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后,秦玉玲才发现柳云飞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好像不会喝酒,当下歉然地道:“云飞,对不起,玲姐一时忘了,你还是一个学生,不会喝酒的。”
柳云飞呵呵一笑,撒了个小谎道:“北方的男儿哪有一个不会喝酒的啦,我家酒很多,我很能喝的哦。”
秦玉玲见了洒保送来两打啤酒,道:“好,那你今天就跟玲姐好好喝一怀。”
说完将一桶啤酒递到柳云飞面前,道:“干。”
柳云飞爽快拿起,跟秦玉玲碰了一怀,道:“干。”
一口饮尽,面不改色。
秦玉玲喝了声,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挺能喝的。”
说完也是饮尽手中的啤酒。从她喝酒要微停一下才继续喝看,柳云飞知道秦玉玲平时也很少喝酒,猜想今晚秦玉玲可能是心情不好才喝酒的。
两人有一怀,没一怀地喝着。酒入肚中,话闸子慢慢打开,两人说了许多话,至最后随着酒喝多了,连说什么话都忘了。
“来,云飞,我们再喝。”
“玲姐,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柳云飞自己也有七八分酒意了。
“谁说我醉了,我酒量好着呢?我……我还要……再喝。”
秦玉玲说完时,眼睛慢慢闭上,就趴在吧台上了。
柳云飞呵呵一笑,道:“还说自己能喝,这不是醉了吗?来,玲姐,我们回酒店。”
说完扶着娇美的少妇……
到了酒店后,也许是柳云飞酒喝多了,或者是潜意识的原因,柳云飞并没有将秦玉玲送到她跟李晓敏合住房住,而是将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美艳少妇扶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美艳少妇秦玉玲躺在席梦思大床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缠在一起,在灯下散着柔和的洁白光茫,一张玉脸因喝酒的关系,白里透红,黑亮的睫目长长自合闭的眼眸里伸出,瑶鼻如玉,嘴若樱桃,肤肤白里透红,神态慵懒妩媚,依然雍容,有如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从酒吧走回酒店有一段路子,通过走这段路,柳云飞的酒意已去得差不多了。
其实以柳云飞的修为,喝酒根本不会醉的,只是他初次喝酒,还有些不适应吧了。
看着灯下的睡美女,柳云飞血液流转加速,心不争气地跳了起来,他从秦玉玲的脸看到她的脚,又从脚看到她的脸,心在做着天人交战。睡梦里千万次出现的情人此刻就在眼前,自己只要动一下手,撕开她的衣服,马上就能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心里的另一声音却在告诉他,那样做不行,禽兽不如……
就在这时,床上的美少妇突然翻了个身,将处于与理智边缘的动情少年推动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只见美艳少妇此时趴在床上,一头长发随意散在肩上,浑圆饱满的臀部面向柳云飞,此情此景一下子将柳云飞带到了那天在世纪商城试衣间里。此时柳云飞依然清楚无比的记得自己摸到秦玉玲激动心情,还有美少妇浑圆惊人弹性。
他妈的,做了是禽兽,可是不做就禽兽不如。打定主意的柳云飞一下子扑了上去,一手伸入丰盈少妇的裙下,一手欲解开美少妇的裙带。由于是第一次,而且又很紧张,激动,一时间柳云飞竟解不开秦玉玲的裙带,右手只是肆意揉捏着那圆滑细腻的肉。
眼开就要解开裙带,美少妇即将暴露在她面前时,李晓敏的声音突然响起:“云飞,你们是不是回来了?”
柳云飞顿时无力,心想:“我怎么那么衰啊,两次欲行好事都给这丫头破坏了。‘当下道:”
是啊。“说完悻悻然起身开门。
李晓敏看了一下床上衣衫有些不整的秦玉玲,疑惑地看了一下柳云飞,道:“柳云飞,你怎么不将玲姐送回房间啊?”
这丫头倒是不笨,柳云飞面不改色地道:“哦,今晚玲姐很郁闷,我跟她去喝了点酒,回来时,有些醉了,分不清房间,所以……”
李晓敏哦了一声,道:“那我将玲姐送回房间休息吧。”
“我帮你。”
“不,不用了,你喝醉了,很困吧,你休息,我来。”
李晓敏说完像防狼似的,将秦玉玲扶回房间。
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柳云飞有些恨恨的,望着李晓敏的背影,心忖:“好啊,你这小丫头三番两次坏我好事,改天让你好看。”
至于如何让李晓敏好看,他还没有想好。
黑夜凌晨十二点,此时虽在盛夏,但还是有些阴冷,在永安县下属的东厢村里,大部份人都已经休息了,只有依稀的几户人家屋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此刻在小村的主干道上,有一个魁梧的人影鬼鬼祟祟朝村尾的虎爷家走去,由于有了动静不是引来几声狗的吠声。这个人正是从永安看守所逃出来的光头李健武。
虎爷,名为东门虎,早年流浪在外,相传曾在青城山的一座道观里拜了师父,学了一身武功,可以翻山越岭,腾走如飞,力大如牛,煞是厉害。
回村后,东门虎招了几个地痞,霸占了村里的一间大房子,挂了个招牌,开了家武馆,也跟人家称起了武师。东门虎平日里在村里自恃武功,欺男霸女,作威作福,东厢村的人是怨声载道,为村中一霸。由于他只是小恶,如调戏一下妇女,赌博啊……公安也治不了他,久而久之,大家对他是退避三舍。
光头到东门虎的武馆前,拍了拍门。良久之后,里面传来了陈阿狗不耐的声音:“谁啊?”
光头到武馆前,在无顾忌,大声嚷道:“是我。”
阿阿狗听声音,喜道:“是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啊?”
光头是东门虎这些弟子中混得最好的,每次回来都带了一堆东西,在这些还没有出过师门的人眼里,光头是极为风光的,看在那些东西的份上,所有人对他都非常欢迎,巴不得他天天回来。
门开了,光头并没有跟以往那样跟陈阿狗打几句浑话,而是劈头就问:“师父呢?”
“师父在后院喝酒呢?大师兄,你怎么这个样子啊?”
以前光头哪一次回来不是衣服光鲜,极为气派,这一次却是一身衣服又脏又破,从他身上还隐隐传来一股臭味。
“没你的事,我找师父。”
光头说完一个人径往后院而去。在后院的天井下,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酒菜,东门虎跟一干师兄弟们正在喝酒,气氛浓烈。
见到光头,东门虎奇道:“健武,你怎么回来了?”
东门虎,名称中有一个虎字,他身材魁梧威猛,块头很大,挺着个大肚子,倒有几分虎威,满脸凶相,直直写明我不是好东西的。
光头,也就是李健武,闻言扑在东门虎面前,求道:“师父,你可得为徒儿做主。”
“靠,男子汉哭什么哭啊,起来说话。”
光头近一百五的块头被他轻而易拳的提了起来。光头自从在外面在外面发达后,对他这个师父倒是不错,每年孝敬了他很多东西,所以东门虎对这个徒弟比较看中的。
东门虎身边的一位机灵,尖嘴活腮的男人道:“大师兄,你在外面是不是遇到碰到什么难事了?”
东门虎却按住光头的胳膊,道:“你受伤了?”
光头啊的一声痛叫,嗯了声,道:“请师父为徒儿报仇。”
当下将他如何出事的经过向东门虎讲来。其中他将柳云飞如何嚣张,如何不将东门虎放在眼里更添油加醋了一番。
东门虎吼的一声,大手一拍八仙桌,结实的桌子一下子四分五裂,道:“可恶,tnnd. 健武,那小子现在还在不在城里。”
光头闻言喜上眉梢,道:“还在,我派了一个小弟专门盯住他们呢?”
“好,现在我们就去永安县捏碎那个小子的。”
东门虎说完他那些徒弟齐声呼应,一众人马直杀永安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