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美玲几乎是要喘不上气来了,下面早已干涸,张一宝的每一次入侵,韩美玲都感到疼得难以忍受,韩美玲现在是没有力气去制止张一宝了,她瘫软在炕上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张一宝浑身大行淋漓,终于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把一滩粘稠的液体喷洒在了韩美玲的身体里,韩美玲浑身一阵抽搐。张一宝才从韩美玲的身体上下来。
再一看韩美玲,已经是气若游丝,张一宝不禁坏坏的一笑,
“这么胖的女人,咋就这么经不住折腾呢。”
张一宝呼呼喘了几口气,拿住下面那/玩意儿使劲抖抖,把上面的粘液甩干净,穿上裤/子,
“婶子,俺这次是真的给你通开了,把俺也累的够呛啊!”
韩美玲微微睁开眼睛,
“你个坏小子,把你婶子给草了,还瞎白话。”
张一宝微微一笑,
“啥呀,婶子,俺可是给你治病来着,你可别忘了是你求俺的。”
韩美玲坚持着终于坐起来,她心里很满足,这是有生以来做女人第一次知道了男人的好处。韩美玲喃喃的说,
“小子,不管咋说,你给婶子治病这事儿千万不要说出去,要说出去,俺可就没办法活人了。”
“那还用说,俺懂,你就放心吧!俺可走了。”
张一宝说完耸耸身体,走出门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儿,立即又返回来,
“婶子,晚上的时候,你就和天生叔可劲儿弄吧,估计这次肯定能怀上了。对了,你可别忘了,每天给俺的两张饼,你就放在村南的破庙里就行了!”
韩美玲狠狠瞪张一宝一眼,不过眼里似乎还含着柔情,
“你小子,打开始就没安啥好心。”
张一堂又是眦咪眦咪的一笑,在院子里抗了粪又走了。
到了地边,大老远就看见李巧艳正在指手画脚的训斥社员,张一宝挺着胸/脯子,哼着小调,
“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进了那青纱帐,
这边的苞米它巳结穗,
微风轻吹起热浪,
张一宝停住,站在李巧艳跟前,
“队长,俺总算是干完了,把俺快累死了!”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抹把脸上的汗。
李巧艳早就看见张一宝干完了话,她在纳闷,这是咋搞的,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能干的了,干的这么快?李巧艳听到张一宝哼着小调,心里就气鼓鼓的.心说.
“小崽子,你得瑟啥?今儿个就先放过你,等着赶明儿再好好的整治你,不把你整趴下,俺这个队长就白干了。”
李巧艳看一眼张一宝,脸上立即带了笑,
“一宝娃子,没想到你还真是能干,今儿个你就提早歇了吧,到于记工员邓记上工分,今儿个给你记十分。”
张一宝二话不说,跑到于建国那记了工分,就进了村子。张一宝现在心里头美,心说,
“今儿个是真他娘的走运,日了娘/们,还得了个满工分,要天天这样的话,那小爷以后的日子就不用发愁了。”
张一宝回破庙的迹中经过狼洼岭学校。狼洼岭因为是个庞大的村落,有二十一个生产队,所以狼洼岭的学校是既有小学,也有中学,只不过每个年纪就一个班。
张一宝有段时间不上学,心也就跟着懒了,他也不想着再读书了。张一宝突然想起了杨语缘,那小马蚤货长的就是好,尤其是那俩小女乃子和翘翘的屁/股蛋儿,这要是有一天叫俺摸摸,再顺便把她给日了,也耸给俺娘报报仇。一想到这里,张一宝就火烧火燎的。他就站在学校大门口,朝里面望。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学校下午竞然上起课来。
学校的围墙破落不堪,东倒西歪,倒是门口几个大字:“听党的话跟党走”。刚刚被红漆刷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张一宝正在痴痴的望着里面的时候,瘦弱的刘光荣就大门口出来,看见张一宝就问,
“一堂啊!在这儿看啥呢?你不上学了,真是糟蹋了一块好料啊!是不是心里痒/痒了,还想着接着读啊?”
张一宝脸上一红,
“光荣哥,不是,俺早就不想上了。今儿个咋下午也上课了?”
“你还不知道,校长在镇上开了会,每天下午要上两节课了。这不,马上要放学了!”
刘光荣刚说完,放学的钟声就响了。
时间不长,张一宝就看见杨语嫣甩着两根长长的乌黑辫子走出教室,朝着大门口走来。
张一宝里顿时就有一股火,他想,
“不行,今儿个俺得好好的和这个小马蚤贷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