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花小红怒道:
“本来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千手观音”丁玲玲哼了一声,道:
“这套刀法是何人传授给你的?”
花小红嘿嘿笑道:
“我师‘无忧婆婆’申艳红,怎么样?”
一声尖声大笑,丁玲玲道:
“她人在何处?”
花小红冷冷道:
“你很想知道了?”
一边跌坐在地上的花妙峰喝道:
“妹子,我们不说,谁知道这老残废打的什么鬼主意?”
点点头,花小红道:
“姐,我师父住的地方隐秘,就是让他们去找,只怕也找不到,当然,我……”
沉声一哼丁玲玲道:
“你真的不说,我便先废了你姐妹二人!”
花小红双手抱着伤痛的双足,闻言怒道:
“你最好杀了我!”
阮莫叹一笑,道:
“花二姐,说说又何妨?不定我伯母一高兴还会立刻把贤姐妹放了呢,说吧!”
花妙峰“呸”的一声,道:
“阮莫叹,道上怎么会出了你这号怪物,心狠手辣于内,阴脸狡诈于外,敲诈勒萦之外,更是一副不要脸的德性,淮遇上你,便倒了八辈子霉,你还是站远些,免开臭口!”
阮莫叹一笑,道:
“我操,要你这么一说,我他娘的成了顶上长疮,脚底板流浓——坏透了,花大姐,你冤枉小阮了!”
花小红骂道:
“冤枉个头,你骗得老娘我好苦,还敢大言不惭说冤枉?”
阮莫叹道:
“如今当着我大师伯与师母二老的面,你如果说出那个叫‘无忧婆婆’申艳红的住处,我担保马上放你二人走路,如何?”
花小红有些心动的望望一边大姐花妙峰,只见花妙峰低声道:
“当年你我分开,你真的由申前辈带走的?”
点点头,花小红道:
“不错,是她老人家把我带去的!”
花妙峰道:
“申前辈年事必然已高,如果……”
花小红道:
“可是小妹也有几年未曾见过她老人家了!”
花妙峰一笑,道:
“那就告诉他们也无妨碍,为求来日报仇,且先躲过今日,你不妨告诉他们好了!”
花小红仰面望向坐在兜轿上的“千手观音”丁玲玲,道:
“老残废,姓阮的说要放过我姐妹,你怎么说?”
丁玲玲嘴角一牵,道:
“既然我侄儿替你们说情,你们的命算保住了!”
阮莫叹抚掌一声哈哈,道:
“花二姐,这下子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这可是唯一活命的机会,万望把握,即使你不顾活命,那也得替你这位千里迢迢找到你的大姐想想,是吧!”
花小红思忖一阵,冷冷道:
“如是我要随便说个地方,你们难道也相信?”
前面,兜轿上坐的“阎王舅”夏松楚道:
“只要你一说出口,便是你自己生与死关键,因为我们也十分明白申艳红会去的地方!”
花小红沉声道:
“那又何必问我?你们自己去找好了!”
夏松楚道:
“申艳红可去的地方不下七八处,每地相隔千里,自然由你口中说出来省事多了!”
阮莫叹笑笑道:
“花二姐,你如果马上说出来,不但立刻放了二位,而且……你看你大姐肩膀尚在流血,你的双腿也伤得不轻,我们也可以为二位治伤放人,如何?”
花小红道:
“阮莫叹,你这王八蛋,老娘此生再豁出去的相信你这一次吧!”
阮莫叹立刻招手叫道:
“就请水大叔先给二位疗伤吧!”
那面,“独脚神医”水悠悠下得马来,只两下独脚腾跃便到了花小红与花妙峰跟前,他打开药箱,先替花妙峰止血,包扎,然后再给花小红治腿伤,边笑道:
“伤的是不轻,不过,要不了命,这以后可得找个老实人跟人家过日子吧,别在道上混了,女人嘛,总是要嫁人的……”
就在他把花家二姐妹包扎好,突然花小红一声冷笑,道:
“其实,那年我离开师父不久,便在客栈遇上阮莫叹这个冤家的,那时候我师父也曾要我及早找个户头,可惜姓阮的辜负我一片诚心罢了!”
阮莫叹一笑,赫然的道:
“算我阮莫叹不识抬举,姑奶奶,你可以说了吧?”
花小红道:
“那年离开师父时候,她只告诉我去燕山,后来我曾去找过一次未遇,至今再也没有碰见,这是实情,信不信就由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