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知道她已经不疼了,也就一手抱着她的小屁屁,一手搂着她的腰运动起来,他一边动着一边笑道:“你先不要把话说满了,说不定你跟我做了一次以后就离不开我了,今天就让你尝一下跟我做.爱是什么滋味”“说完就快速的运动起来。
钟怡这时已经是苦去甘来了,只觉得他的宝贝每顶一下自己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因此也就配合着他顶了起来,秦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放得开,她现在的样子比那些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她是真的很久没有做.爱了。他用力的冲击着,浴池的水都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随着秦朗的时快时慢的运动,钟怡感觉自己就像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她一边着一边挺着小屁屁配合着秦朗的动作,两人在尽情厮的杀着,彼此的身体互相冲击着,整个浴室传来醉人的声响。随着秦朗动作的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强了。
秦朗一边冲击着一边低下头吻住了她那柔软的唇。钟怡的唇柔嫩如花瓣,温润香甜,他的热吻逐渐从粉脸移到她秀美的脖子、晶莹如玉的圆润香肩,随后埋入她柔软的乳.沟之中,纵情地享受着她那乳.房的饱。满、柔嫩、腻滑和酥软。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入钟怡的大脑,不一会钟怡就迷失了自己,她一边挺起乳.房承受他的爱吻,一边娇喘吁吁的扭动着娇躯配合着秦朗的动作,她觉得他的宝贝每一下都顶到了自己的小溪的深处,带来的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尝过的,她觉得如果不是碰上了这个小男人,自己还真不知道做.爱会有这样爽……
兰汤荡漾。玉池生波。浴池弟里幻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合着其间的粗喘娇吟声,在这绮丽而芳香的浴室里奏出了一曲春意盎然的旖旎旋律。钟怡觉得自己化作了云朵,全身都飘浮起来,一点女人应有的矜持也被泉涌而出的的热浪蒸发了。
这时秦朗又吻上了钟怡的小嘴,他的吻是那样的狂热而且霸道,容不得她有半点抗拒的机会,他的鼻梁顶着她的脸颊,他的手磨擦着她的皮肤,他的舌尖绕着她的舌尖,让她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就这一刻,她的意志力完全被他摧毁了。他从她的嘴唇吻到她垂下的眼睑,火辣辣的脸颊,白嫩嫩的脖子,他的舌尖湿润而温暖,象一条蛇一样从她身上溜过。她觉得这种感觉是那么美妙,是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她多么想在这浓重的男人气息中化作一团泥,任由他揉.躏摆布!她多么想沉醉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永不清醒!
这时钟怡主动的勾住了秦朗的脖子,将那饱.满的乳.房在他的胸.部摩擦着。她的右手则在秦朗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一个朦胧混沌的世界。没有了天,也没有了地。她仿佛置身于梦幻中的天堂。觉得自己正漂浮在一朵巨大的云彩之上。那轻飘飘的感觉使她只想深陷其中,让这种感觉来得更猛烈一点。
秦朗呼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的浓郁的芳香,她那自然的体香是那样的激荡着他的心肺。他觉得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他看到了她娇嫩的花容;她那光洁的额头、飞着两片红晕的双颊、玲珑剔透的调皮的鼻子、鲜艳欲滴的红唇,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留连往返。他甚至不忍伸手去触摸她,而是把她看做是一件无价的碰不得的宝贝一样。他只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好像只有让她融进他的身体他才能够放心,他才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这样一件稀世之宝。他轻轻地吻上她那像白瓷般洁白光滑的额头,那细腻的皮肤在他的唇下缓缓地滑过。他吻上她长长的像两把小黑扇子的睫毛,又去感知她那在灯光下半透明的的耳朵。他轻轻地咬了一下,感觉到了她像风中摇曳的玫瑰一样发出了微微的战栗。
钟怡感到了他火热的胸膛中的砰然心跳,他的心跳犹如大地深处滚动着的火热的岩浆,把她的骄傲和羞耻都融化得一干二净,她焦渴的寻找着他那湿润、火热的唇齿。她觉得自己像只灵巧轻盈的飞蛾,正展开双翅飞向那冲天的大火,自己就是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秦朗一边吻着一边用力的冲击着,钟怡那战栗的身体让他的血液愈发奔涌,仿佛战场上的万马奔腾,呈势不可挡之势,将钟怡冲击得娇呼浪啼。钟怡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享受,她只想将自己融化在这万劫不复的火热之中。和他一起沉醉在这熊熊的欲.火之中。
这时她忽然想到陆珊今天带了一个男朋友回来了,难道这个年轻的男人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从他把自己当做老婆看来,他一定是自己的女婿了!但自己现在是了,就是想要停下来都不行!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一点反抗的余力,那从来都没有过的把自己爽得全身都软了!虽然她知道这是在做对不起自己女儿的事,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应该的,但原始的欲.望使她忘记了一切。
钟怡的身体在这种特有的滋润下感觉格外的兴奋,她很喜欢秦朗在她身体里抽动的感觉,喜欢秦朗强壮的身体压迫她的身体,这几十年都没有过,一旦碰到了一个这样强壮的男人,她的热情也就可想而知了,她的身体史无前例的亢奋着,她的顶得越来越高了。
秦朗想不到这个美女会如此的疯狂,这么看来她还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他快速有力的运动着,而钟怡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这一来就产生了连锁反应,他的宝贝在钟怡那大声的声中愈加的强壮起来,他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快了。
不一会钟怡就在秦朗的冲击下出现了不支的迹象,她的身体扭动着着,死命的抱着他的腰,身体无力的抵挡着他抽动的动作,声也越来越弱了,身体软软的靠在秦朗的怀里都没有力气动了,但她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抱着秦朗不放,好像怕秦朗走了似的。
秦朗见她没有多少力了也就慢慢的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样饥渴的女人不是一两次就可以搞定的,当下就抱着她坐在浴池的边上,他一边在她的身上抚摩着一边问道:“你这样漂亮,没有一个男人是不会不喜欢你的,你说你只跟我做一次是怎么回事?你把你的事说给我听一下好吗?”
钟怡已经被孟南玩得三万六六千个毛孔都舒服透了,她知道以后只怕很难离开这个小男人了,因为跟他做.爱实在是太爽了,自己的男人比起这个小男人来差远了。而且看他的样子还跟没有事一样,要碰上一个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她还真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再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已经是奶奶级的人了,以后也就不会来纠缠自己了,虽然自己很喜欢这个小男人,但这样下去就对不起陆珊了。想到这里就说道:“我知道每一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就说给你听一下好了。只不过你听了以后恐怕就不会这样抱着我了。你要保证听了以后也要满足我这一次才离开我。”
秦朗笑着道:“你放心,我最喜欢的就是美女,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你是怎么回事,我都会好好的爱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钟怡红着脸道:“其实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我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来香港的,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我爸爸得了肝癌,家里又没有钱,我妈妈一听我爸爸是绝症就丢下我爸爸和我走了。那一年我读初中,妈妈走了以后我就失学了,家里的担子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在我得早,已经长到一米六五了,而且我自小跟着爸爸练武,力气也很大,家里的事也难不倒我。但家里一年的收入才那么一点钱,也就够吃,想要给我爸爸治病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动了去舞厅赚钱的念头。”
“那个时候开放不久,但这座城市中也有很多的人发财了,有了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有钱人挥金如土,纸醉金迷地出入各种高档的娱乐场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十足的妙龄少女自然成了他们追逐的猎物,他们用施舍获得她们的理解,用慷慨换来她们的欢笑,用金钱换取她们的童贞,他们在充满了铜臭味儿的情.欲世界里各取所需,只要口袋有钱进入小女孩的腰包,不管你多大,熟悉还是陌生,她们都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然后像渴别多年的夫妻一样和你做.爱,直到男人心满意足为止。她们把乱.伦称作时尚,把廉耻称为荣耀,于是老爷爷成了大哥,大哥则成为了她们的临时老公。”
“我有一个同学家里很有钱,带我去过几次舞厅,知道那些陪舞的女人只要把男人哄得高兴了就有相当可观的小费,于是我就去了一家很高档的舞厅,我知道自己长得还是可以的,很多高年级的同学都给我写过情书,只要我肯去就一定会受欢迎的。”
“我想得没有错,我一去老板就录取了我,就在那一天我就上了班,舞厅里面的灯光相当微弱,在柔和的音乐声中,舞池里像是在下饺子一样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由于我是第一次做很是紧张,就坐在一个很黑的角落里,坐在那里根本无法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孔。别人也看不清我的样子,我在那个角落里坐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找我。”
“我就在那里坐着看着那些人搂搂抱抱的,这时,一首舞曲跳完了,那些跳贴面舞的男女则像被捅的蚂蜂一样四散开来,有人四处寻找舞友,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舞曲开始,有人则在人群中穿梭,东张西望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又一段舞曲开始了,那些男人们又开始挑选舞伴了,有些漂亮一点的女人也在挑选着自己中意的男人,她们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言谈举止跟衣着,因为优雅的男人不但肯付小费,而且不会有大的扰。因此,当有自己不喜欢的人来邀请的时候就说自已在等人。那个时候做这个行业的很少,漂亮的女人是很吃香的。”
“这时进来了四个穿得很帅气的男人,由于他们穿的衣服都很讲究,其他三个男人很快的就找到了舞伴,还有一个却对着我坐的地方走了过来。当他走近我的时候就坐在了我的对面,这个男人很精神,两眼在朦朦胧胧的角落里精光闪烁。把我看得都不敢看他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道:‘你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是不是?’我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我请你跳一曲可以吗?’我看了他一眼后就站了起来。”
“大概他也是不常来这样的地方,还有点紧张的样子四处看了一眼,一见没有人看着我们才壮着胆子搂着我的腰一起进入了舞池。”
“舞池里的人相当拥挤,几乎无法移动脚步,一对对舞伴就站在原地在迷人的音乐声中慢慢的移动着。我们也随波逐流地模仿别人的动作,他很高大,我的头才到他耳朵下,但不妨碍我们两人紧紧地搂抱着贴在一起,他看起来很紧张,还是我主动的搂抱着他的。”
“我们就这样抱着移动着,也许是我搂抱着他的原因吧,逐渐地,他的底下有了反应,一个热热的东西顶在了我的上。他开头还是很紧张,但看到边上的人都紧紧的抱着对方没有人注意别人时,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双手也把我搂得很紧了,不失时机地在我的腰、小屁屁上抚.摸着,还不停地将自已硬邦邦的宝贝在我的上摩擦着。由于人很多,要退也没有余地,因此也就只能让他了,其实我也知道做是免不了要被男人吃豆腐的。
舞厅里的靡靡之音有气无力的在着,这个男人似乎非常享受,有时还喘出一阵粗气。正当他地摇晃着摸索着我的身体时,舞曲终止了,灯光变亮了。他极不情愿地将双手分开,然后无可奈何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我能邀请你去喝一杯吗?”
“我知道这个男人很喜欢我,而这样的男人是很舍得花钱的,而且我的功夫不错,也不怕他使坏,当下就羞答答地道:‘如果仅是喝酒的话我可以陪你,但我是不做的。’此时我才看清了他的样子,这张脸大约有三十来年的历史,虽然看不见脸上的皱纹,但以感觉到岁月的痕迹,他的身材很魁梧,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微笑着道:“我知道,我们就喝酒,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环境,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听到他的话很诚恳,我也就跟着他走了。这个舞厅的楼上是酒店,建起来还不久,很是豪华,他带着我从电梯上了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