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进来!”
进来一个个子高挑,身体健壮,但绝不失女人特有风姿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人一进门,屋子里就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呦!屋子里这么热闹,咋不通知俺一声,来客人了、”
女人说的客人明显指的是张一宝。张一宝被这女人的笑声吸引,抬起头看去。就见女人的个头比张一宝只高不矮,穿一件墨绿色小褂,胸、部高高隆起,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鹅蛋形的脸颊白皙无瑕中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张一宝顿时一怔,暗道这何才家里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张一宝的眼睛就停留在那女人的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开,眼睛发起直来。
正赶上那女人也朝着张一宝看,就见张一宝的脸膛轮廓分明,阳刚之气十足,很有爷们的气息,女人就忍不住朝张一宝多看几眼,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张一宝只感到女人的眼里满是火、热,是那种勾魂摄魄的眼神。张一宝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女人朝张一宝看了一会儿,对张一宝竟然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那微笑叫张一宝更是魂不守舍,脸红耳热,通体发酥。
何扬威似乎是察觉出有什么异样,就佝偻着腰一步一晃的走过去,站在二人中间,伸手划划,嘻嘻坏笑着说,“姐姐,咋了?眼都直了。”
女人是何扬威的姐姐,何才的女儿,叫何雅芝。
何雅芝白皙的脸上不禁一红,很有一些少女的羞涩。
何扬威转头怒视着张一宝,“泥腿子,乡巴佬,咋那么看俺姐姐,俺姐姐玉洁冰清,能是你这样的人可以亵渎的吗?不要脸!”
何雅芝的目光移开,张一宝的目光也就挪开,也就是在这刹那间,张一宝猛地发现何雅芝的人中很有特点,又宽又长。张一宝不禁想到金瓶梅上说的女人的人中宽且长,那么女人的下头也就十分大,十分宽松。
张一宝心中一震,“这个女人长的个子很大,那下头不用说肯定是宽松的,说不定正适合俺张一宝的大、家伙哩!”张一宝不禁想入非非,脸上也就带了色、迷迷的笑。
张一宝好像是没听到何扬威的话,依然沉浸在那种忘我的遐想和yy中。
何扬威更是来了气,“爹,瞧见没,这个脏小子还是个流、氓哩,你就看看那表情。他娘的,真是个色、鬼奥!爹,还等啥,赶紧像撵狗一样把他赶出去得了。”
张一宝听到何扬威这样骂他,把拳头攥的咯咯响,虎眼蹬着何扬威,马上就要挥舞拳头去打何扬威。
陈四虎走到张一宝跟前,狠狠瞪了他一眼。张一宝才勉强遏制住胸中的恶气,心中暗骂,“等着吧,不是扬威吗?总有一天小爷叫你真的名副其实,成了阳、痿,马勒个彼得!”
何才看见张一宝那流、氓,二流子相,心中也很生气,就对陈四虎说,“娃子,这可怨不得你大伯啊,你就瞧瞧,这小子是个啥人?唉!”
何才就站起来,马上要送客,把张一宝请出家门。
何雅芝突然咯咯笑着说,“爹,这是干啥,人家大老远的跟着虎妹子来了,咋说看在虎妹子的面上,也得安排一下是不?俺们家多个人少个人的还能咋的了?真是的!”
何雅芝说话就如同是黄莺在唱歌,声音很好听,但声音里明显带有一种对何才的责怪和对张一宝的袒护。
何才就又坐下,似乎对何雅芝的话很放在心上。陈四虎偷偷朝张一宝挤挤眼,意思是说何雅芝说了话,这事儿准成。
何才就陷入沉思,取过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上了。何才的烟斗很精致,很精美,上面镶着翡翠,一看就知道是个稀罕玩意儿。
何雅芝娇笑一声,“爹,这事儿你还用得着发愁,俺看这小伙子挺精神的,还有股子蛮劲儿。不是兄弟不愿意要他吗?俺看就叫他跟着俺,俺现在正缺人手呢,就叫他跟着俺跑跑腿得了。”
陈四虎就很高兴,急忙拉住张一宝,“一宝哥哥,还不赶紧谢谢雅芝姐姐!”
看来跟着何雅芝,陈四虎很愿意,甭用问这何雅芝在何才这里算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了。
张一宝很听陈四虎的话,就嘻嘻笑着,一副流、氓的架势,叫了声雅芝姐姐。
何雅芝朱唇轻启,咯咯的笑笑,“小子,俺告诉你,甭用那么高兴,跟着俺也有好多的罪叫你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