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孚元,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件事。”
闫氓认真的望着贺孚元,这个男人虽然顽皮,但在品行上确实进步不少,如果再稍加改造,也是一个三观端正的翩翩少年。
这样的人,如果精力一直浪费在她身上,有些不值得。
闫氓将这些思考告诉贺孚元之后,贺孚元不同意她的看法:“为什么要这么早拒绝我?为什么不多考察我几眼?我的成长才刚刚起步,你难道不能再等些时日,看我是否能成长到取代那个男人?”
闫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就算你某一天拥有了和付宇明一样的能力,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因为你背后的贺氏企业还需要你和你大哥的支撑,你的父亲绝对不会让你放下自己的企业不管,跑来我这里帮忙的。”
这是事实,贺孚元必须要面对。不是像他现在这样,随便像自己的父亲父母撒个娇,卖个萌就能解决的。
“氓氓,为什么你总是要看的那么远?”贺孚元低落的问道。
“因为只有看的远了,心才会不容易被伤到,说走的弯路也会变少。”
再一次拒绝贺孚元之后,闫氓怀着一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复杂心情来到了画室这里。
“稀客啊,你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刘悦调侃的问道。
“这家伙是被你们经营的风风火火,就算我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闫氓轻车熟路的为自己倒了杯茶,弥漫的茶香似乎抚平了她微皱的眉头。
“是不是又遇到烦心事了?我听陆米说了,你这一段时间很忙,忙的连饭也吃不上。今天瞧见你这般模样,我觉得她说的还真有点保守了,瞧你这脸上,都没有肉了。”
“唉,肉肉这种事情,很容易就长出来的,我今天来这里是放松的。”
放松?
刘悦觉得稀奇,她这里有哪里可以放松吗?
“也对,你们平常面对着这些画,说不定早就产生审美疲劳了。我可不一样,黄轻霖的风水画有绝妙的意境,每看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悟。”
闫氓望着在墙上挂着的一幅长达三米的画,这是黄轻霖在寒假的时候做出来的一副雪景图,宏伟霸气,每次欣赏,都好像能将人心中的一口郁气呼出来。
“是啊。”刘悦认可的说道:“这幅画确实有意境,真不愧是花了一个寒假才描绘出来的画。”
黄轻霖听见她们二人在谈论自己的作品,耳尖红了红,如此直白的夸奖,听多少次都不能免疫。
将心中怪异的感觉压下去之后,闫氓问道:“最近有没有大人物来找你们作画?”
刘悦点头:“有,他们的要求比较精细,每做完一副画的报酬也多,我们的名气算是慢慢的打出去了。”
“嗯,这样也好。以后如果这样的单子接的多了,平时的单子就可以少接一点。”
若他们俩的名气在外,以后说不定可以开间画廊,成为有名气的画家。
“每日二十幅人物画也不难,画多了就越来越熟练了,更何况我也喜欢这里的学生。”
学校的氛围,最是让人欢喜,刘悦不想让这些学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