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玉山儒生”石晶欠身一礼,道:
“是的,盟主,石某尾随您两位就是!”
僧浩向孟达施个眼色……孟达已理会对方含意,呐呐道:
“盟……盟主,上次您和梅姑娘同行,那……那是由于您两人要游山玩水,我孟达和僧浩既有‘金戈双卫’之称,理该跟您寸步不离才是?!”
笑了笑,宗元甲道:
“我说孟达,你又闷得发慌,要出去松松筋骨了……”
指了指僧浩,孟达替自己抱屈不单,道:
“这……这是他……盟主,不是我……”
站起身,宗元甲道:
“别你我他了,孟达,你和僧浩跟我一起走吧!”
“赤麟”宗元甲、“彩鹰”梅香吟、“金戈双卫”,和“玉山儒生”石晶等五人,离石旗峰“啸天盟”总坛,往“临泉湾”的“银虹山庄”而来……
虽然光天化日之下,但“临泉湾”镇郊的这座“银虹山庄”,却呈现出一股晦暗,森寒的感受。
众人来到庄院前,宗元甲向孟达示意一瞥——孟达大步迈前,走来大门处,门边两名护院庄丁正向这边张望,孟达已吐出一阵擂鼓似的声音,道:
“大洪山石旗峰‘啸天盟’盟主‘赤麟’宗元甲来访,快去报知你们庄主、少庄主……”
两名护院听到“啸天盟”盟主来访,连声应诺,其中一个转身疾步进入门内……不多时,一阵大门张开声中,出来一位身穿长袍,魁伟高大,七十左右的老者……
宗元甲急急走前数步,拱手一礼,道:
“宗某怎敢有劳吕庄主前来相迎——吕兄弟双脚病疮,可曾痊愈?”
这老者正是“银虹山庄”庄主“游虹剑客”吕敖,听到宗元甲问出后面那句话,脸色微微一怔……宗盟主已将半年未来“银虹山庄”,如何知道此事?
回过一礼,吕敖道:
“有劳宗盟主动问,彬儿躺卧床榻,还无法下地走动!”
来访“银虹山庄”一行五人中,只有“彩鹰”梅香吟是初次见面,宗元甲替吕敖引见。
吕敖肃客请入大厅,宗元甲指着“玉山儒生”石晶,道:
“吕庄主,这位是‘啸天盟’‘白鹤堂’堂主‘玉山儒生’石晶,他擅长岐黄之术,吕兄弟卧病在床,不妨先请这位石堂主诊治看看!”
吕敖连连应声道:
“是的,宗盟主,待老夫带领你等数位去彬儿房中……”
进来吕彬卧室……告坐床头的“羽化金剑”吕彬,脸色憔悴,过去英姿轩朗之色,已完全消失,看到老父带领宗元甲等进房来,感到十分意外……
视线投向宗元甲,吕彬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颓然道:
“宗大哥,你到现在才来看我?!”
怔了怔,完元甲一时回不出话来,走近床榻边,才道:
“我刚从湘地回大洪山总坛,旋即就来‘银虹山庄’拜访吕庄主,并来看你吕兄弟……”脸上一副捕捉到奇迹似的神情,“羽化金剑”吕彬直直地望着宗元甲,问道:
“关于‘银虹山庄,情形,宗大哥,你都已知道?!”
点点头,宗元甲坐在床边,道:
“我知道‘银虹山庄,遭江湖高手围攻,但内委情形还不甚清楚……”
于是把在“浣山塘”镇街饭店听到两名江湖中人谈的,和遇到“遁天飞虎”乐亭,提到“银虹山庄”的经过,告诉了吕彬……
一指“玉山儒生”石晶,宗元甲又道:
“啸天盟‘白鹤堂’石堂主,擅于岐黄之术,我知道吕兄弟双脚患上‘怪疮’,特地请他前来诊治。”
靠坐床头处,吕彬拱手一礼,道:
“为了吕彬之事,石堂主,多麻烦你了!”
微微一笑,“玉山儒生”石晶道:
“不必客气,少庄主,你把两脚伸出棉被外,待石某细细一看……”
吕彬两脚伸出棉被外……老庄主吕敖走近前,道:
“石堂主,彬儿三个多月来患了这种‘怪疮,,老夫延请不少名医大夫,都找不出病因。”
“玉山儒生”石晶,将吕彬两脚脚底心细细看过后,才道:
“少庄主脚底心所长的,并非一般‘疮疖’,如若以疮疖来诊治,即使仙丹良药,也无法奏效……”
听到这些话,宗元甲不禁问道:
“石堂主,吕兄弟脚心这两颗又红又肿的瘰疬,不是‘疮疖’是什么?”
“玉山儒生”石晶道:
“回盟主,少庄主‘涌泉穴’筋血受阻,血气逆涌,才有这等病状出现,待卑职用金针替少庄主扎下几处穴道,筋血通畅,脚心‘疮疖’立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