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慌忙坐起来,暗道,“这个白美霞就是看上去马蚤点儿,浪点儿,对俺好像还不错。她刚才还好好的,咋现在马上出事儿了?”
张一宝下炕就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一宝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人生噪杂,十分混乱,就听杨玉珍大嚷道,“你们来的正好,快!快进屋子,张一宝把白美霞强女干了。”
随后门被推开,张一宝急忙又蹿回炕上,光着身子,假装沉睡不醒。
马上进来几名警察,他们在屋子里看看,问,“草,光着屁古睡觉哩!”
警察就去了那屋,杨玉珍就跟在他们身后,一看张一宝睡得跟死猪一样,不见白美霞,顿时就是一愣。
杨玉珍尾随警察们进了另一间屋子,就见官社会赤身果体的在炕上和白美霞扭作一团。白美霞的衣服扣子开了几个,里面的白皙若隐若现。白美霞一直在叫喊,“来人呀!救命!”
警察不由分说把官社会和白美霞分开,就见官社会一双眼睛火一样红,红的看上去令人胆颤。周身炽热,滚/烫。官社会呼呼喘着气,好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
警察不由分说,给官社会胡乱穿上衣服,突然发现官社会的那玩意儿不存在,就是一怔,但还是把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官社会手腕上。杨玉珍看的目瞪口呆,想着告诉警察说抓错人了,但当着这么多队长的面,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白美霞从炕上挣扎着爬起来,偷眼瞅瞅惊异的杨玉珍,白美霞装作十分可惜的摇摇头。
警察压着官社会出屋子,一名警察骂道,“强女干犯,当着着这么多人就敢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真是反了天了。回所里看咋收拾你。”说完还在官社会的屁古蛋子上踹一脚,官社会就一个趔趄,但好像傻了一样,不说一句话,就是两眼发直,面色赤红。
杨玉珍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猛然泼在官社会头上,嘴里说着,“这厮八成是喝多了才干出这样的缺德勾当,酒后乱性,先他妈的叫你清醒清醒。”
官社会浑身一抖,眼里的光就暗淡不少。官社会清醒过来,看看四周,一看手腕上明亮的手铐,官社会惊异道,“咋了,俺犯了啥罪?”
警察就恶狠狠的说,“他娘的你自己做的事儿你自己不清楚吗,强女干罪。载,看最快更新还是到
官社会顿时笑了,对着警察说,“你们也不看看俺长着没长着草娘们的家伙,说谁能犯强女干罪大家都信,唯独说俺,恐怕不会有一个人相信。”
人群就是一阵子的哄笑。
杨玉珍也过来说情,说官社会没那个能耐。
警察们其实早就发现官社会有点儿不对头,但收了杨玉珍的好处,只好把官社会给拷上。一名警察诧异的问,“咋了?弄错了,他不是张一宝?”
警察把白美霞叫过来,“究竟咋回事儿和俺们好好说说。”
白美霞羞红着脸,垂头丧气的说,“俺扶着张一宝进了那间屋子,张一宝就脱衣裳,把全身脱了个精光。可是官社会赤、身突然摇晃着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俺抱起来进了他那间屋子,就想着和俺做‘那个,。俺没办法就喊人了。”
白美霞这话说的可谓风雨不透,既告诉了杨玉珍没办成事儿不愿她,是官社会横插一杠子把计划周密的事儿搅黄了。又给她自己脱了个干系。杨玉珍气急败坏,现在只有把全部的火气都撒在官社会身上,官社会虽说被阉了,但那好/色的毛病好像一点儿没改。杨玉珍恶狠狠的问,“官社会,是这样的吗?”
官社会一脸茫然,支支唔唔的嗫嚅道,“俺不知道,俺喝多了酒,好像是......”官社会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杨玉珍那双喷出火来的眼睛,浑身就不停的哆嗦。
事情非常明显,是官社会和白美霞搂、抱在一起,这与张一宝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张一宝突然从屋子里出来,褂子扣没系上,露着黑幽幽的胸膛,摇摇晃晃,眼睛半睁半闭,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到众人,张一宝故意伸伸懒腰,打个舒展,“奶奶滴!今儿个喝多了,睡一觉浑身真舒服啊真他妈的舒坦。”
张一宝惊讶的问,“咋了这是?出啥事儿了?哎哟,还有警察呀!”
没人理张一宝,张一宝毫不在意,在杨玉珍身边走过,“唉!真是啥人啥命,该着俺张一宝命不该绝呀。”
张一宝出了屋子,缓缓朝着牲口棚子走去。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很低,但听来十分温柔,“小流、氓,俺想着和你说句话。”
张一宝听出来是杨语嫣,回头气呼呼的说,“刚才你娘差点儿又没把俺祸害死。你个小马蚤货又想着干啥?”
杨语嫣一张俏脸立时通红,嗫嚅道,“俺知道,俺就是想给你陪个不是。”
张一宝转怒为喜,“那你咋给俺赔不是?”
杨语嫣娇羞一片,低声说,“你跟俺到村西的树林子里行不?”
张一宝听了顿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