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和张一宝站在了窗户底下,就听里面阮东顺说,“俺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过来看看!”
“咯咯,看到了么?俺这身子白不?”白玉兰的语言挑、逗韵味十足。直叫在外面听着的张一宝都感觉脸红耳、热。张一宝心想,俺这又不是第一次听男人和女人玩“那个”了,俺咋听着这阮东顺就好像是木头疙瘩呀,今儿个要不把白玉兰给插了还是个男人不?简直就不是个爷们是个地道的窝囊废了。像这样的,在女人跟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男人还能有得了多大出息?哼!俺看也就没有帮助他的必要了,他一定是斗不过董二狗的。
张一宝心里很急,满盼着阮东顺和白玉兰赶紧开始那好戏。
阮东顺支支唔唔的更是惹来白玉兰的一阵子讪笑,张一宝几乎能听到白玉兰向自己身上撩水的声音,那声音听来很是好听。张一宝就兀自想像着白玉兰勾、引阮东顺的媚态。
忽然听到白玉兰的一声婴宁,紧接着又是一阵子咯咯的笑,赞许道,“这才是真正的爷们,俺就稀罕这样的男人!”
阮东顺的呼吸显然是急促了,急促的几乎让张一宝和丁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阮东顺真是个爷们哩,这就要开干了!
“你长的太美了,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就这身子在俺们西河屯里,就是在俺们狼洼镇也不会有的。”阮东顺发出来的声音清晰了许多,显然是阮东顺把白玉兰抱在了炕上。那土炕就是挨着窗户的。但是声音是颤、颤的,显然他现在是激、动到了极点。
咋的?这白玉兰的身子好看?张一宝不禁心中一动,按理说阮东顺也是西河屯里响当当的汉子,有点儿身份地位的人了。莫非他没见到漂亮女人还是这白玉兰的身子真的好看?张一宝一时糊涂了、张一宝暗想,就看白玉兰那白皙的脖、颈子,她的身子应该是白的,应该是嫩的。可是到底有多白?到底有多嫩?张一宝急躁起来,阮东顺这样说,张一宝不禁就有了想着一窥究竟的欲、望。
本来两人是蹲在窗户下面的,张一宝就轻轻的站起身,窗户上糊着窗户纸,张一宝就伸手想着把窗户纸捅开个窟窿,认认真真的看看白玉兰的光、身子。
丁宁听着里面阮东顺和白玉兰的对话,脸上就腾的红了,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儿”了,她一个还没结婚的大闺女就这样在这里偷听,未免有点儿忒“那个”了吧?丁宁的心在砰砰的跳,她想着悄悄离开了。
猛地发现张一宝想着把窗户捅开一个窟窿,就狠狠拉了张一宝一下,对张一宝横眉立目。丁宁不敢说出话来,生怕里面的阮东顺和白玉兰听到。丁宁心里在想,真是的,这个张一宝,在这里偷偷听人家的“那事儿”早就过分了,现在又想着看了?这究竟是个咋样的男人呀?也太流、氓了吧?俺咋就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呢?
见丁宁十分生气,张一宝不禁嘻嘻一笑,对丁宁扮了个鬼脸,又蹲下来。
里面的白玉兰说话的声音很急,“大哥,你一进门俺就看上你了,俺就知道你是俺这辈子要找的人,俺不想着守寡了!俺想要男人,俺才三十一岁呀!”白玉兰似乎在胡乱撕、扯着阮东顺的衣服。
白玉兰接着说,“俺守了四年寡了,守寡的滋味真是太不好过了,那简直就不是女人过的日子!大哥,俺想让你插俺,俺痒啊!”
火、热无比,此时的白玉兰俨然成了一个十足的当妇。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说男人就是喜欢在床下淑女,落落大方,很有规矩安守妇道,在床上越是淫档,越是狂野的女人。张一宝就琢磨着莫非这个白玉兰就是个这样的女人?
丁宁越听脸上越红,好像是在用火烤着一样。她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可是那两条腿似乎是发软了,让她迈不开步子,甚至站立都有些困难了。
屋内的风光太旖旎了,太具有诱、惑力了。
白玉兰这时候很兴、奋,几乎听不到阮东顺说话,就是白玉兰在不停的说,很急迫。“俺都有好几年没摸过男人了,再不让俺摸着男人,俺差不多都要疯了。你知道没男人的日子俺是咋过的吗?”
“那还能咋过?还不是一天一天的过啊!”阮东顺顺应着说。
“唉!真是可怜啊,俺就是用白萝卜过日子的!”白玉兰语无伦次,不知道为啥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让在外面的丁宁几乎瘫、软在了地上。
“不用白萝卜了,今儿个大哥来了,就让大哥来好好伺候伺候你!”阮东顺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并好像是急切的上了白玉兰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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