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儒一愣,苦笑着称是。一路上我仔细盘问了砚池门维持生计的营生和人事设置,心中逐渐有了谱,砚池门是一个典型的自发组织的集体所有制公社性质的社团,因为砚池门一边做生意,一边又掺和江湖中的事情。所以,在经济上,比不上冷致家的强盛殷实,在武功、派系争斗上又不如那些江湖上的正规军那么功底稳健扎实。于是,砚池门不论从哪儿算,也都只是个徘徊在二、三线的不入流的角色,唉,怪不得被何老三如此猖狂的叫嚣也只能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
在我的问询下,我才知道,何老三的功夫要是拿来对付像我一样的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两三百个不在话下,惊得我是一身冷汗,差点啊,我就从奥特曼转变为挨打的小怪兽了。还好,这古代的交流不方便,要是被何老三彻底弄清楚我不会这玄玄乎乎的蛊的话,我恐怕早被他拍得灰飞烟灭了!
等大队人马回到了砚池门的总基地时,天色早就黑定了。我一身的疲惫,连招呼都懒得打,随便听从胡可儒的安排就歇下了,明天,我跟他们砚池门的管事开个会吧!
越是想睡觉,却越是睡不着,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夜里,翠儿均匀的呼吸声一直响在耳畔,更是加重了我失眠的痛苦,唉,起身走走吧,我轻轻的起床,缓步来到了院中。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我第一次在月亮的光辉下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现代城市的光害磨灭了所有月光下的浪漫!我微微抬起头,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我到底应不应该逃离冷致和郎飞云呢?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是不是我在爱情的战场上受到重创,然后就开始逃避了呢?我回味着冷致的模样和郎飞云的眼神,与其这么牵肠挂肚,还不如,等过一个星期,我就动身会飞云堡,反正今天听下来,这砚池门的问题仅仅只是投资策略和内部制度的问题,人事上,因为少掌门被拉下马,所以总体问题都不大。
我摸出了冷致给的令牌和郎飞云的银质令牌比较,琢磨着两个令牌的主人的性格,猜测着他们的爱好,幻想着未来在一起的时光,一时间竟然忘了时间。
“啊!小姐……”翠儿的惨叫吓得我也叫起来了,我惊魂未定的按着胸,“翠儿,你鬼叫什么呢?”我迅速藏好了令牌。
“小姐,大半夜了,你怎么不睡觉啊?一个人……披头散发的……站在院中间……”翠儿是被吓得够呛,我回望自己,一身的雪白,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嗯,古代版的午夜凶铃!
“我呀,是在炼蛊,你还不进去!这月亮光辉最明亮的时候,蛊虫是最活跃的,快进去!”我连呼带喝的成功把翠儿吓了回去,谁让刚才我自己也被吓着了呢!
我独自站了一会儿,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微醺的浪漫感觉,反而觉得阴森森的安静,臭翠儿,吓到我了,唉,回去乖乖的睡觉吧,明天我还要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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