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说的话,李东利在外面听的真真的,他想,
“唉!真是没法子,自己咋就不会接生呢,自己要是有这门子手艺那该有多好,不但看了那些娘们的光屁/股,连那娘们下头的窟/窿/眼儿有多大都能看了。
你瞧这个毛崽子得瑟的,要俺的婆娘把褂子也脱了,一个生个娃,用得着上边干啥?”
李东利心里很腻歪,但是在外屋大气儿也不敢出,他怕张一宝万一要是生了气,不管了,那他的婆娘还不得疼是,说不定会把娃娃憋在里头出不来呢。
无可奈何的李东利只有蹲下身,把脑袋扎进胯/裆里,听着张一宝有滋有味儿的摆愣马小芳。
马小芳也很不情愿脱了自己的褂子,因为这样一来,就成了赤/条条,一丝不挂了,虽然说最关键的部位已经让张一宝一览无余。马小芳心里想的也是生个娃是下面的事儿,碍的着上面吗?马小芳就迟疑的看着张一宝,眼里是询问的目光。张一宝才不管那一套呢,马上把手挪开,瞪眼瞅着马小芳,露出很不满意的神色。
张一宝的手一离开,马小芳就感到钻心的疼,无奈,马小芳只好扭动着身子把褂子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里面的风景就呈现出来。
张一宝的手马上又放在马小芳的胯/部捏起来,眼睛迅速转到马小芳的俩女乃上,再也不在移动,眼睛几乎是直了,
“乖乖,俺的乖乖!”
按理说马小芳的身子不算白,可是那俩女乃子却是分外白皙,个子随说不太大,但是十分挺/拔,如雪似梅,更像白瓷一样。女乃头是两颗不大的小肉/疙瘩,呈粉红色,就像是两颗宝石镶嵌在一雌白玉里。
张一宝暗想,
“这个小娘们的女乃子是咋长的,咋就长的这么瓷实呢,真是了不得。李东利每个晚上必然狠劲儿揉/搓这俩女乃子,咋这俩女乃子就是他娘的不变形呢,真是奇了忙了。啧啧!这要是叫俺摸摸,再揉上一揉,嘿嘿!小爷就是死了也值了!”
张一宝看的是馋涎欲谪,就想着马上伸手去摸了。马小芳看着张一宝那俩色/狼一样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马小芳心想,
“怪不得这小子个子不大却长了个驴大的贷,原来原因在这里,这小子天生好/色,稀罕娘们,这么大个孩子,就对女人这样馋了,这要是以后长大了,说不定真会成了一个色/狼呢。
马小芳想到这里竞有些脸红耳燥,也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下面剧烈疼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下屁/股,那俩女乃子也就晃一下,仿佛是在挑逗张一宝的没一根神经。
马小芳终于憋不住。
“哎嘞!哎嘞!疼啊!”
马小芳的屁/股不再左右扭动,却 蛋疼小说是一上一下的震荡起来。张一宝从想入非非中缓醒过来,赶紧移开目光,注意马小芳下头的变化。同时为了减少马小芳的疼痛,张一宝放在马小芳胯、部上的那只手也加大了力道,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张一宝喊着,
“用劲儿,用劲儿,嫂子!”
马小芳听话的用上了力气,屁/股一挺一挺的,双腿叉开的老大。张一宝歪头恍惚看到马小芳的下/面有了些许的黑色,他知道那是孩子的脑袋。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下炕,初次接生,张一宝还真是有点儿紧张,她不敢来的半点儿马虎,因为必然是关系到两条人命。
张一宝伸手在马小芳的下面,
“嫂子,这是你第一次生娃娃,可能会很疼,不过你尽管放心,有俺张一宝在,啥事儿也没有。”
张一宝一边安慰着马小芳,一边把手伸到了马小芳的里面。马小芳只感到下面真的是被撕裂了,那疼痛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比折一条胳膊,断一条腿疼的滋味儿都难受,而且也是截然不同的疼法。
张一宝用他爹李满囤亲口传授的手法,慢慢托住娃娃的脑袋,尽量减少马小芳的痛苦,娃娃终于把整个脑袋露了出来。张一宝暗自庆幸,
“哼,这浪蹄子,马蚤娘们还真是不错,是个顺产,没让小爷费多大的事儿。长了一个这样的马蚤比竟然很会生养,天生就是一个下崽儿的贷。”
随着一声清脆的哭声,孩子很快从马小芳的下面出来了,张一宝用剪刀麻利的剪断脐/带,一看下头光秃秃的,张一宝一皱眉暗道,
“说这个马蚤货会生一点不假,一下子就生出来一个女娃。”
在这狼洼岭,女尊男卑了几百年, 蛋疼小说哪一家都盼着多生女娃,因为只有女娃才有地位,生了女娃才有光彩。
娃娃出来以后,紧跟着胎盘就从马小芳肚子里顺溜的出来了。张一宝看看那胎盘,拿过来放在一边。
张一宝把那娃娃放在水盆里简单清洗一下,对着外面的李东利喊,
“东利哥,生了。”
李东利其实早听见娃子生出来了,李东利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敢进来,怕进来看到不是生的他想要的娃子。李东利还没走进来就颤抖着声音问,
“生的男娃还是女娃?”
张一宝故意逗他,
“俺没看清,生的可能是个带把的。”
李东利的脑袋就嗡的一下。差点儿晕过去,慢慢低头走进来,一看那娃子下头光秃秃的,马上乐了,
“一宝兄弟,你咋骗俺呢?呵呵呵!”
张一宝在盆子里洗洗手,看着那胎盘问,
“俺的话儿干完了,这胎盘的事儿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