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胜金的教师生活还没有才刚满一个月,但却已经融入了学校的工作与中野生活当中,而最紧要的是——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
在魏胜金期待的目光下,学校发工资前的最后一件事也要开始了,也就是一年一度的学生体检。
体检当然是面对学生的,主要项目有验血、x光、心电图和牙科检查等,这与国内的情况差不了多少,若检出有比较严重的疾病,就会通知学生先行修养好,上课还是次要。
魏胜金从椅子上站起身,从教室的窗户往外看了看,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已经陆续有班级排队在进行各种身体检测了。
见魏胜金心不在焉,学生妹们顿时不乐意了,“老师,不要急着下去嘛,现在才是高一部的体检时间,我们还能再玩半个小时!”班长深田胜子说着,和岩下垣玲两人把魏胜金拖回椅子上,继续刚才的日常活动,组长柏木美玲,柚木羽下和井上尤子等人立刻带着美少女们包围过来,把魏胜金围了个严严实实,舍天花板外别无出路。
魏胜金汗颜,只好再次耕耘处起来。也是,虽说正事第一,但至少还有几十分钟的时间才能轮上自己的班级,不妨再乐一乐,把她们喂饱再说。
体检是从常规班高一部开始,这样几个几个班级轮着下去,没有一整天的时间休想轮完,比起魏胜金班上的日常活动长久多了。
当然,优越高校的效率是很给力的,在请来的体检人员全火力开动下,一个班级才30人左右,不消十分钟也就完了,至于验血,则是在抽血后医师带回去慢慢检验,结果一日后可知,届时班主任再接收汇报一下就可。
教室里,深田胜子身上遮羞的东西早已除尽,她借着椅子站到魏胜金背后的桌子上,说:“老师,你猜猜我们高二部艺能班的十大美少女是谁?”
这些调皮鬼就是会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魏胜金虽然听说了学校校花的事情,但却没有去打听具体是谁,原因很简单,首先是优越高校严令男女生不可恋爱,不可搞出‘春色无边’特色的东西来,而老师更不可与学生勾搭,一旦发现,立刻开除,没有任何条件可讲。
魏胜金伸展开手脚,呼出一口气,靠在后面的深田胜子身上,说:“老师怎么知道,更没有兴趣去了解,都被你们几个小鬼头给迷住了。”
学生妹们听后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深田胜子双手伸出放在魏胜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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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差不多到我们了。”魏胜金拍了拍岩下垣玲的俏脸蛋,学生妹们立刻散开来自己穿好衣服。
看准备的差不多后,魏胜金领着25个青春美少女出了教室来到教学楼前,从第一个项目量身高、测视力开始,一个个检测下去。
为什么说十分钟就能搞定,光看场地上数十个检验点就知道了。十个量身高的医生,十个测视力的医生,十个牙科医生……不愧是明星高中,连这些基本工作都做得与别的学校不一样,不论是速度还是质量上都必然要高上一筹。
对于班上学生妹的身体素质魏胜金是比较放心的,或许平时有一些小毛病,比如例假时候疼痛之类的,晚上把被子踢掉了感冒之类的……但绝没有什么艾滋、肝炎神马的重症慢病,没办法,条件好。
在牙科检查的位置前,魏胜金心中一动,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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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就是女中学生和那些想寻求心灵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学生赚了钱,却忘记自己成了那些无聊男性的工具。
有时他和她通过电话成了“朋友”,她“走”下电话线,开始与他真实接触。女学生陪几乎可以当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拉ok,最后成为他们口中的“乳鸽”……当然,她也因此得到相当可观的“酬劳”。日本人喜欢用“援助交际”这种委婉的说法“美化”老色鬼和女中学生之间的行为,说的是他和她之间完全是一种交易。女中学生并不是因为穷,而是在寻求刺激,是商业社会金钱至上道德沦丧的结果。社会风气的败坏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许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中女人:我要随心所欲
“恋爱是天堂,结婚是地狱”,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日本的社会现实。日本的小女人在完成了她们的学业步入社会后,似乎很清楚结婚后的处境。因而在结婚前,一些人极尽奢侈之能事,少有人处心积虑攒钱,“让我一次玩个够”的大有人在。
90年代东京曾有一流行语————“花子”。它原是一本杂志的名称,后来专指根据购物指南《花子》消费的上班族女职员这一类人。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华的花。不过,笔者认为应加上汉语“花费”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贴切。因为“花子”的消费实在是带动日本社会消费的一个重要因素,无论是泡沫经济的高峰期,还是泡沫经济崩溃后。
“花子”常常是高级商品尤其是名牌商品的买主,其消费观念还有很大的趋同性。她们常一窝蜂似地来,又一窝蜂似地去,将店家搞得莫名其妙,但商家仍愿花精力分析“花子”的消费动向。
“花子”也是饭店餐馆及其他饮食行业如咖啡馆等的常客,不过许多场合并不是她们买单,自然有异性愿为其效劳,其中就有她们的上司。“花子”利用花容月貌博得中年男上司的“花心”,搞得他们神魂颠倒,甘愿破费。有时她们甚至成了搅乱上司家庭的第三者。
当然,大多数“花子”懂得玩到恰到好处便收场,而会在遇到自己可心的人时,选择结婚。但此时她们多数已年纪不小,有些人还玩得早已失去了传统的。因此,日本医疗市场上有一种生意————“修复膜”一度生意非常兴隆。不过,当今日本年轻人的婚姻观念也发生了变化。调查表明,认为婚前必须保持“纯洁”者已由1968年的53•3%降至如今(2001年)的31%。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离婚也看得很轻,认为该离就离的人达到了64%。正是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日本几年前曾出现准备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还未登机就吵翻离婚了的怪现象。当然这也与新一代日本女性从过去的温柔贤慧演变成以自我为中心,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有关。10年前出现的女歌星“松田圣子现象”仍未降温,她随心所欲的生活态度与结婚离婚经历令传统观念者目瞪口呆,但在一些年轻女性心目中,她仍是偶像。
老女人:我不要“粗大垃圾”
国人常说“人老珠黄”。但在日本,那些衣着讲究、珠光宝气的女人却往往是中老年妇女。因为将孩子养育成人后,家庭开支减少,财权尽落她们手中。家庭收入宽裕者将钱花在衣着打扮和交际上的不在少数。
日本的百货店内,中老年妇女的服装样式不能算是很“潮”,但做工和衣料都十分考究,价格也不菲。不过,拮据家庭的中老年妇女仍是寒酸的。她们是超市降价肉菜的抢购者,电车和地铁上大声喧哗说笑的也常常是她们,羞怯已随岁月从她们的身上消失了。
日语中有一个词叫“四十女”,指四十来岁的女人。日本一位作家曾在其作品中刻意描绘了“四十女”的厚颜无耻,令人忍俊不禁。
当今日本社会,有一些40来岁的演艺界女星,在与丈夫闹离婚后,常常立即做出拍写真集的惊人之举,声称要开始第二青春。她们那些显示其肉感的写真集被商家鼓吹为成熟女性的美,令人忘却了成熟之美到底应该是在心灵还是在外表。
不过,日本老女人也着实不易。作为企业战士的丈夫很少能事业家庭两不误,家庭的重担压了她们一辈子,使她们较少感受到丈夫的爱。日本一家杂志社搞的一项街头调查表明,50个家庭中有18个家庭的子女称他们的父母之间没有爱,只是因为金钱关系才没有离异。
事实上,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攒足了养老的钱后,等丈夫退休回家时,突然宣布与丈夫离婚的。她们把除工作外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丈夫当作“粗大垃圾”一脚踢到了门外。这即便是有社会的深层原因,但仍让人觉得太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