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景宁唇还有些干,一开始吻起来并没有很舒适,景逸身上还带着清晨的薄雾,舌尖舔着景宁的唇瓣,慢慢润湿她。
养在深宫的景宁哪里经历过这些,葵水初至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午觉醒来看着身下锦缎都是触目惊心的血,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的疼,她惊慌失措的不顾侍女的阻拦,一路跑到父皇的寝殿。像小时候那样,不顾尊卑,未曾跪拜,直接扑进父皇的怀里。
她记得父皇的拥抱,虽有些诧异,却温暖如常,一路跑来的害怕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她不想死。
“阿宁,怎么了,莫怕,我在这。”自从景宁渐渐长大,父女二人便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像这样的投怀送抱,也是好久没有发生过了,如今的拥抱来的蹊跷,景逸不由提心吊胆。
“我要死了,爹爹,阿宁要死了。”景宁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手脚均缠在景逸的身上,紧紧贴住他汲取这他的温暖。
“不许胡说,我的小公主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景逸有些恼怒,生死之事,谁也说不准,他不允许景宁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身子不舒服吗”
景逸看向身边垂手侍立的公公,“传太医。”声音威严,却带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他也害怕,万一阿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不要。”景宁将脑袋从景逸怀中扬起,泪汪汪的眼睛盯紧父皇,指尖按在景逸的唇上,制止景逸的发言,“段恩爷爷,你能先出去吗,有些话,,,”景宁红了脸,嗫嚅道。
景逸点点头,示意这个看着他长大的首领太监退下,偌大的寝殿只剩了妇女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告诉爹爹,究竟怎么了。”景逸将缠着他的景宁扒了下来,双手扶住她,两眼严肃的看向泪眼汪汪的景宁。
“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被从温暖的怀抱中赶出来,景宁更委屈了,话音刚落就大哭起来。“我  ,,我肚子好疼,,。”一边哭还一边抽抽噎噎的诉苦。
景逸突然有些百感交集。
景宁出生时,皇后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生出了她,还未好好抱一抱,便撒手人寰。没有娘的教引,景宁自然不清楚此事。
也不是没有妃子说过要代为扶养,只是同样长在深宫的景逸再清楚不过,他还年轻,这些妃子现下没有子嗣,可难保日后生了异心,妃子可以处置,但孩童这张白纸一旦被涂了颜色,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那是才二十不到的景逸,轻手轻脚的抱着哭累了睡着的景宁,暗暗下了决心,要保护好他的第一个女儿。
于是,景逸不顾太后的阻拦,朝臣的谏言,违背祖制,拒绝给失去了娘的小公主指个娘亲,而是把她带回了寝殿  ,由他亲手扶养。
说着是他亲手扶养,可毕竟那是也是个二十不到的青年  九五至尊,哪里会这些,照顾公主的重任多由奶娘承担了去,而景逸也倔强的学会了怎么哄孩子,怎么抱孩子才会舒服
批完折子一身疲惫的景逸,总会进到卧房看看景宁,景宁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景逸。不管哭的再怎么厉害,只要看到景逸,便会露出笑脸,闹着要他抱。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疏解了一身疲惫。
只是终究男女有别,尊卑更有别。景宁长到七岁  ,太后便催着要景逸给她另择宫殿  ,搬出他的寝宫。
“爹爹  你在想什么。”景宁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她长大了。
“阿宁不会死的,你只是长大了。”景逸伸手揉揉景宁的脑袋,十多年过去了,她从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长成了豆蔻少女  ,漂亮明媚,已经是个大人了。
“真的吗?”景宁愣愣的,她不会死吗?
“当然了,景宁长大了。每个女孩都会有这样的,长大了就会这样。”景逸把景宁抱回来,少女的身子温软顺从  ,却不知怎么,刺痛了他的心脏。
好生哄了一番,喊景宁的侍女带她毁自己的寝殿。叫段恩找个教习嚒嚒去教公主。
“可要教公主通人事吗?”教习嚒嚒本是随口一问,历代都是这样的,葵水至,便要通人事。就算公主也不例外,要不嫁了人是会被笑话的。
景逸却陷入沉思,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教习嚒嚒让公主看假阳物,教她怎么伺候才能让男人开心,身下竟有些发胀。
他的公主,他一手养大的,宠大的,爱着长大的公主,以后会婉转在别人身下承欢,会用身子取悦那个男人,会在那人的手中呻吟,景逸咬了咬牙。
“只教她怎么应对葵水就好,别的不许多嘴。”景逸声音不大  ,却让那个嚒嚒吃惊不已。好在她倒是懂事,早已明白要在宫中活命,最重要的就是多做少说少问,以及最重要的,知道谁才是自己命的主人。
景逸品尝着身下人的生疏和紧绷,对那个嚒嚒满意的很,果然未曾多事。虽然伺候公主的侍女禀报过他公主想看那种话本子,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总会好奇嘛,只要不实践便好。
唇被景逸舔弄着,景宁闭着眼睛,只觉身体里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燥热,无处发泄,烫的她难受,却又有难以言明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