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只是叫几声青天大老爷,就算你给立贞节牌坊也别想拉我下水,我安安稳稳的过个日子不容易,你想都别想我跳进旋窝里陪着你折腾。”校长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只要出了这个门十天半个月里面任谁也别想找到他的踪迹。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咱们可是有合同的,你可不能出了事就撇下我不管。”谢易紧紧的抱着校长的大腿,不管校长怎么折腾就是不放开。
校长出不了门,就回到自己那张舒服的大软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不管谢易如何凄惨的哭诉,校长半个字都不说一个,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谢易都觉得自己眼前的根本是一泥塑。
半个小时以后,谢易说的口干舌燥,端起校长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咚的把整壶的茶水都喝下去。校长也只是睁开眼看了一下,然后继续打坐。
谢易很无奈的再次抽出口袋里的菜刀,十分伤心的说:“为什么现在的人都这么固执呢?为什么现在的人都这么不开眼呢?为什么我遇到的人没有一个见好就收的呢?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逼我出最后的绝招呢?”感慨完了以后谢易将菜刀往桌子上一插,居然跟切豆腐似的菜刀插进桌面二分之一还多点。
校长睁开眼看到插着菜刀的桌面,心疼的捂着胸口不停的叫:“哎呦,哎呦啊。”这张办公桌虽然不是什么世界名牌,但是也价格不菲。这张桌子成桌才不过几十年的时间,但是它的木料却是上百年的极品木料,传说是清朝时候左宗棠府上传出来的东西,对然传说未必是真,但是木料本身的年份和品质绝对没错。补考就这张桌子的艺术成就,但是这些木材都值五位数。
校长办公室布置的比较古朴,整个办公室就属这张桌子最有灵气,结果现在上面却插了一把菜刀。谢易很轻易的把菜刀插了进去,校长费了很大的力气却没有拔出来。冲着谢易吼道:“王八蛋,我跟你没完。”
谢易很无辜的看着怒火冲天的校长说:“不要冲着我吼,都是你逼我的。不管你跟我有完没完,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这关过不了,明天我就是个死人了,还担心那些?今天你要是能给我一条活路那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哼哼,我可不介意拉一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孤单啊。”
校长对着谢易翘起大拇指:“你强,你很强啊,原本以为你是个人才,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靠,你绝对是TM一天才!你丫装起孙子来比真孙子都孙子,耍起狠来比真土匪还土匪。你简直就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像你这种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炕认识娘儿们,下炕认识鞋,真TM天才啊。”
谢易一收刚才的凶恶,抹抹眼泪用颇像几分小品里陈佩斯的声调说:“一会人才,一会蠢材,现在有成TM天才了。做个人我容易么我,刚才签合同的时候您甭提多高兴了,现在一转头出了事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您自己说说这样厚道么?您要是真的就这么走了,估计明天我就成火葬场里面的木材了,呜呜呜。”
“别给我提木材,我这张桌子可是古董啊。被你插了这么一刀,哎呦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校长是真的心疼了,并不是因为这张桌子价格不菲,而是因为这一刀把这张桌子上的古朴气息破坏殆尽。
谢易拔出桌面上的菜刀,看看里面木料成分十分不屑的说:“我呸,还古董呢,撑死不过两百年的光景。木料不过勉强算是极品,做工也只是勉强说的过去,根本就不配传世,这样的古董毁了就毁了,没有什么好心疼的。看你那点出息,亏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呢。”
听谢易这么说校长不由的火大:“你给我死开,故宫里乾隆爷用过的那张桌子是真古董,木料和做工都很考究,值得传世,关键是那种东西我能有么?这张是我这辈子用过的最好的一张桌子了,我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我要是早知道校长看这张桌子比自己还重要,我这刀就插校长您身上了。”谢易冲着校长比划了一下:“你也不用这么伤心,我们村有一张供桌,是一种已经绝迹的古木做的,少说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虽然那东西肯定不能弄出来,不过有机会的话可以带你去看看,那可是真正的传世宝物。”
谢易说千年古桌的时候,语气没有丝毫的戏谑。不过校长却不相信,千年不腐的古木,你当我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啊。要是真有这种东西,早就被人巧取豪夺了,还能安分的在你们村当供桌。
“李晴柔的事情我真的不好出面,这中间的事情太多,跟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给你指条路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你要真是天才的话,自然会有办法摆平这事,如果你是蠢材的话,那死了也活该。”说着校长拿起毛笔按照古时候的格式写了一封信。
谢易细心看了看校长的书桌,上面的书居然全部都是仿古的版本,笔墨纸砚摆放的有条不紊。整个书桌居然上居然没有任何现代的东西,起码看上去没有。看来校长是真的酷爱古风。
墨迹干了以后,谢易拿起那封信,居然是写给贾青彦的,笔墨龙飞凤舞颇有几分大家气象。上面写的是白话,用的都是常用字,但是一般人却认不出几个。不过谢易可不是一般人,他眼光一扫就清楚的知道了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说要贾青彦、刘晓、李梦瑶照顾谢易,千万不能出问题,信中还隐晦的说到了李晴柔家里的问题,说现在李晴柔不能出任何问题,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看完这封信之后,谢易知道校长是高人。其他的不说,就这手字迹,没有二十年的磨练是肯定写不出来的。
“你看的懂?”虽然谢易摆出一副看的很明白的神态,校长还是不禁的问了一句。
“白纸黑字有什么看不懂的,你要是开始就给写这封信,也不用那么折腾了,弄得你难受,我也难受。真是何苦呢。”谢易小心折叠好那封信,说道。
整个儒雅学院能看懂他这手草书的人不多,除了那些多年相处的老师以外,贾青彦算一个,刘晓只能算半个,他自然不信谢易能看的明白。
谢易在校长办公桌上铺开一大张宣纸,然后选了笔架上最大的一直毛笔,很讲究的润好笔,从右到左写了四个大字:“正人君子。”看着这四个字校长惊呆了,因为谢易写的是古体,几乎堪称是象形字的古体。与其说谢易是写了这四个字,不如说是画出来的,四字写成一种浩然正气荡然于纸面。
校长再抬头看谢易的时候,谢易之留给他了一个背面,然后开门出去了。校长自己也练笔,他清楚的知道没有十年的苦练,绝对是不可能写出如此的字迹,而且这种古体字到如今早已经没人写了,不是在书法上有一定造诣的人,肯定不会认出这四个字,或者说是四幅画的。
校长又低头看了看跃然于纸上的四个字,嘀咕到:“难道真的是天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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