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是这样看待那件事的。
肉棒硕大的顶端缓缓推入,很疼,撕裂的疼,纪宵畏惧地用手捂住私处,颤声哀求,“哥……哥哥不要……”
她以为叫哥哥多少可以让他心软,毕竟以前她每每这么唤他的时候,楚玄曜眼里都会漏出一点温和的笑意,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可男人只是沙哑的命令,“手拿开……”
她怎么忘了,他现在有多恨她。
纪宵摇摇头,保持这个小丑般的姿势,睁开婆娑的泪目试图跟他解释,“那天我昏倒……”
楚玄曜嘴角挑起一丝笑。
她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是昏倒了,还是故意选在人多的地方跳车逃走呢?那些人有什么理由独独放过你?”他解开衬衫,胸口还存留着几枚烟头烫伤的疤痕,在光洁的肌肤上异常丑陋,“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怎么才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我连说服自己相信你,都做不到。”
纪宵盯着那里,心脏真实的感受到了疼痛。
“还有。”他捏攥着她胸前的软嫩,冷眼看着她露出疼痛的表情,“这又是为什么?”
纪宵想起来领养她的那位面目慈祥的老人,他让人剪短她的头发,给她穿上男孩的衣服,叹着气说这样能更好的保护她。
可时至今日,这也成了居心叵测的证据。
男人勃起的阳根贴着她的手背滑动,纪宵低头看去,视线立刻被那个狰狞的事物烫了一下,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楚玄曜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反应,眼神暗了暗,强硬地掰开她护在腿心的手。
两只手腕都被他握住,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微颤,纪宵听见他的声音,“那天你爬我床的时候,不就是想被这么对待吗?”
性器粗暴地挺入,破开紧致湿润的腔肉,向着更温暖的深处进发。
纪宵疼得发不出声音,乳头的颜色转为深红,体内又湿又黏,媚肉向内聚拢,吮吸着他的马眼。
楚玄曜不得不停下来休息,蹙着眉低斥,“别缩了。”
他的这句话让她哆嗦了一下,敏感的媚肉害羞的收缩在一起,想要减少和肉棒的接触,可是事与愿违,夹得更紧了。
楚玄曜磨了磨后槽牙,把她的腿掰开到极限,耸动劲臀小幅度抽插,摩擦起来的触感竟然是这么的……
精囊一阵绞缩,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乳房随着男人的挺弄晃动,察觉到他的眼睛落向自己胸前,纪宵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他的那根太烫了……烫的她里面要化掉了……
楚玄曜的头抵在她锁骨上喘息,下体抽送的力度越发凶猛,“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嗯……嗯啊……”他插地太深了,硬邦邦的龟头好像要将她的花心捣烂,阴道被肉棒撑开的酸慰感让她整个人羞愧的无所遁形,“不要……哥……哥哥。”
顺着相连的性器,纪宵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男人被这个称呼激起的怒意,他将她护在胸前的两只手按至头顶,眼底隐忍着暴戾,“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哥哥?”
话音刚落,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刷着阴道内壁。
他射了。
“……”
楚玄曜的脸色有些难看。
(别叫哥哥,叫哥哥会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