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垂立,低11头,不知如何是好。
崔艳蕊嗔怒道,“咋回事?张一宝,你是不是想趁机占俺便宜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
张一宝面红耳胀,像是犯下多大错误,不敢开口,只是呼呼喘着气。
崔艳蕊好像觉得这样对待张一宝有些不忍,有些过头,说话缓和下来,“张一宝,俺叫你为俺按摩,是听说你手艺很不错,并且咱们这么多天的交往,俺觉得你这人还算老实,你好好想想,一定要把心思放正。”
张一宝突然抬起头,眼里发出幽幽的光,笑道,“崔县长,俺的确是个老实人,正经爷们。可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像你这样美丽诱人的女人,俺能不心里想乱'七八糟的吗?俺实在是受不住啊,这不是俺的错!”
张一宝突然挺挺身体,身下那个老大的帐篷十分显眼,崔艳蕊突然注意到,脸上不禁更加通红。
屋内有淡淡的清香,再加上那种温馨的气氛,空气显得燥、热起来。崔艳蕊仍然坐在床上,面对这样一个阳刚俊逸的男人,不禁也悄悄垂下头。两人再度陷入尴尬的局面。
张一宝轻哼一声,打破沉寂,“崔县长,您躺好,俺这回冷静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崔艳蕊是个高傲的女人,男人在她面前都是低头哈腰,奴颜媚骨的,像张一宝这样敢在她面前说真话,表露心扉的男人,崔艳蕊还是第一次见到。
崔艳蕊缓缓又趴在床上,张一宝双手再度抚、摸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躯体。
有了前一次的尴尬,张一宝的手老实许多,崔艳蕊再度沉浸在难言的快乐中。
张一宝越来越感觉眼前的娇躯是那样诱人,那样让他热血上涌,口干舌燥。
张一宝呼呼喘几口粗、气,那气息在崔艳蕊听来是紧张,是无奈的气息。崔艳蕊的娇躯不禁动一下,喃喃的说,“张一宝,要累了歇息一下!”,此次崔艳蕊没有抬头。
张一宝答应一声,双手停留在崔艳蕊香肩上。
崔艳蕊抖抖双肩,坐起来,娇笑道,“这次老实多了,咯咯!”崔艳蕊一笑,花枝乱'颤。
那笑在张一宝眼里却是具有一种挑逗性。张一宝痴痴的看着,口齿不清道,“崔县长,您长的真是太好看了!”
崔艳蕊不置可否,示意张一宝坐在床头。
张一宝坐的位置距离崔艳蕊很近,崔艳蕊的芳香再度充溢张一宝的鼻孔,张一宝不禁有些头脑发胀。崔艳蕊娇笑问,“张一宝,俺问你个事儿,你说俺和杨玉珍谁长的漂亮?”
张一宝再度惊呆,没想到崔艳蕊突如其来问起他这个问题。其实张一宝不知道,这是崔艳蕊藏在内心深处,未敢和任何人表露,也是她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今天竟莫名其妙问起张一宝来。
张一宝马上脱口而出,“杨玉珍那搔货咋能和您比,她和您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评心而论,网杨玉珍和崔艳蕊傲程度不相上下,两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只不过杨玉珍散发着的是一股野性和风搔,而崔艳蕊是高贵的气质。张一宝对杨玉珍恨入骨髓,所以对杨玉珍会嗤之以鼻。
崔艳蕊娇笑道,“咯咯,你真会说话,俺听说你还会美容,有时间给俺弄点儿药,俺也试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想到一个光彩照人的女县长也不能脱离俗套。张一宝显得自然许多,笑道,“崔县长,您这还用啥美容,您在俺眼里是仙女一样美丽的女人了,呵呵!说起美容,俺都不知道您哪里需要再修饰。”
崔艳蕊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
张一宝急忙又奉承几句,说不但在自己眼里,在轿台县所有人眼里,崔县长是一枝花,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比县长漂亮。县长是全县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
凡是张一宝能想到恭维女人的话,都和盘托出,放在了崔艳蕊身上。
不管是真是假,崔艳蕊听来很高兴,她现在从身体到心情都十分惬意,十分舒服。
崔艳蕊当着张一宝的面,仰躺下,闭住眼,把脚伸向张一宝身边,仰起脸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张一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抓住崔艳蕊的小/脚,隔着丝、袜抚摸,轻揉起来。
出乎张一宝意料的是,崔艳蕊没有躲闪,好像对张一宝这种行为很满意。
把玩女人的小/脚是一种享受,张一宝的心情逐渐又焦躁起来他几乎忘记了崔艳蕊是县长,是盛气凌人的女人。
张一宝的手从崔艳蕊的小/脚慢慢滑到小上,观察着崔艳蕊的脸色,进一步向大处试探性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