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赶紧弯下腰,一旁的李大虎子捅捅他。张一宝急忙对他挤挤眼,意思是千万不要出声。
毕竟屋子里此外面要明亮,陈杏花扫了一眼窗户,然后打个舒展,
“哎嘞,好困啊!于建国,你想着把俺熬到啥时候,天天这个样子,早晚俺得被你给熬死。”
“谁叫你等了,赶紧睡吧!”
陈杏花恼怒的说,
“要不是等你,俺早就睡了,快点儿吧!”
于建国嬉皮笑脸的说,
“这不就得了吗?要不说你这个娘们马蚤呢,一天不挨日就睡不着觉,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在外面听着,知道陈杏花还没发现他们。闹半天两口子一会儿还要“那个”,张一宝的兴趣就更浓了。他大起胆子,又把一只眼睛堵在窗户上看。就见于建国坐在炕下的一个小国凳子上,正在认真的算着什么。张一宝细着就见那个本子正是记工分用的本子,原来于建国每天晚上要把生产队所有社员的工分总一下。
张一宝紧紧盯在那本子上,
“马勒个彼得,一个破本子拿着当命似的,你瞧那认真样儿,咋细心也是坑俺们这些穷苦人啊!”
于建国站起来,
“总算是好了!”
于建国随于把那个本子放在躺柜上,就朝外屋走去。张一宝担心于建国这个时候出来,拽一下李大虎子,想着赶紧躲起来。陈杏花却问,
“又干啥子去?真是懒妒上磨屎尿多,长了个狗/玩/意儿整天叫俺得求你。”
于建国就乐了,
“俺去撒个尿,俺就是有个狗/玩/意儿,你离得了它吗?离了你还活得成,还不把你给饿死呀!嘿嘿!”
“少贫嘴,就在屋子里撒尿就得了,快点吧!完了之后俺赶紧得睡觉了。”
于建国真的在屋子里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哗的撒起尿来。撒完了,他使劲儿抖抖,利落的就上了炕。上炕之后,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什么话也说,搂过他的婆娘就是一件子的撕/咬,把他婆娘逗的咯咯的一阵浪/笑。
张一宝知道下面就有好戏看,眼睛紧紧堵在窗户的那个小窟/窿上,心里火烧火燎的准备欣赏这个真人表演。
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拽下去,小声说,
“瞅啥呢,别忘了咱俩的事儿。”
张一宝眼珠一转,心说等他俩办完事儿,睡得必然和死猪差不多。但是他们怎么也不会离开屋子了,不离开屋子就偷不了那本子。
张一宝轻轻咂咂嘴,
“得了,一场好戏看不成了。”
转念又一想,就于建国这样的玩、意儿整天还搂着这么稀罕人的娘/们干,小爷今儿个就让他干不成。
张一宝拉着李大虎子从于建国家出来,张一宝取出火柴递给李大虎子,
“虎子,一会儿俺进到他家院子里躲起来,你就把他家院门口那堆麦秸垛点着。”
张一宝在进于建国家院子之前就观察好了蛋疼小说他家门口有—个麦秸垛。
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分得柴禾比普通社员家都多。
李大虎子就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接过火柴,对张一宝诡社的一笑,
“真有你的!”
张一宝也嘻嘻笑笑,转身就又从栅栏门底下的缝钻进去。张一宝想于建国那狗/玩/意儿刚搬完尿,铁准不会进厕所了,他索性就捏着鼻孔,忍着难闻的臭气进了厕所。
借着外面的月光,李大虎子看见张一宝躲进厕所里,看看四周没人,寂静无声。李大虎子就奔到那个麦秸垛跟前。很容易就燃起一把火。
李大虎子赶紧躲起来。
火借着徐徐的微风,越烧越旺,慢慢的火光就冲天而起。
张一宝在厕所里就听见屋子里的陈杏花喊叫起来,
“坏了,着火了,快!快!出去看看!”
可能这两口子还没调完情,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反正时间不长,于建国光着脊/梁,后面是陈杏花,,两个人就快跑了出来。
打开栅栏门,于建国一看火势就骂上了,
“是谁吃饱了撑的没毯事儿干,跑到爷爷这里放火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日他祖宗的。”
陈杏花也不住口的骂,骂完了就对于建国吼上了,
“骂啥呀,还不赶紧招呼人救火,一会儿蛋疼小说等着把咱家的房子也烧着是吗?”
于建国就在门口喊起来,
“快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陈杏花则匆匆的又跑回屋子,拿个水桶从屋子里大缸里舀了水提出来,泼在那麦秸垛上。
陈杏花一共提了四次,就不再提了,于建国问,
“咋了?咋不提了?”
陈杏花没好气儿的说,
“那还用问吗,没水了。”
这时候,于建国的邻居有听到叫喊的,慢慢的集合到这里,从家里提了水救火。
张一宝见这正是一个绝佳时机,他蹑手蹑脚从厕所出来,直奔于建国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