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以后给廖子何打了一个电话,我对他说:“子何,你在哪里,在忙什么呢?”
廖子何说:“我在家看电视呢,正闲得慌。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你闲的话,咱们就出来喝两杯吧?”
“好啊,我要不要叫上兰子啊?”
“算了吧,就我们两个人,咱哥俩好好聊聊。”
“那好吧。”
我们找了一个大排档,要了几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问廖子何:“你真的很喜欢白如兰?”
“大路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我觉得你现在刚刚中学毕业,年龄不大,人生还有很长的路遥走,爱情毕竟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不要太投入了。”
“你今天怎么啦,你是我老爸还是我老师啊,怎么给我讲起大道理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白如兰,但是很多时候你要考虑一下,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你想说什么啊?”廖子何打断了我的话,“今天你怎么啦,怎么老是教训我?”
“你真的很喜欢白如兰吗?”
“不是喜欢,是爱,我觉得我以前和其他的女孩子都是玩玩,只有兰子,遇到她我才知道人生的意义,我爱她,没有她我会活不下去的。”
“你不会这么疯狂吧?”
“大路哥,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兰子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子何,我告诉你,白如兰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很多事情,也并非你心中所愿。”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吧,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也没有什么的,来,我们喝一个吧。”
我知道廖子何肯定是被白如兰迷住了,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他真相,如果说了,陷在情网里的人会失去理智,我知道他年龄不大,也是一个纯洁率直的人,有时候可能会对事情的看法会比较执拗,我觉得暂时还是不告诉他,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但是我没有料到自己因为这个一念之差,导致了事情的发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过了两天,当我接到白如雪的电话,我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发生廖子何全身都被绷带缠着躺在床上,我问站在床边的白如雪到底怎么回事,白如雪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和她出了病房,来到外面的走廊里。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问白如雪。
“还不是因为兰子的事情。”
“兰子?”
“是啊,廖子何遇到了兰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和那个男人打起来了,那个男人是本城一个大公司老板的儿子,他叫了好几个人把廖子何狠狠地打了一顿,听医生说,断了两根肋骨,全身也有很多的皮外伤,还好没有伤着内脏,估计没有什么危险。”
“那兰子呢?”
“我给她打了电话,已经关机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估计她暂时不会露面。”
“唉,早知道这样,那天我就应该提醒他。”
“提醒什么?”
“我有两次看到兰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知道子何已经迷上了她,这件事其实我应该提醒子何的,结果还是晚了。”
“这个兰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就是一个小狐狸精,读中学的时候,就有好多的男孩子为了她打得头破血流。”
兰子是一个小狐狸精?我看着白如雪,心里说,难道你白如雪不也是吗?
“他家来人了吗?”我问白如雪。
“来了,廖子何他爸廖仲会已经来过了,他已经报警了,现在好像去找什么人去了吧。他妈妈好像也已经从省城赶过来,现在也许差不多就要到了。”
“你知道那个大公司的名字吗?”
“暂时不知道,我在去打听一下吧?”
“恩,好的,你想我去照顾一下廖子何。”
我回到病房里,看到廖子何还在睡着,估计刚刚是动过了手术,麻药还没有消退。廖子何闭目沉睡着,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长,他的鼻子很挺直,嘴巴不大,整个脸庞看起来很精致,看来他经常泡妞还是有他的本钱。
我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困倦,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进来了,我睁眼一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咖啡色的套裙,头上挽着一个高高的髻,手里提着一个米色的提袋。
我站起来,问:“您是子何的妈妈吧?”
这个妇人望着我:“你是?”
“我是他朋友,在这里照顾他。”
“哦,谢谢你,子何没什么事吧?”
“已经没事了,阿姨您就放心吧!”
“没事就好。”说完,廖妈妈就伏下身子看着廖子何,眼里满是焦灼和关切,看来,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
廖妈妈观察了一下廖子何,回头对我说:“你帮我先看着他,我去医生那里问问。”
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廖家夫妻两人都来了,廖仲会看到我:“你怎么在这里啊?”
廖母说:“他是在照顾子何啊?”
“哦”廖仲会说。“你来得正好,你知道子何是怎么受伤的吗?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一定清楚。”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子何喜欢一个女孩子,他是为了这个女孩子才被人打了一顿。”
“这个我知道,我已经问清楚了。你知道打子何的那个人是谁吗?”廖仲会问。
“我不知道,已经找人去调查了。”我说。
“不要调查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王八蛋,敢打我儿子。”廖仲会气势汹汹地吼道。
“他是谁?”我很疑惑。
“人家都叫他刘大少,他的母亲是朝阳公司的老板丁赛男,这个丁赛男,求我的时候倒是很会说话,现在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了,明天我就叫她吃不了兜着走。”廖仲会余怒未消。
“老丁,别发火,到底怎么啦?”廖母问
“现在不说这个了,等儿子醒来再问清楚,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廖仲会说。
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我也接到了白如雪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我说我也知道了,是朝阳公司丁赛男的儿子。
白如雪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这件事明天也许全城都会知道的。这叫什么,这就叫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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