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乐呵呵的说,“忠良叔,瞧你说的,跟俺不用客气。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让俺给你看看你那、玩意儿的病吗?行!你就脱了裤、子,叫俺看看。”
吴忠良朝屋子里看看,见小翠没站在门口,就十分尴尬的解开裤/带,掏出那、玩意儿。张一宝定睛看去,就见吴忠良的那个东西软拉吧唧的,呈黑紫色,有的地方已经烂了,流着黄水。张一宝马上就知道这病和去年小翠得的那脏病是一样的。张一宝也就明白了原来吴忠良是草了小翠,怪不得吴忠良一进门就骂小翠呢。
张一宝很纳闷,这小翠的病已经好了,可咋还会传上吴忠良呢?张一宝哪里知道小翠的脏病虽说在去年被他治好了,小翠自身有了免疫力,但那些细菌并没有完全消失,传染的几率还是有的。
张一宝低头闻闻,竟然闻到了些许臭气,张一宝急忙掩住鼻子,连声说,“忠良叔,俺看了,赶紧的提上裤、子吧!”
吴忠良忐忑不安的看着张一宝,颤抖着问道,“一宝,你能治俺的病不?”
张一宝想虽说自己没治过男人的病,但吴忠良这病是被小翠传染的,应该是同样的治疗方法。
张一宝就一拍胸/膛,“这个俺治的了。”吴忠良仿佛是遇到了救星,立即眉开眼笑的说,“那可好了,就给俺治治吧。”
张一宝一脸坏笑的说,“给你治这个病,你给俺啥好处啊?”
刚才二人说话还好好的,十分和谐,没成想张一宝马上又给他来这套。吴忠良心中暗骂,“小兔崽子,鬼精鬼精的,心眼子贼多。”
吴忠良还是十分谦卑,十分客气的问,“那你说俺给你啥好处?”吴忠良可不愿意把张一宝得罪了,还得盼着张一宝治好他的子孙。
“俺也没啥条件,就是想让你告诉俺咋治女人见了男人就哆嗦的病。”
吴忠良马山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但吴忠良随之就明白了张一宝说的是啥病,其实就是性冷淡,这个病主要还是心理的病。
吴忠良略作沉吟,“咋了,有女人得了这种病?”
张一宝也不瞒他就实话实说了。说完张一宝就说,“只要你给了俺治这种病的方子,俺马上就给你治病。”
吴忠良眨眨眼睛,“俺给你一种药,叫那女人吃下就行,不过吃了以后......”吴忠良没有说下去,只是一丝苦笑。
张一宝很好奇,问“吃了就咋了?”
“吃了以后,在三个小时以内你不离开那女人就行!”吴忠良低声说,一种羡慕的神情在吴忠良脸上一闪即逝。
张一宝很是大度,直接把治吴忠良病需要的几种药材说给了吴忠良,让吴忠良自己到狼洼山上去采,并毫不遗漏的告诉了吴忠良服用的方法与剂量。
吴忠良感动的差点儿没给张一宝跪下,这下好了,总算是能保住命根子。吴忠良回家一趟给张一宝拿来了治兰花的病需要的药。吴忠良就急忙从张一宝家出来,上山采药去了。
张一宝这下心里头高兴了,兰花的病总算是能治了。
张一宝进屋子,高兴的对小翠说,“小翠,俺今儿个就能治好兰花的病,唉!真是让俺为了难,总算是研制出了这种药。
兰花听说后,立即喜笑颜开,甚至连骨头缝里都是乐的。在兰花做好饭,三人吃过以后,张一宝就让兰花服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会儿。
因为吴忠良说服药三个小时之内不让张一宝离开兰花。张一宝就躺在炕上,眯起眼睛休息起来。告诉小翠看兰花有啥反应,如果感觉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马上喊他。
天气十分燥热,张一宝只穿一件脏兮兮的大裤、衩子躺在炕上,心里琢磨着吴忠良。张一宝现在对吴忠良很佩服,没想到吴忠良还真有点儿道道,兰花这种疑难杂症也能让他迎刃而解。
兰花服药后半个小时,小翠就扯开嗓门大嚷道,“坏了,小兄弟,快!快过来!”
张一宝内心一惊,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进了兰花的屋子。
小翠早就站在炕下,见张一宝进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小兄弟,你究竟给俺妹子吃的啥药?俺妹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俺咋收拾你。”
张一宝朝躺在炕上的兰花看去,张一宝的眼睛马上僵直了。
就见兰花双颊酡红,不时有豆粒儿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兰花的眼睛几乎也成了红色,十分迷离,没有一点儿光彩。兰花一边呼呼喘着气,一边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褂子已经被兰花的小手撕扯的不成样子,身子几乎完全裸/露出来。往日里的白皙不见了,继之的是粉红,有的地方甚至红的发紫。女乃子十分坚/挺。兰花的一只手正放在女乃子上揉着。另一只手停止撕扯衣服,竟然伸向了两腿之间,在那里胡乱的抓挠。兰花的嘴里还隐约发出了婴宁的声音。
张一宝暗道,“这他娘的究竟是咋回事?莫非俺最后还是着了吴忠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