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恶整了一番候世君之后,郭梦冰一脸惊奇的看着李问强道,虽然一家从李问强口中知道了他的奇遇,成了传说中的山神,也见识了山神空间的神秘和李问强的强大,但是今天这等手段更是匪夷所思,让她这个从小接受科学教育的高级知识分子难以想象,李问强看她吃惊的样子不由的调笑道“嘴巴张得那么大,小心鸟飞进去了。”
郭梦冰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道“讨厌了,快告诉人家是不是你干的?”
李问强也不否认道“这只是给他小小的惩戒而已。”
“你竟然有这种手段,你还有多少事情我不知道的?”
“嘿嘿女人,不要小瞧你老公,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是吗,比如说和我表妹苏有容的未婚夫什么的?”
郭梦冰巧笑倩兮的温柔的,犹如小鸟依人的考在他怀中,不过芊芊玉手也温柔的抓着他的腰间软肉开始三百六十度旋转,狠狠地拧着李问强腰间的软肉,可是李问强却像突然丧失了痛觉神经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梦冰,我和有容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
“是吗?现在纯洁以后就说不定了吧?”
见郭梦冰还不松手,李问强用了杀手锏一只手箍着郭梦冰的肩膀,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虽然隔着衣服,但那弹性惊人的绵软肉块仍让李问强沉迷不已,心中欲&火翻腾。但难能可贵的是,尽管李问强已经剑拔弩张,他的表情却仍是那么地神圣,那么地悲天悯人。他怜爱地叹息着,说道“梦冰,不过我多少女人,你都永远是我心中的宝贝!”
郭梦冰给李问强不断地揉捏着敏感地带,身子早已起了异样的变化。一股热流自她窜起,迅速扩散至全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好像已经润湿了。她的身子渐渐燥热不堪,她感到自己双脚发软,先前是李问强强搂着她,但是现在却好像是她自己倒进了李问强怀里。李问强突然伸出一只手按在她一双挺拔,一手将她细腰揽住,顿时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
她放弃了继续捶打掐抓,她已经明白李问强是坚不可摧的。她双手扶在李问强胸口,抓住他作怪的手,略有些喘息地小声说道“不要,这里是大街上啊,我只是警告你,你这么弄下去女人太多了,我们的关系永远不会被我父母承认的,如果苏伯父伯母他们还有我父母家族知道了,真是不敢想象他们的反应。”
李问强满不在乎的道“怕什么,大不了我们私奔就是了。”
话虽然这么说,李问强心中还是猛然一惊,自己女人很多了,以后如何面对她们的家人呢?不管多么开明的父母都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和几个女人分男人的,这种事情不是力量强大就可以解决的,真是头疼呢。
当李问强和郭梦冰分开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原来郭梦冰和妹妹郭玉燕都是花想蓉的歌迷,特意买了三张最贵最好的位置的票,希望李问强陪她们姐妹一起去,李问强接过门票心中暗自嘀咕,如果两姐妹知道自己将在那天化身为飞天大盗,来个绑架她们的偶像不知道有什么想法。肯定很有趣吧。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来点显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李问强接过电话道“喂?”
“问强哥哥,是我,玲玲?”
李问强不由惊讶的道“玲玲?忽然打电话给我?难道是芳姐找我?”
“不是的,问强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去学校一趟,我的学校是十二中,就是南宁路这里。”
李问强感到玲玲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不由道“玲玲。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说,一却有我在。”
“呜问强哥”
通过简单的描述,李问强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因为赌鬼父亲的关系,让她本来幸福的家破碎,母亲在表姑妈的帮助下在省城当了的姐。不过本着再苦也不难够苦孩子的想法,加上希望玲玲出人头地,程芳宁愿交了高傲的择校费让程玲玲进入好的高中,十二中虽然远比不上传说中的贵族高中,郁金香高中以及一中等,但也是很好的高中,程玲玲认真刻苦,虽然基础有些薄弱,但是成绩仍然在班上全十,不过因为家庭的关系,她有些自卑,倒不是说自卑而是不愿意给辛苦的妈妈惹上任何的麻烦,所以在学校十分乖巧文静,结交了一些朋友。
不过她的美貌却给她带来的很大的麻烦,有个叫班上的流氓学生看上了他,非要缠着她做女朋友,而且她发现自己的数学老师竟然也对自己不怀好意,刚开始对她十分亲切关照,单独的给她补习最差的数学,让单纯的她十分感激,但是慢慢的她发现这个老师风声很不好,经常对一些女学生动手动脚,对自己也是蠢蠢欲动,一个好姐妹还告诉她,这个老师是个衣冠禽兽,曾经让三四个女学生堕胎,如果不是他有个在教育局当个小头头的,早就被开除了,吃惊之下她选择远离这个家伙。这让那个禽兽老师十分恼火。
不过最让程玲玲怕的就是那个流氓学生,任何接近自己的男生都被他打跑,还放言自己是他的马子。这个学生家里有些势力,而且听说他还加入了黑帮,在学校无人敢惹,连那个禽兽老师也不例外,所以禽兽老师虽然对她蠢蠢欲动,却从来没有敢动手动脚,程玲玲被流氓学生纠缠的烦不胜烦,老师不敢管,又不愿意告诉妈妈,她知道妈妈太苦了不能够让她知道这些,以免她担心而且还丝毫没有用处,就这样拖拖拉拉一个多学期,知道前不久流氓学生终于耐心磨光了,在学校门口堵住了她,给程玲玲一个星期的期限答应做她女朋友,不然杀死她全家。
程玲玲十分害怕,失魂落魄的回到妈妈新开的饭店中,不过为了不让妈妈看出一样,她装出和往常一样开朗的样子,不过还是因为刺激太大,刚被程芳介绍给李问强认识,就引发了体内的炸弹,血块住进了医院。程芳因为女人生病给学校请了几天的假,在母女同时献身报恩后,程玲玲今天还是得去上学,但是心中实在恐惧,想到了李问强。
李问强听完事情的始末后,心中大怒,老子的女人竟然有人感动,真是找死!
想也不想,李问强打了的士向十二中驰去,到了地点,远远的就看到程玲玲向他招手,李问强走了过去,轻轻的拥抱了她一下道“傻丫头,你受苦了。放心,今天我就让两个家伙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程玲玲的眼睛红了起来。在李问强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程玲玲带着李问强走进了校门,大气的校门上挂着“H市第十二中学”的牌匾,门口的保安以为李问强是老师,并没有阻拦。程玲琳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除了给拉着她小手的李问强指路外,多数时间都在低头前行。
忽然他们背后传来一声呼喊,“玲玲。”
程玲玲的心猛一哆嗦,来了,是那个她既熟悉又厌恶的声音,下意识抓紧李问强的手,加快脚步往自己班级走去。
那个声音的主人迅速接近,下一刻,一手已搭上她的肩膀,跟着笑道“玲玲,你不是警告你不准接近男孩子的吗?怎么?春心动啦?”
女孩头也不回,啐道“宋晖,你怎么这么下流,玲玲也是你叫的吗?还不放手?”
见肩膀上的手不但不放,反而按得更紧,女孩一阵害怕,李问强蓦地转过头来,一把抓住她肩膀上的那只手,也不管对方长得高大健壮,英俊潇洒还是五短身材,丑陋猥琐,拉直了就是一甩,把这个撞正大板的家伙像铁饼一样掷出去,然后转身重新握起程玲玲的手,淡然的继续前进,那个倒霉的家伙哟如被野牛狂奔撞飞。如果不是李问强顾忌这是学校,不想太过闹大事情的话,对方几条命都不够这么一摔!
女孩听到背后传来沉闷得重物着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哭喊声,惊叫声,她忍着没有回头,在前面领着李问强到她教室门口,宽敞明净的教室里早坐着不少的学生,看见从来不和男生多说几句话的程玲玲居然带了个男人进来,嗡一下纷纷议论起来。
讲台上有一位四十来岁的男老师正在看书,见到程玲玲进来,眼里一亮,刚要说话时看到拉着女孩小手的李问强,脸上突一阵扭曲,拍着桌子站起来怒道“程同学,你胆子太大了吧,居然带男朋友来上课。”
毕竟是老师,阅人多矣,一望而知李问强肯定不是中学生。
程玲玲有点害怕,怯生生道“梁老师,他是送我来上课的,这就走。”
“你还是一个高中生,就公然带男朋友来?学校的纪律你全忘了吗?真是太不像话了,现在就到我办公室去。”
梁老师一脸肃穆地指责道。
“我,我,我”
程玲玲强忍着要滚落的眼泪,心里不住给自己打气,不能再在这个禽兽面前哭,绝不能再在这个禽兽面前哭。
那个老师走过来抓起程玲玲的手,用力把女孩往门外拖,“怎么还不走,快点,还有你,这是学校,快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李问强冷冷一笑,在程玲玲就要哭出声来之前,一巴掌打掉对方抓着程玲玲的手,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踏上一步,恶毒地瞪了瞪梁老师道貌岸然的脸,接着他一手抓住对方的脖领,用单手将这倒霉的家伙拎离地面,然后往下面学生坐的位置上一丢,教室里登时一阵大乱,梁老师笨拙的身躯也不知道挤倒了多少张课桌,撞上多少个学生,他刚挣扎着在地上坐好,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的眼镜,李问强就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狠狠地砸在讲台上,吼道“这点钱给你拿去看医生!我虽然十分尊敬老师,但你要想欺负我的女人,老子要了你的狗命,这次只是教训!”
乱哄哄的教室显然被这一下镇住了,学生们都开始躲避李问强眼里的热芒觉得自己显示力量的目的已经达到,李问强凑在程玲玲耳边道“几点下课,我来接你。”
程玲玲看着坐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心里油然一股快意急攀,李问强又拉了拉她的手,她这才反应过来,低头说了句“11点30分。”
然后迅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抽屉打开,拿出书包,并把坤包放了进去。抬头看时,李问强早已不在教室里,不过他那狂野,粗暴的悍猛仍然具有着极为强大的震慑力,那些平日里老用嫉妒和不屑的眼光斜着看她的女生此刻眼里全是迷惑和恐惧,偶尔和她的眼神相遇后就猛然低下头装作是在读书;而那些爱拿她开下流玩笑的男生们则根本不敢看她,生恐多看了几眼就会被她的“男朋友”当沙袋一样拎起来丢出去;那个她最厌恶的梁老师,正半坐半趴着“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本来高昂的脑袋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应该说,这是程玲玲人生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力量的伟大,就如有位伟人曾经说过的枪杆子里出政权那句话一样,拳头大的就是老大。原本担心事情被学校领导知道的她战战兢兢地上完了三堂课,却发现同学们没有一个敢去政教处或者校长室打小报告。那个头破血流的梁老师在自己找上他时,头上正缠着纱布,躺在卫生室里,看到女孩进来,如同见了鬼般,没等她开口,便缩成一团,嘴里只是催促着女孩快些离开。
程玲玲回到教室里,把可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有些啼笑皆非,自己一直苦苦隐忍只会让这些混蛋变本加厉,没想到仅仅因为李问强哥哥那暴戾的形象便没有了用武之地,那个她妄图用哭泣,哀求来打动的败类老师毫无任何悬念地屈服在暴力之下“成为哥哥的女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