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冰和马佩从房间出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已经把饭都做好准备上桌了,笑着骂着说张冰是早饭中饭一起吃。张冰死皮赖脸的一笑,也不反驳,拉着马佩跑到外面去了。他知道母亲这话是跟马佩说的,埋怨她让张冰早饭也没吃——自从张冰受伤后,母亲一日三餐是监督着儿子吃,生怕儿子再犯毛病,因为当时全面检查时,医生说过张冰还有很严重的胃病,需要疗养,特别要注意饮食正常。
“伯母刚才好像是埋怨我?”马佩这丫头也是挺聪明的,当然听得出话里的意思。
“没事,她就是心疼她儿子,只有一顿早餐,没事的。”张冰其实自己也有些后悔,胃病要养,他现在很注意饮食了,后悔不该一时情欲遮蔽了理智,两人在房里待了那么久,估计别人早就起疑了,不止是母亲不满意,清儿估计更是吃醋。
“冰哥哥,对不起啦,我刚才只是太吃醋了,所以情绪激动了一点,结果就——”马佩有些着急,现在自己地位不稳,如果还得罪了以后的婆婆,被张冰母亲和家人厌恶,那以后自己跟其他女人竞争的机会就更少了。上次陪父亲来张冰家里她可以不在乎他家人的想法,甚至有些看不起农村老人,因为她占据绝对优势;但没有想到一个月过去,形势就倒了过来。
“说了没事了,你今天表现的挺好呀,把哥哥吸的很舒服!没吃饭,吃其他一样可以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张冰使出杀手锏,往流氓话题上引。女人一般就是这样,做可以,但说起来就非常害羞,芳心大乱,即使开朗的马佩也一样。
“你要死呀,流氓哥哥!”马佩果真忘记了刚才的话题,被他这么一说大羞,脸上升起一朵红云,更增添了少女的几分娇态。不过随后少女娇羞的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冰哥哥,以后你需要时我每次都给你吸好不好?我还把自己的身体给你,随便你摸随便你看,我知道男人有时候很需要女人的!”
张冰为这丫头的大胆吃了一惊,刚才那么主动算是吃醋而情绪失控,现在已经平静下来,还能讲出这种话来,除了说明这丫头的大胆,还说明她竞争欲望很强,占有欲很强,也说明少女是真的很爱他了。
“啥丫头。你一个黄花闺女,这种话也讲的出来,不怕别人笑话呀!”张冰却不好怎么回答,只好耍赖笑话他她扯开话题。
“我不怕!”马佩却非常坚决的看着他,眸子里有些水汽,“我自己的男人都快被别人抢走了,我再不主动,我就完了。”
看到张冰摸着鼻子不说话,马佩伏到男人怀里,“冰哥哥,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可能比不上其他女人,但是我爱你呀,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你说过要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的,只要这样,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认了。但是,你想想,这些姐妹里,江妍一直住在你家里,你们行影不离;欢姐也经常住在这里,或者你住在她家,经常在一起;雪儿和你一起工作,也经常见面;刚才听张红说,灵珊姐在你家里过年,那也很幸福;昨天你又去清儿姐姐家里拜年,把她接过来住,让人羡慕——就只有我,你什么都不理,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你了,自己今早死皮赖脸跑过来,还不知道你会什么时候让我来家里呢!冰哥哥,你不能这样对小佩,小佩一心一意的爱你,我也需要你的爱,需要你跟其他女人一样的关心呀!”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姐姐们都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是不是都跟你发生了关系?”马佩紧追不舍,她今天豁出去了。
“小佩,哪有你这么问的,男女感情需要一个培养的过程,什么发生关系不关系的。”张冰心虚,不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马佩看出了男人的心虚,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凑到他耳边坚定的说,“不管怎样,冰哥哥,我也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小佩不会比其他人差的!”
张冰无言以对。
正好这时,清儿走了过来,她刚才和张红一起去菜地里割青菜了,刚回来就看见张冰和马佩抱在一起,有些吃味,“嗨,你们两个,在房间里腻了2个小时,还没有腻够呀?要吃饭了!”
清儿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张冰明确的在一起,但是作为情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横蛮的霸占多时而把自己赶在一边,当自己是一个空气的存在,心里当然不会舒服,鬼知道两人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呢,说不定就上床了——把自己这个情人赶在门外却和其他女人上床,清儿一想起这个可能心里就恨死张冰了,但是她更恨马佩,要不是她早上私自跑过来,这几天就是自己和张冰甜蜜的日子,多好呀!
清儿的话有些冲有些刻薄,却不料马佩更是吃醋她的捷足先登,心高气傲的少女哪里还忍得住,当场反击,“我喜欢冰哥哥呀,两个小时当然不够!”
看到两个女人要吵架,张冰有些头疼,女人多了也不行呀!
“我肚子都饿死了,进去吃饭了!”三十六计,溜为上计,张冰知道只要自己不在了,两人就可能吵不起来,赶紧率先朝屋里走去。
两人没办法,果然不互相讽刺了,各自不服气的看了一眼,也随之进屋。
饭桌上,张冰一直寻思怎么处理这个局面,不然吃完饭,两个女人肯定又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他会头疼死。想来想去,他觉得可以把雪儿叫过来中和两人雪儿性情柔和,善于交际,而且跟几个女人的关系都不错,是个最好的和事老。
“妈,如果下午没事的话,我吃完饭就去给老支书和雪儿家去拜个年!”张冰看着母亲,现在母亲不准他轻易外出,要求他尽可能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陪着他们,老人心疼儿子的身体,不想他跑来跑去那么累。
“嗯,那是应该的,特别是老支书那里,早就应该去了,没有他的支持,你就没有今天呀!”母亲连连点头。
看到旁边的马佩想说话,张冰当然知道她是想跟自己一起去,连忙阻止了她,“小佩,清儿,你们下午陪我老娘和张红打麻将吧,这是我老娘的最爱!”
马佩无话可说,只要点头答应。
吃完饭,拿起母亲准备的礼物,张冰就开车出门了。
到了老支书家里,老支书非常高兴,开着玩笑“呵呵,小冰,这几天收礼都收不过来吧?有空到我这里来。”大年三十晚上他亲眼见到那些送礼的人群,当然能猜出这些天会客人不少。他自己家里也是如此,虽然没有张冰家里多,但关系到修路的工程和以后的开发工程,各路人马络绎不绝。
“呵呵,再忙也要来给老支书拜个年呀!就怕您嫌我来晚了把我赶出去!”张冰当然知道老支书是开玩笑。老支书有个习惯,只要高兴了,就忍不住开玩笑,对谁说话都是笑呵呵的,但平常却总是板着一副脸,让人敬畏。
“行,我现在就把你这个小兔崽子赶出去!”老支书口里说着,手上却接过张冰的礼物,拉着他往屋里走。
闲聊几句,老支书脸色一黯,“小冰呀,我知道村里最近有很多对你不好的传闻,都是那些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乱嚼舌头根的,你不要去管他们,你的事情我最清楚,绝对行的正做的直,对村里只有贡献只有付出,我会找出传谣言的人追究责任的。”
张冰淡然的笑笑,“老支书,追究责任就不必要了,只要您相信我,大家相信我,我就没有什么了,随他们去说吧,我无所谓;虽然我家里人受了点影响,但是也不是很大,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追究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就怕你年轻气盛受不了激呀,呵呵!”老支书对张冰的回答很是满意,乐得开怀大笑。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的告诉您,我觉得村里的干部培养要加快了,红旗湖计划启动在即,而且我可能几个月后就要不当这个村长去外面培训了,到时如果还是您和雪儿两个人,恐怕就忙不过来了。”张冰说出了一个让老支书吃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