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发初时跟李婉清搭上时,确实把她当凤凰的。[3Z中文。3zcn.com]房子、车子、票子,就像雪花一样砸去,又专门找人在县城搞了一幢娱乐常葫交给她管理。每晚王大发都要将李婉清蛇一般的躯体吸揉上十遍八遍才能入睡。
只是二十出头的李婉清物质富裕了,精神却越来越空虚,当她整天对着头发掉了一半的王大发,她心底也多少渴望搂着她疯狂的是个年轻小伙,特别是在床上被王大发反复撩拔起如火般情欲,王大发却软绵绵的没法进行实质性的深入,那滋味对李婉清来说比死还难受。
所以李婉清那晚喝了很多酒,她只想跟楚无名畅快淋漓地进行一次鱼水之欢,释放体内积聚的火焰。在这方面说,岳向东那场阴谋是成功的,至少他抓住了李婉清空虚的这一点。
岳向东没有害到楚无名,却害苦了李婉清,如果不是岳向东向王大发报信,李婉清跟楚无名疯狂之后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过,继续她的金丝雀的生活。
王大发已经对李婉清失去了兴趣,本来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计划利用李婉清引诱楚无名到预先藏着十斤毒品的房间,再通知辑毒组将两个人人赃并获,然后人间蒸发,他哪里料到有个曾婉仪给楚无名提醒呢。
李婉清屡次实施不了计划,王大发只得将火气发在她身上,对她百般蹂躏。
李婉清管理的娱乐城是一幢五层的楼房,一层是美发美容的;二层是按摩的小房间,有一个小时十五元和一个小时三十元两种,十五元的不脱衣服,三十元的脱光衣服;三层是客房;四、五层是赌场。
王大发很聪明,这座娱乐城没有任何手续,而知道王大发是老板的,在整座县城只有廖廖几人。
王大发给李婉清的工资是娱乐城收入的百分之五提成。娱乐城每天利润都有一万至几万,李婉清每天的收入就有几百元到千多元。
所以李婉清有时想离开王大发,又舍不得离开他,而李婉清熟悉娱乐城的操作和人脉,那年赌场打死人的事李婉清也知道,李婉清始终是个女人,王大发也没想到换掉她。
这一切就这样苟合着,事实上社会上很多事情都是苟合着。
曾婉仪最近比较烦,世上有趣的事情很多,有的女孩为缺乏追求者而烦恼,而有的女孩却为追求者太多而烦恼,曾婉仪就属于后者。
曾婉仪最烦的就是社里那个姓王的,猥琐就算了,最可恶就是猥琐还要去烦人。
“小仪仪,我换了辆奔驰,今晚请你吃饭跟你去兜风。”那该死的又来到曾婉仪办公室,一只猪爪向曾婉仪肩上搭来。
曾婉仪闪过身拿起身旁的网球拍劈向那猥琐的,娇声斥道:“走开,不要脸的东西。”
那姓王的猥琐男正对着曾婉仪流口水,猝不防她出手这么狠。曾婉仪比“王猥琐”几乎高出一个头,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球拍重重砸在“王猥琐”头顶。“王猥琐”面上立刻阴沉起来,眉毛倒竖,三角眼和蜈蚣嘴歪向一边,显得极其狰狞恐怖。然而这里始终是市日报社办公室,他怪声怪气地道:“我在楼下等你啦,美人。”
曾婉仪到报社工作后,总是被这个恶心的人纠缠,心里又烦又有点害怕,此时一个在她心里想了许多次的念头又涌了出来,她一狠心,就拿手机拔出了电话。
“喂,是楚大主任吗?”楚无名耳边传来曾婉仪娇滴滴的声音,他心里一阵兴奋。
“是我,你一定是婉仪大美女了。”楚无名一听就听出电话那边的人,给她来个单刀直入。
赞扬的话曾婉仪听得多了,但是此时她听来却感觉别样开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一接触到楚无名就有这种别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那种特别的感觉吗?她曾经这样问过自己。
曾婉仪轻声对着手机说道:“你快点来我办公室,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也许是享受惯了公主般的待遇,曾婉仪求人帮忙像是天经地义一样,也没想楚无名是在二十多公里的县城。
“是这样,马上到。”楚无名也不罗嗦,一口答应。
“拜拜。”曾婉仪挂了电话,感觉面儿有点发热。
曾婉仪的电话就像有魔力一样,楚无名丢开手头工作,往市区急赶。
楚无名车头挂着县委的牌子,也不登记,直接驶进了市日报社。
楚无名在主楼大厅扫了一眼楼层示意图,就直接上楼。那个坐在来访登记台前的值班的人瞧了一眼,见楚无名有些模样,也没敢阻拦。
楚无名上次跟曾婉仪吃饭时知道她在哪个科室,直接找了过去,曾婉仪坐在办公台前盯着门口,一看见楚无名就招呼道:“哎,在这里。”
曾婉仪早就在身边放了张凳子,他叫楚无名过来坐,楚无名也不客气,在那张凳子坐下,由于很靠近曾婉仪,楚无名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少女幽香。
曾婉仪把头凑近楚无名道:“你来的时候在门口见到一个样子极其猥琐的男人吗?”
楚无名见她神秘兮兮的,也低声道:“门口是有两个男人好像在等什么。”
曾婉仪娇声道:“就是他,还叫了帮手。”
楚无名觉察到没有好事,问道:“他俩是等你的?”
曾婉仪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那晚李婉清找你也不见得这么聪明。”曾婉仪对楚无名与李婉清之间的关系耿耿于怀,不自觉又挖苦楚无名。
楚无名静静坐着不解释,这解释不清的事儿解释多了就相当于掩饰。
曾婉仪面上一红,又道:“你说得没错,那个猥琐男老缠着我,等会你陪我出去。”
楚无名明白,说:“原来叫我来当护花使者啊,很好啊,没问题。”
曾婉仪红着脸说:“你假装我的男朋友,让他死心。”
她也不等楚无名说话,拉开抽屉拿了肩包站起身说:“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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