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直到杨芸没有一点力气了才停了下来,他一般给杨芸按摩着一般用真气把她的经脉给疏通了,杨芸一见自己的的精神比以前还好了就红着脸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还能让人恢复疲劳,只是我觉得自己比以前还要有精神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朗笑着道;“那是我把你那羊角风的病给治好了,我把你全身的经脉都疏通了,不但把你的病治好了,你的功夫也要好了不少,当然会比以前更有精神了。我是为了给你治病才跟你做,爱的,因为这样才可以把你的血液刺激得沸腾起来,我的内功虽然很高,但如果不借助做.爱的话也是很难把你的经脉打通的,你是练武的人,应该知道打通经脉的难处,要是很容易的话我那一次就把你治好了。其实你爷爷到邯山来投资也有要我为你治病的原因在里面,他还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把他的钱的一大部分都投到邯山来了。”秦朗觉得这样一说自己也就有了上他的理由,免得她以后心里有疙瘩,女人都是喜欢男人哄的,不妨也哄她一回。
杨芸还真的信了秦朗的话,因为她也知道要打通一个人的经脉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是要绝顶高手才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他刚才在自己以后跟自己按摩是在为自己打通经脉了。她一边在秦朗的脸上温柔的抚摩着一边深情的道;“我也知道要打通经脉是要绝顶的功夫才行的,还真的是难为了你,竟然想到了这样的辅助办法,现在我觉得我的病是真的好了,想不到我不但好好地爽了一回,还把病也治好了。我爷爷就我一个孙女,当然会对我好了,本来他要我爸爸再多生几个儿子的,但我爸爸很不争气,在外面有了几个小老婆都没有一个下蛋的,现在我爷爷自己都还准备生几个儿子呢,就是现在身边都有好几个女人,不然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绯闻了。”
秦朗笑着道;“你爷爷有那么多的钱,当然也就很想多几个儿孙了,就是多有几个分遗产的,你的名下也会上亿,这一生也就不愁没有钱用,只不过多了人就会有纠纷了,澳门的那个赌王就是榜样,他的人还没有死,他的四个老婆跟儿女就为继承权的事打官司了。”
杨芸红着脸道;“其实我对钱的事看得很淡的,有本事就自己挣钱,我才不会去跟家里的人争继承权,我爷爷对我真的很好的,他把他的大部分钱都投到邯山来让我跟我妈妈管理,也就是要把这些钱交给我跟我妈妈的意思。”
秦朗笑道;“你跟妈拿大头急那是理所当然了,他的那些女人随便弄个几十万就可以打发了,你爸爸有自己的企业,也就不会跟你争了,因为他的财产以后也是你的,你还真是一个小富婆。我们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你不是说想去故宫玩吗?我也很想去那里玩,我们现在就走吧。”.
杨芸也觉得在这个包厢里玩得够久的了,两个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了故宫,两人玩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了才回了酒店,杨芸拿着给爷爷买的新鲜葡萄对秦朗道;我爷爷最喜欢吃葡萄了,我们一起给他送去好不好?
秦朗笑道;“你该不会把我当你老公了吧?你是去孝敬你爷爷,拉我去干吗?”
杨芸红着脸道;“我才不会找你这样一个的家伙做老公,我爷爷说你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我可是有独占欲.望的,你不要因为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就以为我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我爷爷对你那么好,我们一起去叫他吃饭也不为过吧?”
秦朗这才想起杨彪派人跟踪自己的事,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以后得注意一点才行,这次是杨彪派人来跟踪自己还没有关系,以后要是自己的政敌来跟踪自己的话就要吃大亏了。他有点尴尬的笑着道;“我看你你最好是做我的女人,虽然我有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以把你们都喂得饱饱的,如果你找的男人每顿都让你吃得半饥半饱的,那可是很难受的哦。”
二人说话间就来到了杨彪的房间,杨芸像征性的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应声就推门进去了。
“啊——”门一打开,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在惊叫声响起之时,秦朗已经看清了房间内的情景,一对男女正重叠在一起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那身材曼妙姿色妖娆的女人俏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趴在沙发上,上身的衣服被推到锁骨上,纹胸也被解开了,晃晃当当的吊在那儿,双腿分开着,裙子也已被褪到了腰上,身后那个胖乎乎的颓顶男人露着白花花的俏臀,正一身水一身汗的吃力耸动着,一双手还探到女人的胸前柔搓着
场面极为不堪入目,空气中充满着yin糜的味道。男的自然是杨彪了,女的则是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二十七八岁的美女,看来杨彪也是有制服情结的,女人没有脱衣服就干上了,两人都正全情投入到造人的工作中,干劲十足,情绪空前高涨!杨芸突然把门打开,两人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地分了开来。
杨彪去拿沙发上的裤子时顺便看了门外一眼,他正要发火,发现门外的站着的竟然是杨芸和秦朗,心头巨震之下,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响了,嗡嗡嗡的像有无数小蜜蜂在耳边鸣叫一般,尴尬得老脸刷地一片通红,而且越来越红,瞬间变成了猪肝色!随后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心慌气短,两眼一阵发黑这就昏了过去。
年纪大,血压高,正在最刺激最兴奋最紧张的关头突然受到如此严重的惊吓,发生陽痿早泻等后遗症都还是小事,搞不好随时都会一命乌呼的!
正在享受快乐的美女看到撞破他们好事的是自己的老公的女儿,窘迫得无地自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站起来慌乱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可由于太过紧张,摭了上面,挡不住下面,因为她的裙子已经拉开了拉链,这一站起来,裙子一下就落到了脚面上,直让秦朗大饱了一番眼福,觉得杨彪艳福不浅,这娘们的水都流到了上,看来是一个多水的小浪货……
女人刚把裙子提起来,还来不及拉上拉链,却看到老公突然倒地不起,当下吓得花容失色,连腿都软了,裙子也就又一下掉了下来,但她已经顾不上了,手忙脚乱的扑上前去颤声叫道:“老公,你怎么了!”
杨芸想不到爷爷竟然糜烂到如此程度,竟然在酒店的房间里偷偷的做这种苟且之事,做也就做了吧,偷吃也不晓得抹嘴,门也不反锁,实在是有够大胆与不要脸,她惊呼一声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发现爷爷已经倒在地上,当下也什么都顾不得的抢上前去,大叫:“爷爷,你怎么了?”
杨彪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那截不大的东西软绵绵的耸拉在双腿之间,相当的寒碜人,杨芸看了一眼,觉得爷爷的这个东西跟秦朗的比起来根本不成比例,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对比了,当下就对那个女人道;“你个狐狸精也太了一点吧?竟然在外面的沙发上就做起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将那女人推得仰面的倒在了一边,那的风光也就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秦朗的面前。
“呜呜~~~”女人慌忙把裙子拉到了腰上拉起了拉链,然后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就捂着脸哭着道;我今天是飞北京的航班,我一下飞机就接到了你爷爷的电话要我来这里,我一进门连门都没有锁上就被他摁在了沙发上,这能怪我吗?她虽然把裙子拉上去了,但跌坐在那里的姿势却不怎么雅观,她的双.腿大开,又没有穿内.裤,一片油光瓦亮的绒毛露在那里,小溪里还是亮晶晶的直晃人二人的双目,还真是风光无限!
失魂落魄的女人浑然不觉自己走光,她一边哭着一边伤心的道:“你爷爷已经没有气了,你不要怪我,这不是我的错。”杨芸听了用手在杨彪的鼻子底下试了一下,一见爷爷真的没有呼吸了也就扑在爷爷的身上大哭起来。
场面如此的慌乱与不堪入目,秦朗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一大把年纪了,玩什么不好,非得玩这么刺激的,你虽然有点功夫,但已经不年轻了,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大的惊吓?现在玩出大事来了!
秦朗还真的有点懊恼,为什么自己总是能撞上这种狗血淋头的破事?上次碰上柳明,现在又碰上了杨彪,而自己又不能不管,更何况杨彪的生死存亡关系着邯山投资的事,当他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的时候赶紧的关上了门,又顺手上了锁,这才走了过来喝道:“让开!”
两个女人被喝声弄得一愣,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让,秦朗拿起杨彪的手查探起他的脉搏,然后把耳朵俯贴到他的胸前,听了一会儿之后又翻看他的眼睑,仔细的检查之后就运指如风,沿着他的通天、玉枕、天柱、风门、关元、檀中、气海一路拍打了下去。
房间里yin糜的味道仍然很重,原本噼哩啪啦的响声已经停了,这会儿在秦朗的手指撞击下又响了起来,只听得那杨芸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是自己的爷爷在撞击那女人的小屁屁,现在却是这个小男人在拍打着自己的爷爷,但见他的手指在爷爷的身上乱点一通,她知道秦朗的内功不错,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但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爷爷好,现在只有把爷爷赶快送往医院,她掏出身上的手机就打了一二零。
秦朗的手指在杨彪的身上乱点了一气之后,这就掏出了随身不离的银针,出针如神的对他连下数针,最后一针扎下去的时候,杨彪那有点发胖的身躯猛然一震,随后竟然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秦朗,我怎么了?”这时他才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凉嗖嗖的,意识也恢复了过来,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还真有点为老不尊的,竟然连门都没有关就玩了起来,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老脸顿时通红一片,窘得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呵呵,杨老的命好,幸亏是我跟杨芸一起来,要是我没有来,恐怕你的一条小命就玩儿完了!”秦朗嘻嘻的笑着打趣道。
杨彪听了这话,心内百感交集,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感激,要不是你小子跟我孙女突然的冲进来,恐怕也没这档子事,我还在好好地快乐着呢!
秦朗收了针,看到杨彪还是汁水淋淋的玩意儿脸上一阵尴尬,赶紧的起身走了开去。
杨芸看到自己的爷爷竟然能秦朗的手下奇迹般的醒转不由的化悲为喜,可是当他看到爷爷那副不堪入目的状态,下意识地想要去替爷爷穿衣服,但她的手伸到一半却又停顿在半空,爷爷那个小小的玩意还真的太不雅观了。她眼角的余光看到还呆坐在那里,双腿分开,空门大露,痴痴傻傻看着杨彪发呆的那个女人道:“死狐狸精,还在做春梦吧?赶紧给我爷爷穿衣服!”
“啊~哦~哦!!”女人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手忙脚乱的去给自己的丈夫整理衣服,可是她自己那条拉链还没有到位的裙子却因为动作而弄得往下滑了下来,当下又是大露。
杨芸还真有点啼笑皆非,实在看不了那个香艳的样子,转过脸看着门外道:“先把你自己的衣服弄好!”
女人正慌慌张张的去拿丈夫的裤子,被杨芸一提醒才发现自己正在走光,脸上立即通红一遍,一直到红到了脖子上,赶紧的伸手去整理自己的裙子。慌乱了好一阵,一对贪玩好刺激差点搞出人命的夫妻才把衣服整理妥当,杨彪也终于被扶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女人的表情很是尴尬,感激是肯定的,可是自己的重要部位都被他看去了,自己还真的有点羞于见这个小男人的
想到这些,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羞愧与头痛,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真的不应该门都没有关好的在这种地方和丈夫做这种事情,可是当她看到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气喘如牛,仿似生过一场大病的丈夫,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把丈夫弄到医院去再说了。
杨芸也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秦朗的身边,难言的尴尬仍荦绕在杨芸的心头始终挥之不散,夫妻之情,周公之礼,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可是爷爷竟然在这样不在合适的场所、不合适的时间做这个事,偏偏又被人撞见,那就是再丢脸不过的事情了!
身为晚辈的杨芸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反正她自己感觉特别丢人,像是做了那种不堪入目之事的人是自己一般,一直都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