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名买烟回到宿舍,在沙发上坐下点起支烟,他上下打量了车婵婵一遍,问道,“怎么啦,小姑娘。[3zcn.com]”
她本来想问楚无名曾婉仪是什么人,可是想来想去,话却出不了口,她在心里说,还是不要问了,我凭什么来管名哥的朋友交际呢?名哥对我好不就够了吗?
想到这里,车婵婵就说,“没什么啊,只是发一下呆。”原来最老实本份的女人也会骗人。
楚无名并不笨,他在纷杂虚假的官场中尚能察言观色于毫厘,又怎看不出车婵婵心有所思呢,不过既然问了她不说,他才不去苦苦追问干些吃力事情。
楚无名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道:“没有就好。”
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楚无名一开门,顿时傻了眼,他立即明白为什么刚才车婵婵心事重重了。
门前前挺后翘地站立着的高挑美女不是曾婉仪是哪个?
原来曾婉仪在海边越想越不服气,特别想到车婵婵最后说的那句“我不跟你说了,你等名哥回来自己跟他说好了”,更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心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那个女的到底长的什么样?我曾婉仪会输给她!
于是曾婉仪就开了车到县委宿舍,她在门卫那里出示了她的工作证,门卫见她是天东市日报社的第一编辑部副主任,又是个大美女,自然热情万分,曾婉仪向他一打听,就打上楚无名的宿舍来。
曾婉仪见到楚无名开门,就板起面往屋里走,楚无名要阻止她也容易,不过人既然来了,就不要做得那么小家子。
楚无名跟着曾婉仪问道:“婉仪你怎么来了?”
曾婉仪扫了屋里几眼,看见房里露出两条大腿的车婵婵坐在床上,立刻忌火中烧,心里气道,刚才就是这个丫头听的电话?就这身材样子跟我神气?
曾婉仪在车婵婵跟前站住,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傲然问道:“刚才是你听的电话?”
车婵婵也忍不住生气了,她望着曾婉仪说道:“是又怎么样?”
曾婉仪上下蔑视了她一眼,语带讥讽地道:“就这身材?矮东瓜似的。”
女人最自信的就是两点,对身材比对生命还重视,车婵婵要反驳,只是曾婉仪的身材实在太火辣了,不但够高,胸又够大够圆够尖挺,腰小屁股大,腿又长又直,车婵婵一时却难以反驳,并且车婵婵一向都很温柔,她望着曾婉仪说道:“你真是野蛮,你说你为什么骂人?”
楚无名在一旁看着不对劲,就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跟仇人似的,婉仪,你坐啊,我给你泡茶?”
曾婉仪捏起拳头就向楚无名锤去,娇声道:“好哇,楚无名,金屋藏娃呀。”她不肯说车婵婵是娇,就把金屋藏娇变成了金屋藏娃。
没人的时候让她怎么打没关系,在车婵婵面前楚无名却不容她耍脾气,楚无名手一动就捏祝糊的小粉拳,曾婉仪甩着手娇声叫道:“放开我,放开!”
楚无名哈哈地笑道,“昨天乡下矿厂的几百个大老粗都打我不过呢。”楚无名说着松开了她。
曾婉仪想了一想,冷冷说道:“楚无名,我问你,你要我还是要她?”
楚无名陪笑道:“什么要你要她的,都要,两个都要。”
车婵婵就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如果楚无名将这个问题推三推四、躲躲闪闪的,曾婉仪生平最恨就是这种人,但是楚无名直方不讳,说两个都要,曾婉仪听起来倒也不觉得反感,她态度坚决地说,“你想得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只能选一个!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楚无名怎能作出当着两个女人的面选一个的事,他说道:“这个问题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你是大书记开会开多了是吧?”曾婉仪说道,“我不是跟你开会,你知道我性格,我再问你一次,要我还是要她?”
楚无名对这个曾婉仪实在喜欢得要死,怎舍得说不眩糊呢,但是见到床上默不作声的车婵婵,又怎忍心说出伤害她的话呢?
曾婉仪见楚无名不肯说,心里醋意更盛,没想到一向被众星棒月的她今天要求人要还不成,并且竟然输给一个身材样子都比自己差一百倍的女人。曾婉仪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对自己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赢这个女的,她突然娇声叫道:“好哇,楚无名,你好样的,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曾婉仪说着就转身冲出房去。
楚无名心里一惊,急忙对车婵婵说道,“婵婵,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楚无名说着就追了出去。
曾婉仪的体质一向很好,在学校都是体育尖子,她的腿又够长够直,她有意要将楚无名引出宿舍,从而达到气车婵婵的目的,因此她跑得很快,一下就到了楼梯下面,在这楼梯里跑,楚无名的身形体重吃了亏,楚无名直追到楼下院子,就见曾婉仪打开了她的车门正要坐进去。
楚无名用了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就拉车门,一屁股坐进了副驾驶座位。
曾婉仪看也不看他,发动车子,楚无名连忙关上车门,曾婉仪踩下油门将车子驶了出去。
“哎,悠着点悠着点儿。”楚无名劝道。
“怕死就别下去。”曾婉仪没好气道。
真是一物降一物,糯米治木虱。
刚不久楚无名用在徐浑圆身上的话此时被用在自己身上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吗?
楚无名就嘻皮笑脸地伸手去搭曾婉仪的香肩,曾婉仪本来对楚无名一日不见都始隔三秋,这几天没有联系,此时情人就在身边,什么气都没有了,就由得他搭她的肩,楚无名见她不反抗,她那对诱人的大咪咪在圆领低胸T恤下若隐若现,楚无名忍不住伸手去摸。
曾婉仪心里一直纳闷,我怎么会输给那个矮冬瓜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突然脑子发光,难道,难道是因为我总是不肯让他揩油?这也难怪,他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我总是吊他胃口,他不憋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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