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贸大会之前,卡拉比又传出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龙王、乾达婆王和卡拉比领主在蝶月堡签订了战时攻守同盟,其中包括了商业方面的完全互通开放,也就是说在三方的商业往来,三方领地官员都将视之为领地内的活动,不额外增加费用。
其实就目前的发展情况,是两利的,卡拉比更是受益颇多。卡拉比多数的日常消耗资源都是源自於乾达婆,这样一来,将大大降低费用,当然乾闯婆族和龙族的商人也将从卡拉比得到优势的贸易权。
很显然,阿索所展现的强势嬴得了另外两位盟友的尊重,才会有这样优惠的条件。这事儿如果是苏真牵头,可能又会引起一些流言蜚语,但由良宏出面,事情就变得不同了,就算是对乾辟婆族内部也有的交代。
这样一来,泛卡拉比的大三角地区就形成,无论是哪一方面的势力想再搞什么事端,都要考虑考卢了。
苏真当然藉着探望师妹的名义来蝶月堡,不过无所谓,同样的到来,不同的心情,阿索陪着两位美人,哪怕是聊聊天也是很开心的,只是这样的好时光被达达霍给破坏了。
不得不说,达达霍不但实力深不可测,脸皮也是厚不可测,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即便是苏真和良宏,也都是住在外面,但这家伙什么人也不带就一个人来了,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对阿索似乎也是非常的信任**伸手不打笑脸客,何况他在卡拉比的发展上也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有的时候,阿索真的很怀疑达达霍究竟是不是冥人,难道是降三世明王和婆罗某位帅哥的私生子?
在达达霍那里,他丝毫看不出冥土和婆罗的芥蒂,而达达霍对婆罗的了解可真是很透彻,这家伙可是顺着杆就爬,阿索本来是客套性的要给他介绍一下良宏和苏真,他竟毫不客氦的答应。
见到良宏的时候还好,毕竟良宏老奸巨猾,达达霍再怎么施展,也不过是混得一点好感。这也是因为良宏自己对冥人是有距离的,作为老一代的前辈,跟冥土斗争了半辈子,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
只是,达达霍这家伙对着苏真大加赞美,可就让阿索稍稍有点醋意了。
问题是达达霍可不是乌达拉,人家可没有丝毫的淫秽思想,纯粹是表达一种仰慕。阿索不是小气的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方面是在乎苏真,一方面也是认为达达霍是少有具备威胁的对手。
瞅了空,苏真偷偷白了一眼阿索,似乎在说我很高兴你吃醋,弄得阿索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送走了良宏和苏真,达达霍一把拉住阿索,感慨万分的道:“蝶兄,兄弟我今天算是服了!”
“小明王何出此言?”阿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唉,人都说暴君的实力和他的猎艳能力不相上下,说实话兄弟我也自认为风流潇洒,走到哪儿都美女青睐,不过今天跟蝶兄一比,实在甘拜下风,、厉害厉害啊!”
达达霍并没有点破,“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席间那点眉目传情并没有瞒过他的观察。
小明王是发自内心的欣赏苏真,苏真在经历那段伤心的沉淀,加上成为乾围婆王的成熟,美丽得到升华,而这段时间又沉浸在恋爱当中,怎么装也掩饰不住艳光四射的容颜。
女人在恋爱中也许可以伪装的很平静,但由於身心榆悦,整个人的魅力都会得到提升,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是迷人的。
为什么会这样,恐怕要问造物主了,大概每种生物都是这样吧!
阿索微微一愣,摇摇头,有些事情不能解释,只能装糊涂,”小明王不知准备怎么支持-下我的商贸大会?“”哈哈,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降三世也有很多东西要采购,如此情况,适当的竞争就可以选到物美价廉的东西。“”透彻。“”不过是借蝶兄的光罢了,卡拉比与龙族、乾达婆族结盟,这个地区蝶兄可就是风云人物了,以后可要多关照小弟才是。“”小明王真是客气,降三世家大业大,我一个穷领地,是要你多帮助我才是。“跟达达霍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哪儿能真信,两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肯露真的。
这是另外一种较量。
达达霍这人虽然事儿多,可是分寸掌握的很好,又不惹人讨厌,对付这种人就要展现出同样的实力,如果缺乏耐性或者变得急躁,那就落了下乘。
看来降三世也准备在这次的商贸大会上下重手笔,其实阿索自己也是这样,他并不是单纯的举办者。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他同样可以获得更大的利润,交易转换才能产生更多的利益。
这一点,他和达达霍都明白。
说实话,武学,阿案最重视的是夜战天,此人的天赋,毅力和功法都是一绝,差别依然是基础。虽然夜摩天也很厉害,给夜战天打卜了坚实的城础。但不得不说,在培养方面,阿方索的手法要高明太多了,两人的起点并不一样。所以,阿索从不轻视夜战天,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一时的领先不算什么。
若说忌惮的敌人,那就是安多萨尔了。不论人品,站在敌对角度上,手段没有对错,只有好用和不好用,这家伙确实让人防不胜防。卡拉比现在的力量只能用於防守,一旦具备了进攻的能力,阿索岂是坐以待毙的人,双方现在都在赶时问罢了。
至於说让阿索看不透的,那就是达开达霍了,甚至到目前为止他都不清楚和达达霍的关系。按理说,一旦冥土和婆罗阕战,两人必然是敌人,可是不得不说,两人都没这方面的芥蒂,暗因城和卡拉比的联系非常密切,也让很多人起疑心,明明有些事儿是让卡拉比占便宜,站在未来的敌对角度应该防一手,可是达达霍却并没有阻碍。
呲牙的狗不咬人,他和达达霍究竟是敌是友,恐怕还真要走一步看一步,这一点达达霍大概也差不多。
大梵天神教那边终於忍不住了,他们实在不能总这么乾等。
吉祥天女抵达也三天了,可是阿索连见的想法也没有,神教方面实在是坐不住了,利益是小,面子是大,堂堂神教的象微,怎么能老这么被拖着呢?
叶伯把大梵天神教的请帖递了上来,看叶伯的表情就知道,这次肯定要敲一笔了。”少爷,差不多是时候了。“”行,让吉祥天女一个人来。“阿索说道。”呵呵,老奴明白。“叶伯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吉祥天女虽然高高在上,纽顿他们怎么样?阿索忽然问道”很惨。“叶伯微微一笑。
阿索也忍俊不禁,他已经和霍克托尔说了,对这些孩子要手下留情一点。
霍克托尔手下有四大队长也很是了得,何况这些人下手总是比较狠的,非常适合纽顿他们——想要让新兵迅速成长起来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蓄士团。
既然是阿方索训练出来的,绝对不会比人类的任何一支队伍差。”基拉呢?“”恢复良好,蝶月骑士团的士气很高涨,是不是把第一批寒铁战甲先给他们用上?“”行,蝶月骑士团损失最严重,确实需要鼓舞一下。征兵方面还顺利吧?“叶伯点点头,”这次大胜,以及神教的妥协,让我们卡拉比声威大振,投靠者很多,目前的遴选很严格。“卡拉比的军队现在还不是盲目扩张的时候,在数量上可以稍微的缓一缓,质量先行,形成一个扎实的班底,以后扩张起来就会更有效率,战斗力也不会过於削弱。
波特有句名言,人不能不”贪“,也不能太”贪“,只有掌握好尺度的人才厂能成功。
阿索倒是小觑了吉祥天女的胆量,也许是相信自身的实力,吉祥天女还是来了,只不过她的随从都留在了外面。
卡萨诺、阿斯兰等人的眼神可是能吞人的,好像蝶月堡真的是恶魔领地,而阿索就是那恶魔领主。
蝶月堡的人自然不在意,在蝶月堡没人信大梵天神教。其实,在卡拉比这种文化混合的地方,也很难形成信仰,对於蝶月堡来说,士异床饮佩驴要骚忧邵胶客。毕竟神教的悍然入侵依旧历历在目,卡拉比差一点就烟消云散了。
议事厅,吉祥天女静静的坐着。没有任何不耐,她那永恒不动的面纱确实可以解决不少问题,至少是目前的尴尬。
阿索也不是一点矛盾都没有,吉祥天女的口碑确实不错,但不管怎么说,圣子、圣女都是神教的代表,双方的利益是一致的,不能因为一点所谓的好感,就置卡拉比大局於不顾。
大梵天神教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现在只是1部分而已。”领主大人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二吉祥天女动听的声音响起,确实有一种空灵的感觉,更像天籁之音。
“圣女殿下为什么总是要戴着个面纱呢,是否见不得人”阿索踱步而出,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也并不陌生,只是这一次却是另外一种情况。
阿索其实是见到过吉祥天女的真面目,只是谈判是一种艺术,或者也是一种战斗,先声夺人,打乱对方的部署,这样才能掌握谈判的节奏,把对方纳入自己的计划当中。
其实,两人见面的那一刻,战斗就开始了。不要小觑了吉祥天女,要知道大梵天神教有现在这么大的局面,可都是她制造出来的。
即便是处在明显的敌对立场,阿索都很难生出讨厌之心。
“领主大人真是咄咄逼人,这是我的一些私人原因。”吉祥天女有点错愕,她预料到一些情况,比如阿索勃然大怒等等,但没想到阿索会这么开口。
“是吗?可惜我不愿意跟藏头露尾的人谈事情。”阿索冷然说道,同时起身,准备离开。
“领主大人,何必这么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这次的事件总要有个了结,何况此事对卡拉比也是有利无害”
“是利是害,由我决定,而不是你们。废话不用多说,有些事情你也知道,想要正式谈,就先把面纱给摘了,又不是没见过。”阿索淡漠的望着吉祥天女说道。
在进入议事厅的那一刻,弈局之境就已经展开。■以阿索现在的境界,感觉可以稳稳压住吉祥天女,可是却并没有那种效果。弈局之境第一次没法把握住一个人,局势阿索是能感觉到,但吉祥人女却消失了,这是灵神通巅峰高手都无法做到的。
弈局之境能感觉到的唯一破绽,就是吉祥天女对自己的开面纱很忠实,而她要隐藏的,就是阿索要揭露的,不然还真没有着手点*!如果说安多萨尔是利剑,吉祥天女就是一把不攻之盾,让人无从下手,似乎太过分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或者欺负。
可惜,她碰上的是阿索,怜香惜玉也要看对谁,一想到自己那些战士战死的样子,阿索的心瞬间一凉,整个人都惊醒过来,原来在进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始影响自己了。
当听到“见过的瞬间,吉祥天女心中一沉,她的天一圣心境出现一丝破绽。
天一圣心境是光芒神族三大神功之一,而她正是这一代的最高成就者,因为有她和安多萨尔的崛起,神教才会出世。天一圣心境并不是战斗功法,而是专修精神世界,任何人只要进入她的范围,就会受到影响,而她却可以掌握全盘。从阿索进来的时候,她已经逐渐控制了。阿索的打算,她当然清楚,可是她却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并不会真的离开。
由於在妖魔界的出窍让她心存疑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这个心结,现在被阿索当面点破,天一圣心境失守,而阿索的弈局乏境立刻发现在他说出”见过“这两个字的时候,吉祥天女也出现在弈局之境中,成为他可以观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