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下那个英俊的小伙子,那个日思夜想的情哥哥,刻的喜悦心情,真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她飞也似的冲出寝室,跌跌撞撞地就下了楼,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冲到楼层门口,王与秋才发现,原来楼下面围着好多人。她想走到前面去,但是,看着围着的这么多的人,少女的羞怯又让她退缩了脚步。
二流看到了王与秋,对着她迷人的一笑,抱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向她走来。
王与秋身边站着的几个女大学生,虽然明知道这男子手里的玫瑰花不是送给自己的,但她们看着越走越近的闪现着迷人微笑的男子,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这玫瑰花属于自己。
同时,也在左右好奇地观察着,这个帅小伙会将玫瑰花送给谁?
二流越走越近,向始终坚定如一。顺着二流脚步的方向,众人终于发~了一脸羞红眼神迷离的王与秋。
是她?真的是她!围女子看着这个看上去还算清秀可人,但算不上绝顶的女子,有许多羡慕,有许多嫉妒,有许多不悄,更有一点点的无奈。
二流将玫瑰递到王与秋面前,说:“跟我走吧。”四个字虽然简单,却传递着二流太多的真挚的感情和慕名的冲动。
“我还没准备好。”王与秋脸羞红,挽了挽由于刚才奔跑下楼而有点散乱的头发。
这句着其他意味的话,在外人的耳朵里这句话有点像是拒绝,又有点像是羞层,纷纷感觉有点惋惜。
“你等等。我去收拾一下。跟你走。”王与秋又慌张地跑回寝室去了。刚才惋惜地。听到女孩地大胆决定。纷纷松了口气。仿佛只有这样地回答才是最满意地回答。
二流着玫瑰花。在楼下等着。安静地等着收拾东西地王与。
王与秋跑回寝室。一下把门关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同寝室地女生已经通过窗户。看到了刚才地一幕。想到原来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地可爱小妹妹。居然名花有主。纷纷开始征讨起来:“小秋儿。你居然瞒着我们交了男朋友。快快老实交代。他是谁?不交代清楚。今天你休想离开寝室。”
王与秋等心情平静了。赶紧收拾起东西来。一边收拾一边说:“我们都耍了半年了。他叫刘国庆。外号叫二流。是上届毕业地大学生。也是在山区农村艰苦地奋斗着地农民。”
东西收拾完毕。王与秋又对着镜子整理起头发和衣服。等这些都准备好了。王与秋才拖着皮箱下了楼。为了让王与秋保持淑女形象。几个室友赶紧过来帮忙。给王与秋抬皮箱。
一个室友打趣道:“小秋儿。你就这样把自己嫁给一个农民?自愿去当一个村姑?”
“呵呵。”王与秋一边下楼一边说:“他的家和我是一个镇的,他家在我们镇最穷的山村,叫高原村。但是,他人穷志不短,可不是一个普通地农民。”
那室友疑惑地重复道:“高原村,刘国庆,这两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到了楼下,二流又迎了过来,再次把玟瑰花递给王与秋,王与秋兴奋~过玟瑰花,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玟瑰花很香,两人的动作也很随意,很默契。
“帅哥,你可要对得起我们地小秋儿啊,不然我们给你没完。”王与秋的室友看到两人甜蜜的样子,开始鼓噪起来。
二流笑了笑,看到室友们抬着的皮箱,一把举了起来,抬着箱子走到车子边装到了后备箱了。王与秋也走到了车子,与室友们一一告别,然后与二流一道坐在了后排的位置。
“啊!”等车子远去,那个室友才惊呼出声,说:“我终于想起来了,高原村刘国庆,不是高原红果蔬协会地理事长吗?”
“什么?高原红就是他的?”前一段时间,一众室友在省城地一个展销会上看到过高原红的宣传,还买过味道极好的高原红薯吃,又在省报上看到过高原红的相关报道,省报上都把刘国庆当成农村创业的典型来宣传了,当时她们看到王与秋把省报上的每一篇关于高原红地宣传文章都剪下来保存好,室友们自然就多留意了一下。真是没想到,这高原红的创办者,居然是王与秋地男朋友。
两手相牵,与子谐老。
小车的后排位置上,两个紧紧地挨在一起,双手藏在玫瑰花下,做着情人之间地游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开车地“大灯泡”,两人都觉得有点不好
魏掠影呵呵,打趣道:“你们就当我是空气,不存在就好了。”
两人一听,顿时大羞,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坐车也规矩了许多。
魏掠影径直把车开到了一个中档餐馆,招待两人吃了顿中午饭。吃过饭,两人又到一家大超市去买了两瓶好酒,一套中老年人用的画妆品,这是送给王与秋她父母的。
二流决定回去后亲自登门,把事情说清楚。
魏掠影送两人汽车站去坐长途车,临走时,魏掠影道:“二流,认我这个哥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参加。”
“那是一定。”三人告别以后,流和王与秋上了回程的路。
周折,二回到南镇,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王与秋早就打电话回家,说天她要回来,她妈正在家里紧张地准备着,欢迎好久没归家的女儿。
扛着王与秋的皮箱,二道:“小秋儿,我感觉好紧张。学医的时候,经常在你家出入,也没有今天这种感觉。”
“呵呵。”与秋把手里提着的大口袋东西拿出来,说:“有这几样东西,你还没有底气?仔细想来,可能就是这几样东西,就把自己给卖了,还真有点不值得。”
走进医院,多认识王与秋的护士医生纷纷给她打招呼,但是,看着羞红着脸的二人,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有医生认识二流的,看到两人的样子,小声对其他人讲:“这王老院长收了个农村的徒弟,没想到把自己的女儿都要陪进去了?”
声音然小,但是二流和王与秋都听见了。对她们来说,这句带着挖苦意味的话,不但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舒服,反而甜蜜地相视一笑。
“哐哐。”王与秋开始敲门。一声声敲门声好像战场上的号角,敲打着二流绷紧的神经,好像演奏着一曲爱情。
女媳登门,这是每个将要结婚的人都要经历的一道关。
门打开了,王与秋她妈突然看到自己的女儿王与秋,高兴地欢呼起来,连忙招呼:“回来了,累着了吧,快进来。”她妈往外一看,后面还有一个扛着行李包的男子二流,也招呼道:“国庆也来了,你在镇上碰到小秋儿的?快进来。”
二流进了屋,把皮包放下,说:“师母,这次我是专程来看你们两老的。”
王与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二流,二流赶紧接过来,拿出包里的化妆品和酒,递给王与秋她妈,说:“伯母,这是给你买的东西,这两瓶酒是给老师买的。”
王与秋她妈看到化妆品,立刻高兴起来,接了过来,说:“啊,这东西不便宜啊,我都给你老师说了好几次了,他就是不给我买。”
这时,王志坚也走了出来,看到二流,说:“快,你来看看这个病例,我想了好久,都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应该怎样治?”说完,拉着二流就朝书房走。
二流被王志坚拉着,无赖地看了王与秋一眼,跟着王志坚进书房去了。
王与秋则换了衣服,穿上围~,与她妈一道进厨房去收拾晚饭。
“妈,我有件事要给你说。”王与秋切着菜,鼓足勇气道:“我和二流已经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这次他专程到省城接我的,也是专门来看你们的。”
她妈手里的锅铲一顿,皱紧了眉头,不发一言。对于两人平日相见时不大正常的表现,她妈也是察觉了的。她曾经与王志坚讨论过这件事,儿女的事,她也不好多反对,总之,她就不想看到王与秋嫁到高原村,跟着一个农村人吃苦。
王与秋停下了手里的菜刀,看着沉思着~亲,不知如何是好?
“唉。”王与秋她妈叹了口气,说:“你们都订下了,我也没什么话说。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要想把我女儿娶过去,必须到镇上来生活不可。在高原村那个小山村里,我就是不放心。”
二流的理想,王与秋是知道的,她已经作好了嫁到高原村的准备,听到她妈这个要求,她一下愣了,既惊喜又悲伤。
惊喜的是,她妈好像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准备,对于她和二流的相恋,并没有表现多大的惊讶,这应该是好现象,至少她妈不会太反对。
悲伤的是,让二流住在镇上,二流放得下高原村的乡亲们吗?放得下自己已经走上正轨的事业吗?王与秋的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