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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又碰到杀手了
    由于赵云的及时出现,袁新终于打败了四路大军的围攻。冰城外,袁新“啪啪的”向赵云迎了过去,“子龙!”袁新大喊着。
    “主公!”满身是血的赵云滚鞍下马,单膝跪地,虎目中含着热泪,“主公受苦了,云之过也!”
    袁新探肩扶起赵云,“子龙啊,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几个早晚让鲜卑人吃了变成大粪,我。”袁新眼圈一红,有些哽咽了。
    两个铁铮铮的汉子久久的拥抱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下来。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人如血般的身上,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升华了,那是患难与共、同甘共苦、血浓于水的生死之交,那是百战余生的铁血柔情。
    “咳!”一声轻咳,徐庶从后边走了上来,“主公,你就别在这煽情了,我们回城吧!”“靠,元直,多高雅的事经你这鸟嘴一说怎么就变味了呢?走,我们回城!”袁新高声说道。
    冰城内,一干将领正在各处安排安抚伤员,掩埋尸体,华佗一个人忙前忙后,脚不沾地,不停的对伤员进行救治,伤员实在太多了,不仅有本方的,还有敌方的。因为袁新交待过,只要是投降的都要给医治,至于那些死硬分子,就让他们到地下去硬吧。
    这次的血战中,袁新的铁血民军损失惨重,万人的队伍伤亡了一半,其中重伤及死亡的就达三千人,元气大伤。所幸能征善战的特种兵与三千陷阵营做战经验丰富,所受损失有限,而且新兵也在这次做战中成长起来。这也使袁新认识到兵士要经过严格训练才堪大用,新兵只有经过血的磨砺才能脱胎换骨,袁新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训练新兵的计划,只等春暖花开就可进行。
    至于新兵来源可以从近两万的俘虏中进行选拔,不过这之前先要对他们进行一次思想教育,让他们从思想上认识到自已原来的错误,树立为人民而战的目标,可以在部队中先开展个述苦运动,让这些奴隶兵讲一讲自已的苦难,相信一定会引起共鸣,起到很好的效果。如此一来,只要再有一年时间,自已就可以重新培训出二万的铁血之师在这茫茫大漠上纵横驰骋。
    正想着,徐庶来到袁新近前,“主公,从各部虏来的百姓与牛羊马匹已经安排妥当,现在人心已经安定,可以进行休养生息了。”
    “很好,元直呀,瞅这一段把你给累的,瘦的都快成猴了。”袁新对着瘦了一圈的徐庶说道。
    徐庶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说道:“主公,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说话之间,耳边只听呜呜的号角声远远传来。二人定睛一看,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向城中急驰。“敌袭!”一个念头同时从二人脑中传来,以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打退敌人已方也必伤筋动骨。
    滚滚铁流向前蠕动着,终于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只见率近万的骑兵向城下驰来,在离城四千米的城下停了下来。转眼间,一队十几人的骑兵在一员满脸大胡子的鲜卑虎将的带领下脱离大队来到了城墙下。
    城上的守军一愣,张开的弓箭又放了下来。
    “城上的守军听了,请袁新将军答话。”
    城墙上的袁新向下面喊道:“我就是袁新,你们是什么人?”
    城下打头的大胡子鲜卑将领一听,立即滚鞍落马,“败军之将帖木儿向将军投诚,肯请将军收留。”
    袁新一听,立即要开城迎接,徐庶一把拉住了袁新,“主公,来人是素利手下大将,如今他投诚是否真心不得而知,可不能身犯险啊!”
    袁新一听哈哈大笑道:“元直你放心,帖木儿他们现在饿的脸都绿了,哪还会有别的心思呢。”大喝一声:“开城!”话声刚落就向城门走去,徐庶在后面追着袁新说:“主公要去也得带护卫前往。”“元直,我以诚待之,帖木儿岂能反复,不用多虑。”说完单人赤手空拳走出大门。
    城外的帖木儿一见袁新只一个人出城心头一愣,转瞬间热泪盈眶,喝退了左右自已向前跪在了袁新的面前。袁新一看连忙双手搀扶起帖木儿,笑着说道:“早听说帖木儿是大漠智者,今日我能够瞧得见,真是一件幸事。”
    “帖木儿何德何能,让将军如何高看,今后必万死不辞以报将军。”帖木儿下拜说道,当下二人携手进入城中。
    原来当日帖木儿率数千骑兵杀出重围后逃回驻地,不想被丘力居劫了营寨,不仅杀死了素利的儿子,还抢走了过冬仅有的食物,走投无路之下剩下的众人推帖木儿为首投奔弥加,不想弥加被袁新一场大火烧了粮食,元气大伤,自已过冬都困难,更是无法收留众人,思来想去之后,附近只有投靠袁新才有活路,不然不等到达其它的部落,部从早就饿死了。于是帖木儿硬着头皮来投奔袁新,原想诈降以换得粮食,但见袁新如此以诚想待,也就死心塌地的追随袁新了。
    当下帖木儿将经过一讲,袁新等人都感叹不已,不想强盛一时的素利部会落到这个地步,可见大漠之上弱肉强食的激烈,没有实力早晚会被消灭。于是袁新派人安顿来归部众,摆酒为帖木儿接风,席间自然不免上两个小妞,跳两段艳舞,看的帖木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袁新问起帖木儿对未来大漠形势的看法,帖木儿侃侃而谈道:“当今大漠草原之上以鲜卑为雄,而鲜卑自大汗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分为东、中、西三部,各部相互攻打,弄得草原之上战乱频频。而今东部鲜卑阙机、素利均已灭亡,只剩下弥加一支,只要消灭了弥加就可一新要统东鲜卑,然后以此为根基,实行远交近攻,联合西部鲜卑对中部鲜卑进行攻击,同时对乌恒、夫余等族进行讨伐,在安定后以全力进攻西鲜卑,则大漠可定。”
    袁新一听高兴的大喝道:“大胡子,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他日我若平定天下,鲜卑就交由你来掌管。”帖木儿连忙跪倒谢恩,于是席间众人把酒言欢,大醉而归。
    至此,袁新在草原之上励兵勒马、对内平均财产、重视民生,对外偃兵息鼓、休养生息以待来日,袁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每天打打黄羊,掏掏獭洞,射射大鸟,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这人吧就要学会劳逸结合,为什么让自己那么累呢?袁新真的很会生活。
    汉中平六年春,经过整整二年多的休养生息,袁新留徐庶、管亥、廖化守备,起大兵两万征讨弥加。
    此时弥加营中,得知袁新征讨的消息后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感到末日的即将来临,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此时,弥加的营内来了一位不素之客。在一番密谈之后弥加打消了远走以避的想法,整军备战起来。
    旆旗遮日,二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进着。袁新与赵云意气风发的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两边传来宣传队一阵阵振奋人心的战歌声令每个人心中斗志昂扬。
    “吁!”袁新一勒马缰皱起了眉头,只见前方路边正有一对老夫妇仰卧于地,似乎没了生气。怎么回事?袁新心道,难道此时我的辖区内还有人冻饿而死,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想到这,袁新下马向二具尸体走去。
    已经离尸体越来越近了,忽然间,袁新仿佛嗅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向自已袭来。“不好!”一条白光瞬间向袁新的胸前扎去。“铛!”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顶在了袁新的胸上,地上的老者跳起身来用力的向袁新身上不断的狂刺,后边的老妪也闪电般的起身向袁新的头部刺来。
    “主公!”大喝声中,赵云一枪向老者扎去。
    “枪舞梨花!”漫天的枪影一下子洞开了老者的前胸,老者被挑飞于地,后边的老妪在向袁新刺来的瞬间已经被一支三梭箭头穿胸而过,放箭的正是神射手帖木儿。
    “主公!”赵云与帖木儿跳下马来一把抱住了袁新。
    “咳、咳!”一阵咳嗽之后,袁新缓缓的移开了胸前的手臂,“哎呀!”袁新长叫一声,“真他妈的痛啊!幸亏老子里面穿了护甲,要不今天就挂这了。”众人向袁新望去,只见袁新胸前只是衣服破了个洞,并没有什么伤口,不由放下心来。
    原来刚才袁新只是被刺客匕首强烈的冲击刺的暂时无法动弹而已,也是袁新命大,如果刺客直接刺袁新的喉咙,估计此时早已死于非命了。
    赵云走到刺客的尸体面前翻了一阵之后,递给袁新二块搜到的巴掌大令牌,只见上面分别刻着“地字三号”、“地字六号”。
    “银牌杀手!”袁新心里一惊,佛笑楼消失许久的杀手竟然又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呢?前面究竟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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