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云看了她一眼。
婉儿换了一个姿势,把头枕在了凌云的胳膊上,“天体会对内宣称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要求大家保守秘密而已。而且,据我所知,天体会也确实从来也没有向宾客们要求过什么,所以即便是受控制,却也没有人感觉受到什么威胁,或者不方便,他们甚至还因为有了阎王账而感到放心的很。”
凌云的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了,不是不要、时候未到,一旦有一天他们要你做一件天大的事情的时候,你就算想拒绝都不可得了吧!
婉儿继续说道:“而且,天体会还经常性的举办一些活动,比如集会啦什么的,来增进会员之间的感情,这样一来,非但没有引起什么反感,相反,在内部,天体会的认同度还相当的高。甚至,凡是要求加入天体会的人还要交纳相当高的会费!并不是一般人想进就有能力进来的!”
会费?怎么没听说过?凌云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想通了!以池上菁子的能力,就算会费相当高昂,但对她来讲怕也是小菜一碟吧!这种事情,她自然也是不会对自己说的了!
“看来,还真的是无论谁问题都不能讲了。如果不知道厉害的话,还真的就着了道了。”凌云又吻了婉儿一下,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关切的问道:“唉,你现在告诉我这些,算不算是背叛了天体会?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婉儿闻言似是相当开心,回吻了凌云一下,手抚着凌云的面庞,娇笑道:“想不到你还这么关心人家,看来真的没看错你。你放心好啦,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们的话又没有外人听到,再说这些事情在内部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早晚会知道的。我只不过是在你上阎王账之前把事情告诉了你而已,你只要小心些,不要让自己也账上有名就可以了。这件事只要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
凌云笑道:“是啊,我们不说,谁会知道?”说着,就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摇晃着去亲吻她的嘴唇。
婉儿娇笑着躲闪着,偏偏欲拒还迎,不一会儿,两人又吻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凌云放开婉儿,此时的婉儿已是满面绯红,气喘吁吁了。
凌云似突然想起来般问道,“唉?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徐信雄的人?”
婉儿有些惊讶,“咦?徐信雄?!认识啊!怎么你也认识他的?”然后她又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对了,你的女朋友就是大通铸造集团的财务总监,徐信雄公开的身份则是大通铸造集团的董事长,你认识他倒也不奇怪!”
凌云怎么听婉儿说到“女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都有些酸酸的!不过这时候他却没空理会这些。因为婉儿的一句话,引起了凌云的极大兴趣。
婉儿刚才说“徐信雄公开的身份”,她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她还知道些别的?比如说徐信雄不公开的身份又是什么?
所以凌云问道:“你说徐信雄公开的身份是大通铸造集团的董事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除了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不成?”
婉儿道:“其实这个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徐信雄这个人很复杂,背景好像很深,令人捉摸不透。”
凌云继续抚弄着她,“那徐信雄是不是天体会的宾客?”
婉儿笑了,“他怎么会是天体会的宾客呢?说他是天体会的老板还差不多!”
凌云的手顿了一下,向婉儿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咦?这是怎么回事?”
婉儿冲他嫣然一笑,“要知道,天体会是相当于一贯道的领导层,要领导一个像一贯道这么庞大的组织,自然是需要大量经费的,要不然,一天也存在不下去。如果仅仅依靠宾客们交纳的那点可怜的会费,那是远远不够的。
别的不说,单说这艘豪华游轮吧,这可是一贯道的产业,先不说买这艘渡轮要花多少钱了,单单是它的一年的维护费用,就已经超出了今天来参加集会的所有宾客一年的会费总和了。所以一贯道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寻找赞助人。而徐信雄可是一贯道的主要出资人呢!老板不就是给钱的么?说他是老板又有什么不对的?”
“哦,原来是这样!”凌云摸了摸鼻子,“所谓无利不起早,那徐信雄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下,婉儿可就说不上来了,“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们都是些底层人员,上面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所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私底下说话的时候相互之间了解到的。至于徐信雄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却是不会告诉我们的了。我只知道阎王账每更新一次,都会复制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至于徐信雄用它干什么可就不得可知了!”
“复制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凌云突心下一动,问道:“那么,阎王账一般是依靠什么记录的?电子设备还是别的什么?”
婉儿娇声道:“不是电子设备啦!在他们看来,阎王账过于重要,而电子设备则太容易被拷贝,不安全,所以是以纸质介质来记录的。复制给徐信雄的那一份也是手写的。”
凌云不由暗暗点头,他很认同这个作法。现在的信息科技如此发达,保不准什么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泄密了,事实上,信息科技越是发达就越容易泄密、就越不安全。而记录在纸上就不一样了,除非有人有能力把这个东西偷走,否则是不可能知道里面内容的。
看来,高科技虽然重要,但很多事情往往还是要依靠传统的东西,毕竟,历多年而留传到现在的东西,还是有它特有的价值的。
“这么说来,阎王账一共有两套,一套在天体会这里,另一套则在徐信雄的手里,是不是这样?”
婉儿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凌云又问道:“噢,对了,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天体会的宾客又有明星、又有官员什么的,成员想必也是相当多了?今天来的,应该只是一小部分吧?”
婉儿点点头,娇笑道:“嗯!当然相当多啦!只不过一般每次集会的时候,都不会把所有的会员都集中在一块就是了,有可能今天这一批宾客集会,明天另一批宾客集会,而这一批集会的宾客和那一批集会的宾客相互之间会有穿插和交换,从而保证彼此之间的新鲜感,不至产生审美疲劳!”
凌云做出一副似刚刚想到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今天来参加集会的人,好像大多都是铸造行业或者相关行业的高层管理人员,是这样吗?”
婉儿道:“对!因为这次集会就是由景刚铸造公司的老板景刚出面组织的,所以参加的人大多是行业内的人了。”
凌云问道:“那天体会里还有没有其他行业的人?”
婉儿笑道:“当然有啦,比如刚才跟你说过的有演艺圈里的人啦,有官员啦!”说到这里,婉儿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唉?不过说起来也真是的,天体会的绝大多数会员好像还真的是铸造业或者相关行业的人呢!其他行业的人虽然也不是没有,不过数量好像都不如铸造行业这么庞大呢!”
明白了,凌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基本搞清了。
到这儿,凌云算是基本搞明白了,敢情田中信雄他们用来控制铸造业的最主要方式就是通过天体会,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那本阎王账。只要受控的人员不做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事,他们就是贵宾,那么就可以享受到常人享受不到的东西,而一旦作出有损于他们利益的事的话,他们就是叛徒,就会遭到相当严重的打击,这些打击甚至有可能是致命的。
田中信雄利用阎王账要挟那些铸造行业的高管们听命于自己,却又不逼他们过堪,而那些高管一则屈服于田中信雄的威,再则对些事乐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汉奸仍不自知。
难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已经直接或者间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规模的企业了。利用这个法子,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
如果田中信雄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田憾应该也已经受到控制,那么,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么掌控田憾的呢?
凌云心思一动,想必也是阎王账!!
如果真是阎王账的话,那么田憾的致命隐私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隐私能让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于不顾,而要俯首听命于一个日本人呢?
凌云用手指轻轻着婉儿的鼻尖,“那平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能看到阎王账?”
婉儿鼻子一皱,送给他一个媚笑,却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想了想说道:“除了天体会的顶层的几个人之外,就是负责收集、记录和保管这些东西的几个姐妹了!一般人或许口口相传的,能知道一些里面的内容,却绝不会那么详细,而且,由于有些人出于哗众取宠的心理,故意说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口中所传的东西杂芜并存,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凡是记入到阎王账里的东西却都是经过了调查和取证的,都是能够保证绝对真实的,要不然阎王账也没什么作用了!”
凌云继续抚弄着她的,心思一动,除了天体会的顶层人员,还有几个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能看到?想必也就是执笔人了!
不过,怎么说来的?姐妹?!
看来,具体负责收集、记录和保管这本阎王账的人想必一定是几个女孩子了?!
凌云不由得笑了,如果是女孩子就不怕了,只要是女孩子,凌云就有信心把她们搞定。只要凌云想干,还没有哪个女孩子能逃出凌云的魔爪呢!
可问题是,究竟哪几个女孩子才是执笔人呢?这几个女孩子具体负责如此重要的事情,想必一定被保护的相当严格,她们的行动自由也一定会受到某种程度上的限制。那么又应该如何认识并接近这几个女孩子呢?
凌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说不得,还得再利用这个人一次了!
偏偏这个时候,婉儿鼻子一翘,娇笑道:“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暧昧?一定没想什么好事儿!”
凌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把笑容挂在脸上,却被婉儿看在了眼里。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男人笑了,而且笑得很暧昧,恐怕只要不是个白痴,任何人都会想到一件事情!
所以凌云不但没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加暧昧,不但暧昧,简直就是荡了!
单人床很小。
一张单人床上偏偏一下子挤了两个人。
两个成年人!
两个正常的成年人!
所以婉儿的身体只能与凌云紧紧的贴在一起,如此一来,凌云的身体什么变化,她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现在,婉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凌云的某个部位,又变大了
男人的某个部位发生变化,通常都只意味着一件事!
何况现在两个人又是以这种姿势躺在一起,那么,做这件事的意图就更加明显了。
凌云笑道:“谁说我没想好事儿?我想得恰恰还就是一件好事儿呢!”
刚才,凌云与她说了这么多话,他的手却一直没闲着,一直在婉儿的胸部蹂躏着,给了她相当大的满足。要不然,婉儿怕也没这么大耐心陪他说这么多话了。
现在要求她办事了,总得满足她一下才好。说不得,这件事还必须通过她的才能行得通了。
于是,凌云的手开始从婉儿的胸部逐渐向下移动,越过她平坦的,再次侵入了她森林浓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