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没等开灯,清儿就抱着张冰疯狂的索吻,手包掉在地上,厚重的棉衣被粗暴的剥下来扔在地上,清儿就像一个狂暴的强徒,一下子点燃了**的火焰要把双方焚烧殆尽。
张冰被吓了一跳,不过理解这个可怜的女人心里的担忧和恐惧,所以他也放下一切配合起来。
他突破她柔软的娇唇直接狂暴的缠上她的香舌,品尝着她芬香的津液,大手从毛衣下摆直接钻了进去,拨开胸罩,在那挺拔娇嫩的软肉上尽情蹂躏,并不时用大拇指揉搓那逐渐翘立起来的小樱桃,从她的硬度中他能感觉到她的需要,她的强烈的渴望。
清儿的小手从他的裤子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男人凸出的一根,慢慢的用手套弄着,只是皮带阻碍了她的活动空间,于是她又腾出手来急不可待的去解裤带。
张冰被她淫荡的动作激得忍无可忍,伸手在她裙子里伸了进去,在大腿根隔着厚厚的裤袜一抹,发现已经是溪水泛滥,把整个一层都渗湿了。
“小荡妇!”张冰轻佻的用刚摸过大腿根的沾着露珠的手在清儿鲜艳的红唇上抹过,“水都泛滥成灾了,小心淹着整个楼层哦。”
清儿媚了男人一眼,张开小嘴含着他伸出的手指,脸上一片晕红,“冰,我要,快干我!”同时手上用力,抓那根凸出快速的撸了起来。
这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张冰的**已经被完全挑拨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抱起佳人就往卧室走去,一把把她仍在床上,直接推高毛衣,把短裙下的裤袜一撕,直接就挺枪直刺,一刺到底——
**初歇,张冰把清儿搂在怀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怎么样,满足了吧?”
清儿媚眼如丝,“那你呢,满足了没有?”
这句反问有些歧异,此时此刻,张冰肯定的是清儿想表达隐层的意思,他无言,低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清儿,对不起!”
清儿没有说话,振作精神爬了起来,伏在男人身上开始激吻,小手也抓着下面的小弟弟拨弄起来。
“清儿?——”
张冰的疑问被清儿的小嘴给堵上了,清儿疯狂的在他身上诱惑着,挑拨着男人最深层的原始**。
等张冰的分身有开始被挑拨得硬了起来,清儿掀开身上得被子,直接蹲着身子坐了下去,把男人的两只大手引导抓住自己胸前的波涛,身子开始疯狂摇摆起来,黑亮的发丝遮住了媚惑的脸,看起来更加性感更加妖娆。
随着清儿的第三次高亢的声音低沉下来,张冰第二次把一股生命的精华射进了清儿的体内,清儿软在了男人身上,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休息了一下,清儿抬起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之后的红晕和桃色,她看着身边的男人,有些心疼,但很快又被一片决然取代,“你满足了吗?”
张冰心疼的看着有些不正常的清儿,心里有些愧疚,他知道清儿现在是生气了,不然一向乖巧的她不会是这个样子,
“你满足了吗?”清儿仍然坚持的问道。
见他没有说话,清儿再次爬了起来,看了那软成一团的小东西一眼,小嘴慢慢的凑了上去,有些犹豫,但还是坚决的含弄起来,两只小手也在男人的敏感地带抚弄着。
5分钟后,那个小东西终于再次抬头,清儿强撑着早已无力的身体,再次蹲坐着作起了活塞运动,最后完全是强撑着趴在男人的身上完成了最后一次**。
“你满足了吗?”清儿再次从男人身上抬头,清秀的脸庞上已经满是泪痕。
张冰没有说话,看着她,看着她泪水涌出来,成线条儿往下掉,落在男人的胸腹上。
“清儿,不要这样好不好?”张冰叹息一声,搂住了她的脑袋。
无声的泪水得到鼓励似的,终于变成了号啕大哭。
“你到底满足没有?”清儿捶打着张冰**的胸膛,哭着因为身体的无力而变得更加深沉更加令人心碎,“你没有满足的话我再满足你!”
“清儿,对不起,我满足了,我真的满足了,有你我很满足了!”张冰心中的内疚无以复加,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这个女人。
“我真的满足了,我的清儿,不要这么折磨自己,那也是在折磨我的心肝,我的清儿宝贝。”张冰真的流泪了,“我知道你在乎我,但我还是那么花心,让你受了不该有的委屈,对不起。”
清儿的哭声更响了,哭的声音都哑了。
“冰,我的爱人,你知道吗?我心里难受,我不在乎你花心,我不在乎自己受了委屈,但我在乎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呀!晚饭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一直不了解你,一直对你的事情一无所知。我心里真的很惶恐,我不是怕其他女人和我竞争,我知道自己争不过他们,因为我不能生育,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但是,我有知晓自己男人各种状况的权力呀!”清儿伏在他的身上,边哭边喃喃自语,似乎在解释,又似乎在安慰自己。
“我从来就相信你很优秀,优秀的男人是会吸引很多优秀的女人的,对此我还很高兴,因为这证明我有眼光,即使作你一辈子的情人,我也会很高兴的。但是,我不能忍受背叛和欺骗,不能忍受你的隐瞒——”
清儿一直喃喃的诉说着,渐渐的就直接摊在张冰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看着心爱的男人正疼爱的看着自己,清儿羞涩的一笑,伸手遮住男人色色的眼光。
“我今天没有满足,能不能再满足我一回呀?”张冰拨弄着她挺俏双峰上的葡萄颗粒,调笑着。
“哼,要不是昨天你后来答应带有去见邓春光他们,如果你直接把我送了回来什么事情也不让我知道的话,我会在你昨晚满足之后日让你直接滚蛋!”记起作昨晚的经历,清儿的羞涩和自豪中仍旧夹杂着厚厚的醋意,装作恶狠狠的对作怪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