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着急?俺还没见过你这么着急的娘们,这些年是不是忒想爷们了?”
钱二嫂恨不得张一宝马上进入,焦急的说,“一宝,你就逗嫂子吧,你把嫂子的火逗起来了,你又不着急了,真是气死俺了。
张一宝坏笑着,“不是俺不急,俺是怕一下子进去嫂子你受不住。”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抬了下屁股,猛地用力一挺,进入钱二嫂的身子。钱二嫂一声尖叫,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你小子真坏,跟嫂子说实话,日过几个娘们了?”
张一宝嬉笑道,“嘻嘻!不多,你正是第十八个。”张一宝情不能以,在钱二嫂身上疯狂的做起起伏运动。
钱二嫂第一次被这样的大物侵入,顿觉十分充盈,把这些年的空荡似乎都胀的满满的,随着张一宝的运动,钱二嫂一阵阵快、慰袭来,发出一声赛过一声的神隐。钱二嫂的神隐声传到院子里,就惊动了还没有入睡的于素英。于素英披上衣服,裸着身子悄悄来到窗下,耳朵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的偷听起来。
钱二嫂娇喘连连,丰、呻狂、摆,努力迎合着张一宝的每次冲击,那滋味直入骨髓,酣畅淋漓,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于素英听着听着,忍不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下头就成了潺潺小溪。她不禁浑身战/栗,心中暗骂,“他妈的,张一宝这小子,真会日娘们,同样是寡妇,你瞧瞧人家是咋风流快活。再看看俺,和石钟凯相好都好几个月了,至今还没真正像人家一样,疯狂做一回。每次都是谨小慎微,怕被人听到,蜻蜓点水的做做,就如同公鸡采蛋一样,一点儿意思没有,一点儿也不过瘾。”
屋内肌、肤相撞发出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于素英的神经,于素英不禁发出阵阵神隐,和屋内钱二嫂的声音此起彼伏,听来荡气回肠,却另有一番韵味。
张一宝听出来于素英在外头发出了声音,就知道她是在偷听,张一宝使用御/女心法控制住时间,最后直把钱二嫂弄的三两次昏厥,下面由汪洋大河,变成干涸的河道。钱二嫂不禁连声求饶。
张一宝就说,“嫂子,你不是厉害么,嫌俺不着急吗。俺还不过瘾哩!外面的寡妇你听着滋味儿咋样?要不也进来尝尝俺的厉害?”
一句话直说的于素英满面羞红,忙不迭的忍住那股熊熊大火回屋去。
张一宝马上浑身颤抖,趴在钱二嫂身上不再动弹。
此时的钱二嫂却十分精神了,如同章鱼一样,张开四肢缠住张一宝,舍不得让张一宝离开她的身体了。
一夜里,张一宝和钱二嫂相拥而眠。
第二天,还没起炕,门外就是咚咚的敲门声。钱二嫂吓的面色惨白,颤声说,“坏了,有人来了,俺咋办?”钱二嫂就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怎奈屋内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容她隐蔽起来的地方。
张一宝倒是十分沉着,冷静的说,“躲啥子?怕谁?有俺在你就谁也不用怕!”
张一宝磨磨蹭蹭穿好衣裳,钱二嫂早就穿好衣服,站在炕下。张一宝下了炕,嘴里骂着,“谁呀?这个时候来给俺送腻歪,不知道俺在睡觉吗?”
张一宝打开门闩,脸上立时阴云密布。开门的人是李巧艳的男人黄世仁。
黄世仁一脸谄媚的笑着,“一宝兄弟,俺在外头等了你老长时间,见你总不开门,俺才敲了门。俺们当家的说了,看你一个人在牲口棚子住着,很可怜的,也没啥吃的,就叫俺给你送过来一袋子白面和一篮子鸡蛋。”
张一宝看看放在门口的面袋子和那篮子鸡蛋,不阴不阳的说,“俺用不着她可怜,俺活的自在着呢。”
“那是,那是!你看这东西俺大老远的费劲儿弄来了,还是叫俺放下吧!”
“俺轻易不收人家的东西,不过既然你来了,俺要硬是不要你的,显得俺忒那个了是不?你就搬进来吧!”
黄世仁就十分高兴忙不迭点点头,低眉顺眼的搬起面袋子进了屋。一眼看见站在炕下的钱二嫂,马上一愣,见钱二嫂满面通红,头发凌乱,黄世仁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钱二嫂看看黄世仁,急忙若无其事的说道,“俺有点儿病,过来让一宝看看!”
黄世仁急忙点头,“俺知道!俺知道!”
张一宝故意挺着胸膛,语气僵硬,不屑一顾的说,“以后就别给俺总送东西了,俺又不在生产队上工,叫社员们看见这样做总不太好吧!”
黄世仁跟个龟孙子似的,不说话,低头哈腰的走了。
张一宝暗笑,“马勒个彼得,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俺手里有了他们的把柄,俺就能在人前挺直胸膛。”
钱二嫂很吃惊,喃喃的问,“一宝兄弟,咋这两天总有人巴结你呀?”
张一宝得意的说,“俺是谁?俺总是有办法的,以后你就经常来俺这儿,没人敢问,也没人敢管你。”
钱二嫂不明所以,但也察觉出张一宝的确是有点儿的道道的人,不说别的,就昨天晚上这一夜就让她深深的稀罕上张一宝,以后不打算着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