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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_47
    记得那天叶城醒来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气的一巴掌就给叶母打翻在地,闹的病房内一片狼藉。叶皖那时候在学校,还是许程溪找了医院的保安过来控制住叶城,才让他暂时的冷静了下来。等叶皖放学后黑着脸赶到医院,叶城居然已经同意了签协议这件事了。
    不知道是因为协议上面的钱数让他垂涎三尺想通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但不管因为什么,叶皖都是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以后的生活能不和原身的叶家人纠缠,于他是有好处的。
    “丸子丸子!”宋阳舒叽叽喳喳的声音把叶皖召回了神儿,他俩已经拉在大部队后面,宋阳舒兴致勃勃的指着几步之遥的奶茶店铺,明朗的问:“咱喝一杯?”
    呵,不愧是小孩,还喜欢喝这些东西。叶皖没说话,而是直截了当的走过去掏钱买了两杯,正要跟店员点餐的时候拿钱的手忽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刺痛之下叶皖一侧头,只见冯盛楠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被他这么一看,叶皖火气登时就上来了——老子心情正不好呢还总碰上这些脑残来找死。他权当没看见冯盛楠刻意挑衅的死样子,冷冷的转头对着店员说:“两杯奶茶,谢谢。”
    “装模作样到了高考,你总该没法抄了吧。”冯盛楠见他这副不理人的模样不屑的哼了一声,模样带了几丝愉悦的看着叶皖,口出讥讽:“不知道最后模拟还是所谓的全市第一的状元生,到时候成绩连个专科都上不去的话得有多丢人啊,哈哈哈哈。”
    他说完好像被自己的幽默取悦到了一样,继而猖狂的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病吧?”叶皖接过奶茶,还未待说话旁边的宋阳舒就忍无可忍的回击冯盛楠:“冯大校草,你不就是第一名的宝座被丸子占了么,至于气的原地造谣么?啧啧,可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呢。”
    宋阳舒可是亲眼见证叶皖从学渣到学霸的‘蜕变’的,他不能容忍好友的认真努力在冯盛楠嘴里就变成了抄袭,嘴皮子贼溜的反唇相讥。
    冯盛楠毕竟被人高高在上的捧惯了,脸皮子薄,一下子面皮就气红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造谣?呵呵,上学三年成绩都是倒数的货色最后两个月进步到全市第一,你脑容量有限信这种鬼事情,我不信!”
    “哦?三年?”宋阳舒抓住关键词,戏谑的一挑眉,万分调侃的看着冯盛楠意味深长的说:“看来冯大校草是相当关注我们丸哥呢,要是不知道的,没准以为你暗恋我们丸哥呢,呵呵呵。”
    叶皖之前‘纠缠’冯盛楠的事情在整个学校都传的沸沸扬扬,明眼人都知道谁暗恋谁。但宋阳舒为了羞辱冯盛楠,就非得把事实反过来说,直气的冯盛楠跳脚:“你、你他妈别乱说?我会暗恋他?!”
    这也就是得亏附近没什么学生了,要不然那些花痴见到校草大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的美好形象怕是要彻底幻灭。
    叶皖和宋阳舒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团,叶皖边笑边学习着年轻学生的怼人方式,压根懒得分给冯盛楠一个眼神。咬着奶茶吸管就晃晃悠悠的跟着宋阳舒走了,走了老远,还感觉冯盛楠的目光如芒在背。
    还好,他们‘差生班’跟他们重点生班级饭店包厢不是在一个楼层。今年因为差生班出了叶皖这么一个基因突变的奇葩,何彦飞可谓是扬眉吐气,在席间就忍不住飘了,在一个个隔壁老师过来敬酒中都不推脱,三两下下肚,没一会儿就醉了。
    醉了就双眼迷离的过来找叶皖喝酒,一点也不想平日里刻板严肃的死亡班主任,兴奋的红光满面,搂着叶皖的肩膀就冲着二班老师炫耀:“瞧瞧!今年状元生可是我们班的!!”
    近在咫尺的叶皖耳朵都快被喊聋了,脸上抽搐的表情和二班老师如出一辙。
    何彦飞还不光是说,还拿着酒杯兴致勃勃的递给叶皖要跟他碰杯,他舌头都大了,断断续续的说:“叶、叶皖,你给咱、咱班争光,来,碰一个!”
    叶皖:“”
    虽然现在这幅身体没适应酒精因子,就是个窝囊的两杯倒。但在毕业的大日子散伙饭席间,老师亲自举着杯子敬酒,叶皖还是喝了下去。
    然后各路人马都拿着杯子过来,叶皖不可避免的就多喝了几杯。还好啤酒的副作用没有洋酒那么大,散场的时候叶皖还不至于没出息的直接晕倒,只是难免头重脚轻。
    跌跌撞撞的打车回了家,半身酒气的叶皖折腾半天才打开门,一扑进去才发现不似前两天的一室冰冷昏昏暗暗,反而是开了几盏柔和的灯。
    嗯?有人在?叶皖懵懵的蹲在门口脱鞋,脑袋里慢了半拍的想着,都没察觉到循序渐进的脚步声踩在地砖上的声音。
    直到他的下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抬了起来,叶皖潮红灼热的巴掌脸落在对方掌心,一双迷蒙的乌眸对准许程溪那双深邃的黑眼睛。后者清隽的眉头微蹙,见他这副模样,声音沉沉的问:“跑哪儿去了?”
    第27章合约解除
    原来是好几天见不到人影的许程溪回来了。
    叶皖脑子被酒精一刺激,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重影,此刻听到许程溪的声音一股强行压制了好几天的怒火霎时间不住的向上反劲儿,难受的他闭了闭眼,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玄关处的把手。
    叶皖把头靠在门边上,半晌后才睁开眼,漂亮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盯着许程溪,他一字一句的反问:“你管我去哪儿了?”
    “”许程溪一怔,他瞧着叶皖脸上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了探:“喝了多少酒?”
    叶皖皱眉,毫不留情的‘啪’一声打掉了许程溪摸自己脸的手,无比厌恶似的说:“离我远点!”
    然后他忽视许程溪错愕的眼神,扶着玄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叶皖背靠在墙上闭眼缓了一会儿,才在一片寂静中步伐散乱的走到客厅的桌子前面。他几天前取出来的一百万全都放在桌子上没动,他也懒得收拾,现在都还是和那天摆放的一样分毫不差。
    假如有个贼撬开他家门锁,估计都得开心到原地升天。
    许程溪不是有钱的公子哥儿么,自己现在就偏偏要用这些钱来‘羞辱’他一番。
    “你看到这些钱了么?”叶皖随手拿起一沓子钱,冲着许程溪懒散的一笑,然后就把钱撇在他身上问:“你不是缺钱么?每个月一万多块钱的工资来我这儿‘兼职’么?那你倒是他妈的捡啊!”
    一摞子钱被重重的扔在肩上掉在地下散落一团,但不疼。许程溪长长的眼睫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按照叶皖的话,蹲下来低头捡钱。他动作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无论对许程溪做什么,他都是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可叶皖更来气了,他双手紧紧扣桌,低声冷笑着:“让你捡你还真捡,许少爷,您缺这点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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