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地跟着大队伍游览完了灵隐寺,以排练为名谢绝了主办方殷勤地游览西湖的要求,很早就到了晚会现场的后台,在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把进勋哥他们都赶到外面,一个人呆呆地坐着,脑子里全是那神秘诡异的古树和看不清面目的女子,慢慢地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我终于忍耐不住地惨叫了一声,没两秒钟,进勋哥就在门外叫喊道:“启亨,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什么。”在这个空调开到18度的房间里,我又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冷汗,拿起桌上的手纸,我一边擦汗一边回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干脆打开门把进勋哥他们叫进来,人多一点也许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结果不大的休息室里就出现了一种一场诡异的气氛,叫他们不要闹我,我想休息,满屋子人安安静静的,却更是恐怖。
“启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进勋哥问道。
“没有啊。”
“你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是不是刚才出去中暑了?”
“是吗?”我示意化妆师将镜子递给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平日里我引以为豪的大眼睛折射出的全是憔悴。“砰”的一声,我没有将镜子拿稳,摔在地上,四散碎了。
“启亨。”进勋哥一把将我遥遥欲坠的身体扶住,搀到椅子上坐下,“快去叫医生来看一下。”
没有坚持,确实是有点不对劲,我不想再逞强了,等主办方人仰马翻地将医生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结果却是没有什么大碍,至于那不舒服的模样,只得归结为天气太热,轻微中暑。
我知道自己不是中暑,全是因为早上我去了灵隐寺,可又不好说,在这个没有什么怪力乱神的年代,你说这些有的没的,除了笑话还是笑话。
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当晚我还是坚持完成了演唱,不过心神不宁,人非常疲倦了,眼睛还不敢闭上,总之是糟透了,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回到韩国以后,紧绷的心情才放松了下来,美美地睡了一觉,看到我恢复精神头的样子,进勋哥才放了心。我自己也没有把这次的惊魇当成一回事,直到三天后的我再次被梦中的场景所惊醒。
“启亨,你怎么了?”旁边的是张泰英,今天他跟我住在一起的。
“我……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看张泰英那睡眼迷蒙的模样,也就没有说出口。
说完以后,又沉沉睡去,没有多久,再次惊醒,张泰英也看出不对来了,“启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前两天从中国回来的时候你就不怎么对劲了。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一看吧。”
“不用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泰英,你相信有轮回吗?”
“轮回?这东西可是很玄啊?说不准。”
“我给你说,我相信,我现在真的相信了。”我说道。
“怎么……”张泰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