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站起身,“一宝兄弟,对不住了,你还是另外想想别的办法吧!”
张一宝无奈刚要出门,突然一个小伙子急匆匆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黄主任,快!嫂子又疼的厉害!”
黄波脸上一阵紧张,尴尬的对张一宝笑笑,“一宝兄弟,俺有事儿先走了。”
看黄波火急火燎的模样,张一宝知道黄波有急事儿,急忙从办公室出来。黄波锁好门,径直下楼,开着面包车飞快的走了。
那个小伙子喃喃自语,“唉!真是苦了黄主任,嫂子咋就得了这么一个害人的病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一宝扭头看看小伙子,好奇的问,“咋了?黄主任的老婆有病?”
小伙子好像十分爱说话,愁眉苦脸道,“可不是吗?这都半年多了,嫂子隔三岔五就喊疼,黄主任带着她跑遍了省城的大医院,但就是一点儿效果没有,命苦啊!”
提起女人的病,张一宝的神经就一阵子兴、奋,张一宝追问,“他老婆是什么地方疼啊?”
“别提了,还真是不好说,可能是生娃子落下的后遗症,说是肚/子又不不是肚/子,俺看就是那个地方,疼起来就要命。”
张一宝兴趣更浓,“呵呵,俺看八成是妇科病,小兄弟,要不你领着俺去看看,俺对妇科病还真有点儿在行。”
小伙子不相信的看看张一宝,“你会治妇科病?”
“恩啊,祖传的。”
张一宝满盼着黄波的老婆得的是妇科病,那他就可以手到病除,到时候和黄波自然会搞好关系,黄波即使不能贷款给他,最少也能告诉他究竟是谁在背后惦记着他,不让信用社贷款给他。
小伙子将信将疑跟着张一宝上了车。
黄波就住在狼洼镇,张一宝很快就到。
黄波家很阔绰,住的是一个二层小楼。张一宝跟着那小伙子进屋。在黄波老婆的卧室里,就见黄波站在床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无奈的看着在床上翻滚的女人。
张一宝看那女人三十来岁,长的面目秀丽,是一个美人胚子。只不过脸色惨白,头发凌乱,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白皙的小手紧紧捂在肚/子上,嘴里不停含着“疼死俺了,疼死俺了!”
小伙子一进屋就喊上了,“黄主任,这个大哥说能治嫂子的病。”
“他?”黄波瞪大眼睛,不相信的问。
张一宝微微一笑,“黄主任,俺也就是随便看看,如果嫂子得的是妇科病,俺琢磨着俺能治。”
黄波这些天来一直为他老婆的病犯愁,致使工作都踏不下心来。黄波忙道,“一宝兄弟,那你就赶紧看看。”
张一宝站在床下仔细看女人的表现,突然伸手覆在女人的腰间,黄波脸上就现出不悦,刚想说啥,就见张一宝轻轻一按,然后用力揉捏,女人竟然说话,“用力,不咋疼了!”
黄波很是惊奇。
张一宝扭头笑着对黄波说,“黄主任,俺现在是给嫂子用按摩的手法止住了疼,可是啥病,俺还看不出来。”
黄波焦急的说,“那赶紧看。”
张一宝尴尬的一笑,“呵呵,黄主任,嫂子要是妇科病的话,得让嫂子把裤子脱了,这个……”张一宝眼睛望着黄波,等着黄波的允许。
黄波脸上一红,顿时停住。有谁愿意让一个别的男人看自己老婆的光屁古啊?况且还得看那个地方,这是一般男人都接受不了的。
黄波不说话。
张一宝说,“黄主任,嫂子的病就得这个看法,不行就算了。以后她再疼起来,直接叫俺过来,俺给嫂子按摩按摩也行!”
床上的女人现在安定下来,扭头上下打量张一宝,见张一宝模样俊逸,身体强壮,是个典型的美男子。她就对黄波眨眨眼睛,那双眼睛很是撩人,勾魂摄魄一般,张一宝立时内心惴惴不安。
女人软语说道,“黄波,要不就让她给俺看看吧,俺看这小伙子没准真有两下子。俺看他也不是个坏人,流/氓啥的。”
黄波犹豫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一宝,你就给你嫂子看看。”
“四妮,走,咱俩出去!”
黄波对那个小伙子说。看来那个小伙子叫四妮。张一宝觉得很好笑,明明是个小伙子,咋就起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黄波和四妮出去,顺手掩上了卧室门。
女人眼瞟着张一宝,“兄弟,你……”女人面颊绯红,娇羞一片,脸上宛若盛开的桃花。
张一宝也很尴尬,说,“俺叫张一宝,是狼洼岭的。”
张一宝的双手仍然在女人的腰间和腹/部揉捏。
女人妩媚的笑笑说,“俺叫任苹!”
张一宝看见任苹那一种笑,还有那很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立即有一种心旌神荡的感觉。
张一宝急忙稳定心神,轻声说,“嫂子,你就把裤子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