺稍一失控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损人性命坏人修行,但如果这天葬师真是会的凭他那至高的修为并能寻个同道佛母帮着牛根修行,那风险到是不大的,这和合大定我想你们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而且你们并不这是辅助,是要圆满的,所以这法门定要修的够层次,要能夺能舍控制自如了,直到你们上师认为不会出意外了你两才能一起修行的,这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可能要同那明王佛母和合大定许久才成,你们真能按受吗?
牛根听着不语,看了看草草,草草低着头默了一会抬头对着老顽童说:我原先一直不信这世上有神仙,凡人也能成佛的,但你却同我说凡事别轻下定论很多事要去探研经历才成的,亲眼见着你那老友虹化而去还出着这么晶莹惹人的色利子,我算是明白了这经历的重要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的,不去亲历有些道理是怎的也弄不明想不透的,现在有这样一个能经历印证这成佛之道的机会我怎的能不去试上一试,亲历一回,佛说色本是空,佛佗当初还割肉施鹰,观世音也曾化妓渡人,别说这是为了修佛,就算不是那老天葬要这样费尽心思想我这色的我也当舍身渡他一回的。
草草此话一出,老顽童听的一愣,回头看了看牛根,牛根如样的一摸头呵呵一笑说无妨无妨,这要草草喜欢就成。
老顽童说你两小小却能把这色即是空悟的这么透了经过生死的就是不同啊难得难得,我去去就来,说罢就向着那小庙而去,此时太阳以是西下了,天有些冷了,草草依向牛根的怀中,牛根扯开他那藏袍把草草包裹在内,草草这露着头在外面,草草看着那太阳下山之处,红霞依旧透亮绚丽,但大山大地以有点朦胧,有种说不出的空旷静寂,草草说这真美。
老顽童这回去的够久,去的这天空都挂满着星斗,牛草两人相依,在牛根的怀中虽冷风烈烈,但寒意不侵,牛根身子跟火炉样的,在这孤庙之前,冷风之中,两人望着前方如拳似的星星,颗颗极是明亮,就如在跟前伸手可摘到样的,那星光都把这地映着跟月圆之夜样的,远山近影依稀可见,看的两人极是迷醉,看的时间都停了。
直到老顽童出来叫两人才回过神来,老顽童说我试过了,这天葬真会这夺舍法,并说能寻着一位道行高深的佛母一同收你两为徒帮着牛根修行的,这夺舍实有其事,但这入佛从师可不是小事你们可要好好想清楚。
草草说有什么想的,我刚看了好会星星,这星还是原来那颗星,在我们那依稀可见小如腕豆,在这却明亮如月有着拳头那么大的,这世间之事真不是想想就能成就能对的,这从师虽说随性而起,但结果得失就算是上天也难料,我想想也白想的,但不管怎的有一样是可以预计的,最少比原先经历的会多些,见证的会不凡些。
老顽童说那就随我进来吧,两人随着老顽童入到庙内,牛草二人见着老天葬就要跪地拜师,但给那天葬师扶了,说不急不急,现在你们两人都要得圆满我一个也教不过来,我先带你们去见过佛母到时一起拜就是。
说罢转身而去并示意大伙跟上,三人一头雾水,这天都黑了,最近的人家也有十多里的,这可是高原荒芜之地,白天走都得小心翼翼,这大晚上的去那寻这佛母的,这天葬师也太心急了,但想归这样想的,三人还是相看了一眼,老实的跟着。
那天葬师没走几步就停了,指着庙角一盘坐的文成公主像对着三人说她以后也是你们师傅了,三人见他这样说的人都愣了,认个佛像做师傅?老顽童来过这小庙几十次了,次次都还会住上一些日子,见着这文成公主佛像一直偏安的小庙左角并没见着有什么特别神奇之处的,但老顽童是见过这天葬师显本事的,想这高人行事大多深不莫测的还是见机行事好,用眼色示意牛草二人静观其变。
这庙内现在都没拉电的,就佛前两烛光摇曳,草草见着这佛像面色比其它的倒是清秀,嘴角含笑笑很是仁慈的样子。
那天葬师站那佛像这前抬头看了好会也不说话,三人自也不好相扰就在那静静候着,突的老天葬对着牛根说接着,就见他那手对着那佛像一挥,那文成佛头竟离身而起飘向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