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却是摇头,他可知道洪门之人之所以姓唐,那是因为他们忘不了大唐盛世和自己的跟,第一批去到唐人街的华人都改姓了唐,所以那个唐飞应该和帝都的唐家没有什么关系。
“不可能,洪门已经在美利坚那么多年了,要是唐家和他们有关系,早就被别的家族给抵制了。”李星说道。
这时候旁边的楚清怡却开口道:“这可不一定,当初唐家也有家族的子弟前往了美利坚,说不定就去了洪门。”
听到这话以后李星一愣,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忘记唐家觉得帝都呆不下去了,派了自己的后辈前去找找靠山也说不定,洪门现在的势力在世界范围之内还是很大的。
“清怡,这你怎么知道的。”李星有些疑惑,楚清怡怎么会知道这些情况。
楚清怡嘴角一翘笑道:“因为我师傅就姓唐。”
李星这才想起来,正阳子俗家的名字叫做唐云飞,说不定还真知道点什么,所以告诉了楚清怡。
“那你师傅有没有说什么?”李星有些好奇的问道。
只见楚清怡思索了一下道:“没有,我师傅只是说了一下洪门的历史而已,还说过洪门之中有着唐家的子弟。”
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本来是一家。洪门原来叫做红花会,也叫做天地会,白莲教青帮当初都是为了反清复明而成立的,所以他们开始的创始人都是明朝的后裔,不过到了后来,清朝别灭亡以后,三个帮派也开始分崩离析。
原来楚清怡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李星也就不追问了,然后继续看着比赛。
下一场比赛的赔率出奇的高,黑手党的格雷斯,赔率直接就是一赔零点三,而对手的赔率却是一赔二十。
“这家伙赔率怎么这么高。”李星奇怪的问了一句,然后看了看一旁的拳手资料。
格雷斯,上届黑拳大会的拳王,拥有者强大的实力,遇到的对手全部都被他生生击杀当场,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擂台,这也造就了他推土机的名号。
而他的对手则是有些不堪,才是个第一次来打黑拳的拳手,只有着十几场的胜绩,还只是一个小国家的黑拳选手,当看到自己的对手是格雷斯的时候,那个帮派的头目脸色都变了,变得铁青起来。
居然遇到了世界第一的拳王,看来自己想要在世界上大出点名头的想法破灭了。
就看到主持人宣布格雷斯上场以后,全场都沸腾了起来,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兴奋和残忍,想要看看格雷斯是怎么打倒对手的。
随后,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一个壮的向座山一般的格雷斯走了出了,他那将近两米一的身高,那道铁门根本就不能够让他站着走进去,只能够弯腰钻进去,看起来有些滑稽。
在他的对手波维奇出场以后,全场的目光都瞄了过去,有些怜悯的看着这个即将死亡的人,按理来说来这里参加黑拳大会的人都是有着血性的,但是波维奇出场以后,脚步却是有些颤抖,看起来很是害怕的样子。
这样一来就弱了三分的气势,不用想也知道结果是什么,面对世界第一的拳王,没有哪一个拳手不会害怕的,只见波维奇颤颤巍巍的拉开了铁门,走进去以后,主持人迅速的把铁门关上,防止他突然逃跑。
就在波维奇进去以后,格雷斯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号,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之中。
“嗷!”一声不似人的声音传到众人耳内,听得人毛骨悚然,而站的最近的主持人更是不济,直接吓得摔倒在地。
只有着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护卫,在格雷斯怒吼的一瞬间,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防止他突然暴走。
当时嚎叫完了这一声的格雷斯,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波维奇。
“李兄弟,那个波维奇怎么这么不济啊,我看他吓得腿都软了。”令狐浩然看到波维奇整个人在那里颤抖,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这是还没有打就认怂了。
按理来说波维奇的身高也不矮,有着将近一米八五,但是比起对面的推土机格雷斯来说就有些不是个了。
“哎,本来刚才我还打算压压这波维奇的,万一比赛出现了黑马呢!”令狐浩然叹气道。
李星看着令狐浩然居然有着如此奇葩的想法,心里偷笑,这令狐浩然还是有梦想的嘛,想着出现奇迹。
“主办方又不是傻子,能开出那么高的赔率来,证明那波维奇绝对不可能赢的,你觉得如果华夏的足球队和德意志的足球队赛上一场,就算德意志赔率一赔零点一,华夏的一赔一百,你压哪一边。”
这种比赛都是经过精密的数据分析的,都是看着两人历史战绩来判断,就算刚才的唐飞和戴维德,他们的赔率都相差不多,要是差别的那么大,自然是不可能出现黑马的。
“这,李兄弟啊,你也知道,华夏足球队虽然实力不行,但是我们也要有着梦想,我想我肯定会压一百万华夏足球队赢的。”令狐浩然淡淡的说道。
李星转头看去,难道这令狐浩然还是华夏队的铁杆粉丝不成,居然明知道必输的情况下还要下注,不过随后令狐浩然的话差点让他把口中的酒都喷了出来。
只见令狐浩然淡淡的说道:“然后在压一亿德意志赢!”
李星苦笑的摇头,随后看向屏幕之中,比赛即将开始。
当当当!
铃声响过以后,只见波维奇迅速的闪躲在一旁,然后看着擂台中央的格雷斯,准备预防他的攻击。
但是格雷斯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闭上了双眼,根本无视波维奇的存在。
看到对手不动,波维奇迅速的冲了过去,一拳挥出,向着格雷斯的太阳穴打了过去。
他也知道对手的厉害,所以看到他这么看不起自己,想要趁着他大意的时候,攻击人体最脆弱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