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学生会周末工作,林玉环心情奇好的下了楼,可在校前广场见到天恒集团太子爷,内心既是无奈又是惊惶。因此,她一边和周涛应付着,一边在校园内寻找能够让她脱身的人和事儿。
许妙妙站起来,林玉环就得意地笑了,伸出去接鲜花的玉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一张如花笑靥,露出一丝戏谑。
“周总,你如此大摇大摆驾着顶级跑车来到南方大学,还送玫瑰花给我这个校学生会主席、所有南方才子的代言人。你不是打南方大学所有学生的脸,不将我校书数万同学放在眼中吗?”林玉环调戏周涛的话语,让一群性情高傲、聚集在她身后的南方人,纷纷赞叹着、附和了起来。
“南方大学又如何?”哪怕戴着眼镜,周涛一对深陷瞳孔中发出的一束束蔑视之光,还是给折射了出来。
伸起大拇指,缓缓朝下倾倒,周涛嚣张说道:“在我所毕业的北方大学面前,南方大学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学校,制造的全是一群给人打工的废材。”
“你个垃圾,到我们学校来嚣张,还敢口出狂言,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挽起袖子就准备冲上去给周涛一顿狠揍。
“杨宇,我们南方大学培养出来的不是莽汉!”林玉环一声娇喝,让气得满面通红的杨宇,瞬秒间就平静了下来,愧疚的躬身给同学们不断躬身致歉道:“对不起。”
一个七尺大汉,在羞辱本校之人面前,不但听命于一个女流之辈,并且还给一群同学鞠躬。如此的事情,在这个追求个性化的时代,在越来越功利的社会中,早就绝迹之事了。鲁海波也和别的同学一样,躬身回应了一礼。
“废材无论长得多五大三粗,都只不过是给别人看门、砍柴的小厮罢了!”周涛直接将一群学生当成了透明人,一脸微笑、深情款款的对林玉环表白道:“玉环,做我女朋友吧?”可是,他紧盯着林玉环的目光,阴冷无比,并带有强烈的威胁意味。
“周涛,你毕业于北方第一名校,出身红色周家,可真算得上要才有才,要地位有地位的成功男士。”林玉环这一句话,听得她身后一群愤怒不平的学生,都暗笑了起来,林主席即将给周涛颁发好人卡了。
“可惜,你目前的一切成就,都是依靠祖宗蒙荫所获得;你在北方也许是一条龙,可到了我们南方市,你却连虫都算不上。”林玉环不退反进,以俯视眼光盯着周涛:“你真以为在南方市就能够为所欲为,所有人都必须给你脸面吗?”
“你胆子很大!”周涛怒极反笑,悠然问道:“你知道上一个触怒我的南方女人,是如何死的吗?林玉环,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林玉环回答得斩钉截铁,可一具丰美的女体却左侧急速退了两步,堪堪到达鲁海波身边。
“在本公子所到之处,从来都没有女人能够第三次否决本公子的任何要求。”周涛一脸自信,显得倜傥不凡,同时,他也向林玉环逼出两步:“如果你够足够聪明的话、不想妈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失去工作,那么,你就最好别拒绝本公子对你的追求。”
“无耻!”
“卑鄙!”
……
所有人都大骂起来,如果不是林玉环双手下压,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他们绝对会群殴周涛,才不管他是龙是虫、是太子还是平民呢!
“真的吗?”林玉环看到鲁海波久久不说话,将他也绕入了话中:“天恒集团从零六年进驻本市,可一直都在海波集团、慕家的联手打压下苟延残喘,你不觉得你依靠权势吓人,一点都没有商人的风度吗?”
“海波集团吗?”周涛不屑一笑,说道:“赵阳善连继承人都保护不了的老东西,在即将到来的经济风暴中,又有何德何能和我们天恒集团争雄呢?”
“你带保镖了没有?”鲁海波突兀的问话,让他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焦点,出离愤怒的学生们,也用惊诧表情看着这位陌生的学弟。
“本公子出门办事,从来都不需要保镖。”对自身实力的绝对信任,让周涛根本没有将鲁海波看在眼中。
“过去,我也不喜欢带保镖。可前几天给敌人接连暗杀两次后,我就觉得身边还是带着保镖,一旦遭遇不测,有个帮自己收尸之人也是好的。”鲁海波语气平静,可一对愤怒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周涛,锁住了他眼睛中任何一丝感情波动。
“你……你……是……”周涛终于认出了鲁海波这张熟悉脸庞,轮廓和赵阳善太相似了,一时间惊颤莫名,心下不断追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总,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是这位大一学弟。”林玉环将右手缠绕上鲁海波,动听的声音越发腻人:“可是,我看周总你都是三张的人了,害怕无法接受我们校园中流行姐弟恋,所以才为你身体着想没有告诉你。”
“赵海波,你命真大!”几乎从周涛牙缝间挤出来的话语,让一群处在三十五六度环境中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我没死,所以你就死定了!”鲁海波跨出一步,右腿向前急踢,不断的变换方向,时而会响起骨头碎裂的清脆声。
在不到一分钟时间内,所有人都见到了一场眼花缭乱的腿法之斗。
而此时,嚣张的周涛右手撑地,身体缓倾斜着,可最终却没有摔倒、甚至跪倒在地上。
“你们想要将赵阳善弄破产,老子绝对不管不问,可你们却活腻了,将阴谋对老子使用出来。那么,我就见你们一个灭一个!”鲁海波数日来的郁闷和怒气,都伴随着在周涛右手上踩踏着的脚而宣泄着。
没有流血、没有嘶喊,因为鲁海波专挑周涛的经脉在弄,不会有血流出;而周涛却又鼠道的尊严,咬牙承受着钻心的剧痛、也无力大声嘶喊。
行走在学府路都有人敢开枪、开车弄死他,让鲁海波的尊严受到了懂事以来最严峻的挑战;而周涛知道杀他之人讯息,让鲁海波将他也当成了一头捕杀的猎物。
“你以为自己从京城而来就牛气冲天,没有人能够收拾你。老子就偏不信这个邪,就这样一脚一脚的将你每一寸骨头都踩碎,看你父母、家族又有何本事将你治好,让你如何传宗接代。”
作为一个在十万大山中作威作福、称王称霸的猎人之神,鲁海波经历的杀伐何其多,此时一张面孔也变得狰狞之极,翻腾着丝丝殷红,显得可怕之极。
吱吱吱!
骨头还在继续碎裂,而鲁海波的右脚却踩踏上了周涛的裆部,将他最脆弱的部位踩碎了,也踩出了一股鲜血,浸湿了周涛的高档西裤。
越聚越多的学生,看过第一眼后,就被鲁海波的凶狠给震慑住了,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林玉环红唇翕合不断,可却不敢说出话来,身体无法抑制的瑟瑟发抖。
“够了!”许妙妙的这一声呼喝,不但没有让鲁海波停止下来,反而将左脚才踩上了周涛的双膝,将他膝盖骨一起踩碎了。
“哥哥!行了,他死过去了,你大仇也得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让鲁海波醒了过来,收住了双腿。
“像你这种窝囊废,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自找死路。下次出门,别忘了让你家人给你佩戴上枪。”扫一眼身旁黑色长裙少女,鲁海波眼神再次变得冷漠寂寥,径直走出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