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官社会脸色土黄,战战兢兢的求饶说.
“当家的,绕了俺吧,下回俺再也不敢了。”
杨玉珍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说,
“绕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给俺说实话,你在外头究竟日了几个娘们?”
官社会不敢撒谎,急忙说,
“不多,就两个。—个是李队长,再有一个是张花朵。”
杨玉珍气愤到了极点,她这些天好像观察着官社会看杨语嫣的眼神都有点儿不对。杨玉珍厉声说,
“两个,还不多?”
说着就朝着官社会的那/玩/意儿剪去。官社会急忙伸手捂着,杨玉珍一眼看到官社会手上的牙齿印,问,
“这是咋回事?”
官社会家忙说,
“这是陈杏花那马蚤货咬的。”
杨玉珍不用问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拿开剪刀,
“行,给俺说实话就行,别捂着了,俺不剪了。”
官社会脸上就带了笑,对着杨玉珍嘻嘻的笑,把手挪开,想着把裤子提留上。说时迟那时快,杨玉珍伸出手,用剪刀就剪在官社会的老二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杨玉珍一声冷笑,
“不剪了你,以后不知道你会给俺惹出多少的花花事儿。”
杨玉珍两根手指一用力,“咔嚓”,官社会的老二齐根而断。官社会的“哎嘞!”一声,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鲜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在地上。
李巧艳看到这一幕早巳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苦藤给杨玉珍跪下。杨玉珍看看她,慢条斯理的说,
“李队长,官社会日了你,不过你也给俺戴了大大的一顶绿帽子呀!呵呵!”
李巧艳急忙说,
“大队长,是俺的不对,你可一定要放过俺。”
杨玉珍坐在炕上,一句话不说,过了好半天终于温柔的说,
“杨队长,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来的吗?俺告诉你是张一宝跑到俺这里来告了你们。”
李巧艳一听说是张一宝,五脏六腑差点儿炸了,心说又是张一宝,这崽子真是祸害人不浅,以后一定狠狠收拾他。
杨玉珍接着说,
“让俺统了你可以,俺就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做事儿你都要照着俺说的去做,以后一心一意的听俺的话就行。
李巧艳忙说,
“没问题,大队长的话对俺来说就是金口玉言,以后俺就是大队长养的一条狗,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杨玉珍咯咯的一阵笑,
“李队长,起来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巧艳意识到杨玉珍饶了她,哆里哆嗦的站起来,用袖子抹抹脸上滴答滴答的行球,对着杨玉珍极度诌媚,很难为情的笑笑,那笑比哭看起来都让人难受。
李巧艳看看官社会,
“大队长,把他阉了,咋也得小说给他上点药啊!”
杨玉珍缓缓的说,
“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吴忠良叫到这来,给这狗日的上点药,咋也不能让他死了。”
李巧艳急忙走出杨玉珍家,去找了吴忠良。
李巧艳在回地里的迹中,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恨透了张一宝自不必说,心说在哪儿都有张一宝这狗崽子来跟着掺和点儿事儿。再有李巧艳内心深处对杨玉珍也很不满,但那种恨只能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李巧艳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收拾张一宝,她只是一个生产队长,无非就是从安排生产队的活和分粮食的时候刁难张一宝。李巧艳经过仔细盘算,就有了收拾张一宝的主意。
原来庄稼都快要熟了,在这个时候正缺人手需要晚上看着。在这狼洼岭大部分社员都穷的叮当响,就是粮食也常紧吧,就有手不干净的社员趁着这个时候在地里偷点儿玉米,花生啥的。即使生产队里的社员能看住,离这儿十来里的狗窝庄的村民有时候也三五成群的来这偷粮食。所以晚上庄稼的防范十分重要,以住李巧艳虽然说都周密布置,但粮食还是被人偷去不少。
李巧艳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很为难,社员们晚上都不愿去看着,一来是防不胜防,看不好要受到扣工分,少分粮食或者分不上粮食的处罚。二来是大晚上的一看就是十几天,有谁愿意十几天不碰娘们,那还不得憋死。
李巧艳今年就打算着让张一宝来干这费了力气也讨不到好处的活。李巧艳走到地里,吆喝一声,
“大家都停下,俺说一下今年晚上地里看庄稼的社员。”
社员们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都停下手里的活眼巴巴看着李巧艳。李巧艳清清嗓子,
“今年安排四个人,张一宝,任天生,王老嘎,冯二毛。从今儿个晚上开始你们四个就值勤。”
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小声嘟囔,小说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鸡毛腚任天生撅着嘴走上去,
“队长,换个人吧,俺婆娘怀了身子,得有个人照顾啊,俺这晚上不在家,俺婆娘咋办啊?”
李巧艳脸向下一沉,
“不行,韩姜玲不是才怀上一个多月吗?需要哪门子的照顾。人家张一宝还是个孩子都不说啥,你还说啥?换不了!”
任天生看看李巧艳那脸子,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张一宝心中暗骂,
“马勒个彼得,俺不说啥,俺说啥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着祸害祸害小爷吗。小爷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