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凌云轻轻点了点头,一抹轻笑浮上唇角。转眼看了看那在下面正享受着的少女,“喂!你起来,我累了,想个法子让我舒服一下!”
说着,退出身来,仰身躺下。
那少女被凌云搞得很爽,可是爽归爽,爽却不代表不累。这种事情实际上是个力气活儿,不但男人累,女人也是一样。那少女早已被凌云折腾的够呛,听凌云这么说,不由暗暗叫苦:老天爷,还嫌不够舒服么?人家可是把压箱底的功夫都使出来了呀!
但客人有要求,她也无法拒绝,只好打起精神,满脸媚笑,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大哥您还想怎么舒服?”
凌云连眼睛都不睁,“这个,你比我有经验,你看着办!”
少女苦笑了一下——能办的谁都办过了,还能怎么办?她还未说话,却听凌云又道:“推油推油倒是不错,就推油吧,要用心点哦?”
少女闻言差点晕倒,妈呀,这可是最累的一个工种啊!
可是她又不能拒绝,只好又问道,“那不知道大哥想要两点式,还是要贴面式?”
凌云一听愣了一下,没听懂,“什么两点式?贴面式?”
“两点式当然就是刚刚给大哥做过的上面两点了,贴面式就是后面的一面了!”少女回答道,声音有些急切,而且抬了抬,看样子颇希望凌云选择后一种。
“后面的一面?就是?那有什么好?还是两点式吧!”
“哎呀!大哥有所不知,女人的丰润柔软,混圆有弹性,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呢!”少女有些急了,要知道,用可比用“两点”省力多了。她已经快要筋疲力尽,自然希望怎么省力怎么弄了。
凌云不依,他好像丝毫不懂得什么叫作怜香惜玉,很直接的说道:“不要,就两点式!”
少女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伏下了身子!这个时候她再也不认为自己很幸运,她倒真的希望当初凌云选中的不是她了——这个男人,怎么会金枪不倒的?!
就在这少女叫苦不迭的时候,却听外面一声呼喊:“花魁即将登场,请各位买家入场竞价,祝君一举夺魁!”
花魁要登场了?
凌云一下子猛坐起来,差点儿和正在给他推油的少女撞了个对头。
“行了,不用推了,带我去看花魁!”凌云说道。
那少女仿佛松了好大一口气般,立即说道:“行,我这就带您去,请跟我来!”
这里是“帝王”俱乐部的花蕊大厅。
那少女带凌云来到这里,一脸的庆幸——再搞下去可真的吃不消了呢。
引凌云入坐之后,那少女再也顾不上什么客人高不高兴,便匆匆离开了。凌云看着她的背景暗暗发笑,这丫头可累坏了吧?这一觉不定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田憾也来了。
这个时候,凌云才算真正有机会正面看看田憾。刚才经过他的房间,那房间虚掩,透过门缝匆匆一瞥,还真看不太清楚。不过他的声音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这田憾正和三五熟人闲聊,倒也不致认错人。
田憾大约不到六十岁的样子,一张“国”字型脸,给人以成熟厚重之感,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全部向后梳去,倒也不显老态。身材高大,肌肉也颇为结实,虽然微微隆起,却并不影响整体观感,看上去也的确很“威武挺拔”的样子,不过他的眼神却明显的在告诉别人——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除了田憾,还有许多人也陆陆续续赶到这花蕊大厅。这些人中有许多显然和田憾熟识,或者两两相识,见之后相互取笑几句,很是随便。这个地方是男人的天堂,这些人相互之间开的玩笑自然也是和女人有关的。
“啊哟,田总!哈哈哈哈,真巧,怎么又在这儿碰上了?”田憾正在和一群人聊得热闹,这时有走进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见田憾便大声说了起来,“知道了,田总也一定是为那花魁而来!!哈哈,田总,上次那花魁让你摘了去,可谗死小弟了!!小弟可足足让等了半年哪,这次田总是不是该让着小弟一回,让小弟也尝尝那花魁的销魂滋味呀?”
田憾回头一看,也立即大笑道:“哟?柳总!真是好久不见您到这儿来了,今天来也是为了花魁?嗨,跟您说吧,花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处女一个,别看他们说得天花乱坠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你想啊,就算那花魁会的再多,真到办事的时候不也就是个雏儿吗?远没那些熟络的!说实话,真没什么意思!”
那柳总闻言大喜,“什么?这么说,难道田总已经觉得腻味了吗?哎呀!那可太好了,这下小弟们可就有福啦!!不瞒老兄说,以前有您财大气粗的在这儿,我们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看个热闹,过过眼福啊!今天您不参加了,可就轮到我们过把瘾了!”然后他又呼朋唤友,“哎!哎!我说弟兄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哈,田总说了,他对花魁不感兴趣,今儿花魁可就是咱们的了!!!”
众人闻言立即响应,大厅立即一片。
田憾没想到这柳总借坡下驴,这还没竞价呢,便先宣布自己出局了,连忙叫道:“哎?!弟兄们别搞错啊,是柳同生这小子造谣呢!我田某要不是为了花魁,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是不是啊?”然后又指着柳同生笑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东西,半年没见了,见面就给我下套!”
大厅里顿时又是嘘声、又是笑声、还有唉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柳同生谄笑道:“小弟这不也是眼谗花魁吗?田兄莫怪,田兄莫怪!哈哈,一会儿还望让让小弟,让让小弟啊!”
“你这家伙,一会要让你才怪!咱们竞价的时候见真招!”
“啊哟,可不敢与田兄争锋,你老可是小腿肚子都赶上我们腰粗了,哪敢跟您比呀?”
“啊哈哈哈哈哈哈”
“”
他们这边正闹成一团,但听一阵丝竹叮咚,众人立即安静下来,赶紧找位子坐下。看样子,是正主儿要上场了。
这些人看起来对这套程序已经相当熟悉,听到音乐声就开始找位子,这么多人找位子却丝毫不乱,就好像他们的位子早就固定好了一般。看这样子,似乎这些人早就是依据自己的身份地位达成的默契一样。
田憾坐在了最前排正中央,那柳同生也坐在了最前排,不过却和田憾隔了好几个座位,和田憾比起来而言,他的位置就差了一些,不过能坐最前排,也充分说明了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凌云坐在了第三排的中间,这个位置不是最前,也不靠后,刚刚好。他来的不是最早,却是最早落位的人。因为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不认识自然就没法子像田憾那样左右逢源了。
这大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大厅里足足坐了百多号人,仅有寥寥几个位子还空着。这些人看神态,无一不是财大气粗的主儿。但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小也至少得三十好几,快要“奔四”的人了。如那柳同生般,四十几岁的,在这些人当中也算得上是年青人了。像凌云这般年轻,还在“奔三”的,绝无仅有!
这倒也正常,一个人如果不是依靠继承家族财富的话,没个十几二十几年的,根本不可能有如此财富供他消遣。而那些继承家族财产的,在年青的时候,也多半会被当家长的送往各处下属企业工作,以增加历练,同样没有时间消遣。所以这里绝少有年青人造访也就不足为怪了。
所以凌云在这里就显得格外另类。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他得以破例成为会员的吧!
所以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向他投来几分略带好奇的打量的目光。有一些人还上来搭讪两句,企图探听凌云的底细,无不被凌云的两句“幸会,幸会”给挡了回去。
凌云那对女人来说几乎无可抵御的杀伤力,在这个以中老年人为主的群体,更是让他显得鹤立鸡群。就算是进来的男人,同性相斥之下,也免不了要多看上两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甚至有几个性取向有些异常的,已经向凌云投来了相当暧昧的目光。
这让凌云颇为尴尬。所以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止水。
好在他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刚才那介绍凌云成为会员的妈咪往台上一站,就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位妈咪也算得上资深美女了,而且似乎也颇善于利用自己的资本,往台上一站,眉目含情、粉腰致致,倒也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不过她似乎更清楚,虽然现在每个人都在看她,但那热切的目光却绝不是因为她本人如何如何(十年前大概还有点儿可能),而是因为她作为花魁竞价的主持人,即将由她引出的花魁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