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技师看黄子萧如此惊讶,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道:“先生,你是我们的客人,请让我给你服务完。”
“请你躲开,再背过身去,我自己去冲洗就行了。”黄子萧道。
那个女技师抿唇又笑了笑,道:“先生,你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就要为你服务,不存在什么男女之别。”
“你站在这里,我没法起身,还是请你让开吧。”黄子萧又道。
突然传来方董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墨迹?你没听人家说嘛,在这里没有男女之别,你只是这里的一个客人,人家当然要按照流程来给你服务了。”
听方董这么说,黄子萧只好不再坚持了,心中暗道:啥样的女人,老子没有见过啊,还怕你们这些峰高臀大的女技师?
想到这里,黄子萧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忽地一下从木桶中站起身来,黑幽发亮的茸茸耕草飘荡在牛奶面上,还好,没有露出庐山真面貌。
那个女技师抿唇笑了笑,不由自主偷偷地看了看那些飘荡在牛奶面上的黑幽发亮的茸茸耕草,顿时芳心大颤,体内一股莫名的冲动山崩海啸般袭来,让她身子不由得微微抖栗,顿感月亮之湾有些决堤了。
她们平日见到的都是各色女人,同性相斥,让她们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些腻烦之感,但今天面对的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超级帅哥,不但帅,身材更是挺拔标致,浓密的茸茸耕草,还有躲在牛奶下面的那一挂真东西,让这个女技师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脸色倏忽之间滚烫起来。
当黄子萧缩在木桶之时,坦然自如的是那个女技师,而黄子萧却有些狼狈。现在黄子萧从木桶中站起来了,坦然自如的是黄子萧,而那个女技师则变得有些狼狈了。
黄子萧微微笑了笑,心中暗道:论定力,你丫还是差些。
那个女技师很快就让自己稳定了下来,道:“先生,请你出来吧。”边说边双手举起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类似手巾大小的布块。
黄子萧道:“你拿这块布干什么?”
“呵呵,先生,这块布叫遮羞布。”
黄子萧顿时明白了,但他突声恶作之念,道:“哦,原来是块遮羞布啊。遮羞布是遮挡什么地方的?”
那个女技师脸色顿时更加滚烫起来,有些害羞地轻声低道:“就是专门遮挡住你的羞处。”
不知为何,黄子萧看到她脸色如此滚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还竟然如此害羞,再也无法保持柳下惠的君子之态了,一直处于免疫状态的宝物,突然之间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行,不能再拖了。黄子萧顿时不敢看那个女技师了,忙从木桶中跨出来,一直躲在牛奶下边的真家伙,倏忽之间露出了奶面,颤颤悠悠的蠢蠢欲动姿态,让那个女技师险些兴奋的崩溃,不由得闷哼一声,脸似火烫,心中砰砰狂跳,急忙抬手将那块遮羞布向那挂颤颤悠悠蠢蠢欲动的真家伙盖去。
当那个女技师柔若无骨的嫩手触摸到黄子萧的肌肤时,一贯极具免疫力的黄子萧不由得全身一颤,蠢蠢欲动的宝物倏忽之间振翅高飞起来,将那块遮羞布整个地挑了起来。
那个女技师顿时慌乱起来,急忙撤手,遮羞布随即下滑,露出了黑幽发亮的茸茸耕草,但遮羞布却挂在了振翅高飞的宝物上。
黄子萧也变得狼狈不堪,很是恼火,不听话的宝物关键时刻终于掉了链子,他忙伸手拉住遮羞布,紧紧遮挡住宝物,随即也弯下腰来,急三火四地顺着木桶边上的木梯快速下来,站在了地上。
躺在旁边美容护体床上的方爱静,看黄子萧如此狼狈,不由得芳心大乐,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忍笑说道:“你干啥要弯着腰,直起腰来嘛。”
正在给她做全身皮肤护理的女技师,紧紧抿住嘴唇偷笑。
黄子萧很是恼火,根本也不再搭理方爱静,只是对身边正处于春情萌动翻涌的女技师道:“在哪里冲浴?”
那个女技师伸手指了指角落,低声轻道:“在那个角落里。”
黄子萧立即弯腰快速来到那个角落,但这里竟然没有什么遮挡的帘子,黄子萧有些着急地道:“这里怎么连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那个女技师快步走了过来,道:“先生,我们这里的设计本来就是这样的。原先从来没有男客人,因此,也就没有必要遮挡什么。”
“但我是男客人啊。”
“对不起,先生,请你将就点吧。”
突然之间,又传来了方董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多事啊?你以为别人还愿意看你了?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洗就洗,不洗就穿上衣服出去。磨磨唧唧的让人好心烦。”
黄子萧心中暗道:你她妈的就像个潘金莲,哼。
方爱静本想*窥黄子萧从木桶中赤身果体站起来的窘样,但黄子萧却是一直背对着她,让她没有*窥成功,便有些不满起来。因此,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满。
黄子萧一气之下,索性将那块遮羞布扔在了一边,再也没有任何顾忌,酣畅淋漓地冲起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