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宇翻身下马,警戒的观察着白事镜。只见那白事镜神情举止轻松,自打心里瞧不起他。玩弄着自己的刀子。
“小子,有什么遗言,现在趁着我有心情,都交代清楚了吧。不然,别到了阴曹地府,还要告我说虐待将死之人。”
箫天宇皱起眉角,对着白事镜道:“多承照顾,不过在下尚不需要。”
说罢,便把身子悄悄的退到崖边,箫天宇趁对话之际,以悄悄打量,此处人迹罕觉,想求助自是痴心妄想,想到自己武功尚浅,自是不能以卵击石。见崖边长长的藤蔓直伸压底,便计上心来。
白事镜也不再多说,举刀向箫天宇攻去,双方争斗数回合,箫天宇不敌,身重一掌,跌落崖去。
白事镜见箫天宇摔落压底,稍一愣,便狂笑三分,讥笑箫天宇的自不量力。俯身走到崖边,低头向下看去,云雾朦朦,深不见底,就在他想转身离开时,蓦地从压地探出一根藤蔓,栓住白事镜的脚腕,把他拉倒在地。
原来箫天宇刚才明知不敌却与白事镜争斗一番,却是为了掩人耳目,待白事镜一掌攻来,大可躲避,但却没有,箫天宇借中掌,身在跌落崖底。却在刚刚隐没崖边时,伸手抓住藤蔓,身子悬挂在崖边。深知白事镜为人谨慎,便伸手抓住一根藤蔓,翘首以待。
果不其然,白事镜放心不小,探身来看,却因迷雾所阻,没有看清紧紧贴在崖壁的箫天宇。
箫天宇见白事镜转身欲走,便随手甩出手中的藤蔓,缠住白事镜的脚腕,欲把他甩如崖底,置之死地。
白事镜被突如其来的拉力,弄得一愣,待看清脚底的藤蔓,身子已经被拉倒在地,待反应过来,只看到崖壁上那长长的藤蔓,和箫天宇那嚣张的嘴脸。一闪而过。
箫天宇见白事镜被自己拽下崖底,忙转身双手抓住藤蔓,慢慢的向上爬去。在即将爬到崖边时,上面探出一个头,令箫天宇大吃一惊。
只见白事镜竟安然的站在崖边,一脸诡异的低头看着箫天宇。箫天宇疑惑的看着头上的人,知道自己这次难逃厄运。不知道死后会不会会道现代。
白事镜好似看出箫天宇的心事,抬起一条腿,那上面尚且挂着绿绿的藤蔓,只是那缠在脚上的藤蔓,却是打了一个死死的节,此刻正好似嘲笑箫天宇不自量力般,随风摆动着。
白事镜对箫天宇道:“小子,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人,身体本身资质极佳,聪明伶俐,遇事不乱,能以弱敌强。假以时日,他日定是一个风起云涌的人物,如果你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事情,我想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接近你,把你这样的人物控制在手中,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马大元不顾周围反对,硬要把你留下,还要把自己的一身所学传授于你的原因吧。”
箫天宇见白事镜脸上,一脸的庄重,顿觉哭笑不得。
“小子,话也说尽,也该送你上路,不然就耽误了,我和敏敏相聚的时间,小子,好走,下辈子莫在如此莽撞。”
说完不待箫天宇反应,挥刀崖边所有的藤蔓,不再给箫天宇任何的生还机会。
箫天宇其实早已力尽,刚才所受一掌,虽说是故意为之,但是那掌力,却十成十的落在他的身上,新伤加旧患,使得箫天宇再也没有力气在急速落地时,抓住一根藤蔓。
箫天宇只见到白事镜的转身,和耳边那呼啸张狂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