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畅快。”
“兔子急了会咬人,我要弄死你!”
“你要是有这能力也行。”对于一个从叁岁开始就接受军事训练的男人来说,面对一只软若无骨的小兔子,他不将她吃干抹净就不算了,还妄想反击,真·天真得可爱。
朱砂恼怒成羞,对着他的鼻子啃下去。
然而,男人轻轻一抬头,趁机吻住她的唇,他一直觉得口腔细菌繁多,两人接吻无疑是在交换细菌,很不卫生。
但是她的唇很软,像豆腐一样又滑又嫩,含着他就忍不住想咬着吞下去,还有那小舌尖特别调皮顽劣,居然敢闯到他的口腔里,他只能将它擒住好好调教。
既然她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散布细菌,那他也只好礼尚往来。
娇小也有娇小的好处,抱起来肏很方便,她在短短的时间内高潮了几次,害他在极短的时间内也射了出来,实在有损颜面,而且他还没要够她。
“不……啊……”
完全充血硬起的巨物又再冲刺起来,童子把尿的体位让她抓不到东西来稳着自己,身体摇摇欲坠,全然在男人的掌控以内。
“人小,穴倒是深,第一次就能完全吃我的分身,真是天赋异禀。”既然是第一次,他不能让她误会自己“早泄”。
接着是一阵激烈的耸动,男人在极短的时候内凭着她的呼吸,穴口的收缩,与深处的蠕动,掌握到她身体的极限。
现在的他,开始探索里面各个敏感点。
很快他就找到其中一处,只要用龟头辗那处,她就会往前拱起腰,穴口也会收紧,但他也不想她那么轻易就高潮,她高潮时会绞得特别紧,容易让他射精。
因为性瘾,他长期手淫与用药物压制,可能因此导致阈值提高,以至难于射精,最后陷进死循环中。
“啊……呜……”深处那个地方不断地被撞击,产生一阵阵颤栗的快感,但每一次就在她快要高潮之际,他总是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转攻其它的地方,欲达不达,快感越积越多,却没有爆发出来。
随着一下下大幅度的肏弄,浓精伴随着粘稠的处女血带离她的身体,滴落在杂草上,他的分身也肏遍她身体深处的每个角落,射出来的精液浸润濡染每寸穴肉,与她紧密相贴。
怕声音会引来校卫的注意,朱砂都吃力地咬着下唇以防尖叫出声,但是一波波的快感吞噬她的意志,她快要坚持不住,“不……嗯……”
经过一轮酣畅淋漓的释放,男人突然故意轻轻松手,朱砂以为自己要掉下去,吓得本能反应地收紧小穴,将入侵物锁死,而同时,精关大开,又一波的浓精灌进她身体的深处。
“你这浑蛋!”被吓到的朱砂好一会都缓不过来,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着。
“好爽。”
他抱着她坐在杂草丛里喘息,直到分身彻底疲软,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
休息了一会后,毕竟是第一次,他怕她伤口感染会染上病,他又抱起她寻找水源清洗小穴。
好在水源很好找,就在操场的边上,男人再一次从行囊里拿出当毛巾用的内裤。
想起他用这内裤给自己擦脸,朱砂一股气就上来了,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怎么了,你脚痒吗?”顾城对她的举动莫名奇妙。
“对,很痒!”她又往他身上踢了一脚。
第一次是不小心,第二次就是故意,“怎么了?”
男人打开水龙头沾湿内裤,再轻轻地往她腿心上擦拭,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沾在内裤上的血丝,表情凝重。
朱砂一眼就看穿了他,“怕我叫你负责吗?”
顾城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那你想不想负责?”
男人没有接话。
“我跟你做爱心甘情愿,不会以第一次要胁你负责,你也不用在意,回国后,各自安好,我不会纠缠你,不过,要是你愿意,约炮还是可以的,虽然技术嗯嗯,但胜在鸡鸡够大。”
“虽然技术嗯嗯?”男人皱眉,欺身向前迫近她,“嗯嗯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明言,尤其在男人技术这事上。
“嗯嗯就是嗯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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