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吓的一哆嗦,惨叫声却接连传来。
这种时候越是好奇,越是会倒霉。
可出去的路好像只有这一条,把她抓来的人,似乎故意让她听到这样的惨叫,又没有困住她,这是等着她去查看真相。
司媛扶着墙,深吸了几口气,在心里做好建设,告诉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奇怪的妖兽也见识过了,实在无需害怕。
没错,她早已不是叁年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女子了,这些年自保的本事学了不少,实在不行就拼命吧,大不了一死。
存了这样的心思,司媛才鼓足勇气一步一步往通道的尽头走去。
她停在拐角处,慢慢探出一个头,就看见一个半人半妖的男人,被捆在刑架上。
两个粗壮的大汉,生生切开那个男人的鱼尾。
男人很痛苦,用力挣扎,他的脸忽隐忽现,墙上的影子展现鳄鱼长长的尖嘴,锋利的牙齿,可任凭他怎么挣扎,身上的绳索也无法挣脱,剩下的鳄鱼的尾巴疯狂摆动,血水甩在墙上,司媛一不小心,脸上便被沾了血。
这是一条被用刑的鳄鱼精。
司媛想到戴维,叁年前跟安格斯分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戴维。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有找过自己,但她希望没有,因为她再也不想与那些人有任何纠葛。
密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狰狞可怕的刑具,哪怕一件用在她身上,也能让她痛不欲生。
温亭山回来了,这是要报复她,折磨她。
司媛咽了咽口水,缓缓往后退,却忽然撞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熟悉的香水味从身后传来,她不敢回头,可是这个高大的男人慢慢俯身,贴在她的耳畔,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哑笑道:“媛媛,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司媛恨不得就是一场噩梦,可她知道不是。几年的防身术训练,让她本能想抓住对方给他一个过肩摔,温亭山的手却往她腰上一推,打散了她的力道,并且轻易的将她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司媛大气都不敢出,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温亭山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腰臀慢慢往上,直到捏住她的胸部,缓缓的揉捏。
一对乳头在他的手中,渐渐变硬。
温亭山捏着一对乳头,舔了舔她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划过她的肌肤:“我的媛媛,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这叁年,没有我的爱抚,你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的身体,嗯?”
司媛的牙齿不断打架,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太害怕了,她低估了温亭山对她的影响力。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无论温亭山是什么目的,自己都能从容应对。
可真的面对温亭山,她还是恐惧不已。
若是连大海深渊都困不住他,自己又能如何?
司媛咬咬牙,悲切道:“温亭山,你若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不要折磨我。”
是的,她已经不敢求生了,只求速死。
她害怕温亭山像对待那只鲨鱼精一样,对她用刑,这太可怕了,她宁可当场断气,也不想被人切成一片一片的肉。
温亭山听到这番话,却埋头在她肩头,笑起来。
他硬掰过司媛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媛媛,叁年不见,这1000多个日夜,我每日都在想你,怎么,你就不想见一见我吗?”
温亭山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睁开眼睛。
司媛无法抗拒,睁开眼却见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除了下巴的弧度,还有说话的声音,司媛一点也察觉不到这个男人,跟从前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想不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脸?”
温亭山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危险的问。
司媛咽咽口水,并不想看。
可温亭山坏透了,硬是抓住她的手,逼着她亲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面具落地,司媛惊恐的尖叫。
那是一张布满疤痕鱼鳞的脸,狰狞又诡异。从前那张俊美非凡,让女人光是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男人,此时却成了丑陋的恶鬼,唯有那双湛蓝的眼睛依然如故。
司媛吓得退后两步,靠在墙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温亭山。
手下的人依然在用刑,鳄鱼精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晕厥过去了。
大汉跑过来询问:“温先生,人晕过去了,要怎么处理?”
温亭山慢慢回眸,又看看司媛,他眼神里的恶意让司媛浑身哆嗦。
温亭山拖拽着司媛来到审讯室,走到那条鳄鱼精面前。
“如何,媛媛,要不要跟我一起审讯这个叛徒。”
一地的鲜血,恐怖的血肉分离,让司媛的脑子无法反应,只说了一句:“什么叛徒?”
温亭山从后面搂着人,在她耳畔道:“怎么,你忘了叁年前,我是怎么被安格斯算计,然后丢进马里亚纳海沟的吗?”
司媛惊恐万分,这分明是指桑骂槐。
温亭山说要处理叛徒,根本是杀鸡给猴看。
这是在预告自己的下场吗?
司媛抑制不住的颤抖,温亭山却揽着她的腰,笑道:“怎么,害怕?”
司媛看着那个浑身是血,下半身已经被切掉的鳄鱼精,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她咬咬牙,道:“温亭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个男人,就给他个痛快吧。”
这是说别人,也是说自己。
温亭山却笑起来,笑容诡异又可怕,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媛媛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你在质疑我的性别了,看来叁年没见,你彻底忘掉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了。”
他的大手色情的揉捏司媛的雪臀,手指游走到臀缝间,缓缓往下滑,很快到达两腿间,揉捏那处软肉。
当着外人的面,他如此肆无忌惮,司媛却连阻止都不敢。
她太害怕了,温亭山很满意她的反应,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凡是皆有代价,媛媛,你想我给他一个痛快,那么,你用什么来交换?”
司媛诧异回头,难以置信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