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名按下门铃,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楚碧接的,音量控制得不大还带着一点点的乡音,不过这么快说上城里话并且还比较纯正已经相当不错,看来楚碧已经正常投入使用了。[]
“来了?”骆河波刚从房里穿着睡衣出来,头发有点湿,看样子刚洗完澡。
“来了。”楚无名将XO放进冰箱,又进了厨房,“好香呀,碧妹不简单啊,酱爆排骨也会做啊。”
楚碧笑道:“楚哥你不知道,我晚上无聊时喜欢看些厨艺的书,不过在家里很少试过,我跟波姐有言在先,可能会很难吃的。”
骆河波道:“我相信你能做好。”
楚无名取些洗手液洗净了双手,帮忙端菜出去,菜香扑鼻,饥肠咕咕,他忍不住抓了块放进口中,“正点得很啊。”他又塞了块进楚碧的口中,“你最辛苦,也试一块。”
骆河波叫道,“太没礼貌了,我还没吃呢?”
楚无名又塞了块进她的嘴,笑道,“塞住你的口。”
骆河波惊道:“好滋味啊,比得上大厨。”
楚无名道:“碧妹,波姐原来可是市委秘书长,她说好味就是好味了。”
楚无名又端了盆清蒸鲍鱼和生炒禾花雀出来,鲍鱼颗颗肥圆,一看就是上品。
骆河波语声有点媚,“尖呈镇书记送来的,我不敢独食,连忙把你也叫来,年青气盛容易操劳,也要适当补一补。”
楚无名心里突了一下,她怎么说起这么淫、荡的话来了?
楚无名微笑道:“论年龄骆书记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呀。”
楚无名把瓦汤锅端出来,骆河波看着楚无名道:“夜鹤海马汤。”
楚无名感觉骆河波的眼神、声音有点那个,楚无名识货,这个汤阿伯喝了会雄起,阿弟喝了会打枪。
楚碧准备了碗筷,又装了每人一碗汤道,“好了。”
楚无名道:“菲菲只能喝一碗。”
菲菲立即问,“为什么我只能喝一碗。”
楚无名笑道:“因为你是小朋友呀,你看叔叔的拳头,”楚无名伸出拳头跟菲菲的小拳头比划了一下,“叔叔的一个拳头就等于菲菲几个拳头,所以喝的汤也少。”
菲菲觉得楚无名说得非常有道理,点着头,“嗯,叔叔说得对。”
楚无名在冰箱取出XO,倒了三杯,给一杯骆河波,又给一杯楚碧。
楚碧笑道:“我不会。”
楚无名道:“没关系,喝一点。”
骆河波虽然三十有二又生了小孩,但是身体底子好,生活条件又好,此时喝了些酒脸色泛起红晕来,在黄色灯光下,她的皮肤依然显得相当细腻光滑健康。
菜肴很丰盛,楚无名是男人,成了主力,骆河波猛给楚无名挟好的,吃得楚无名浑身带劲,老虎也能打死几只。
吃着喝着,XO竟然也没了一半,楚碧脸上红扑扑的端的好看,她摸了摸脸蛋道:“这酒好厉害,刚才还没觉得怎么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头晕晕的。”
楚无名道:“这种酒就是这样,慢慢才起劲的,你去歇歇,我来收拾这个残局行了。”
楚碧连忙道:“那怎么行,我没事,我只是说说,你去坐吧。”
“那就辛苦你啦。”楚无名道。
“不辛苦。”楚碧收拾起碗筷来。
楚无名就起身,去客厅逗菲菲玩。
菲菲特别喜欢楚无名逗她说话,叽叽喳喳地说个不休,问题也很多。
很聪明的孩子,楚无名也尽跟她说些大人话,锻炼她的意识。
骆河波也过来凑起热闹来,菲菲原本有些自闭的性格也没见了,她越说越高兴起来。
楚碧忙完活,来带了菲菲去洗澡。
楚无名跟骆河波随便扯着一些单位的事情。
菲菲洗完澡,玩了一会,骆河波对菲菲道,“跟碧姐去睡觉。”
“睡觉了。”楚碧带了菲菲进房,关上了房门。
楚无名看了看时间,十点钟了,就起身向骆河波告辞,“我回去了。”
骆河波独身一人,久没××,早就××狂烧了,她一把拉住楚无名,媚态万千,“你进来。”
骆河波拉着楚无名往主人房里走,楚无名察觉出问题了,但总要看看她到底什么回事,就跟着她进了她的卧室。
骆河波转身扣上了门。
然后抱住有些愕然的楚无名就疯狂地吸他的嘴……
楚无名阳刚之柱像释放的弹簧一样直挺骆河波的柔软下腹。
骆河波几乎疯了,拉扯掉楚无名的裤子,低头便吸……
楚无名被骆河波占了主动,飘摇半个小时后,楚无名才反客为主,一巴掌拍在骆河波雪白的屁、股上,向她狠狠地发起进攻……
“还要嘛……”骆河波媚丝入骨。
“什么?一个小时了都,还不行?”啪的一声脆响,楚无名在她的雪白肉臀上狠狠打了巴掌。
“噢……”骆河波将楚无名百般摆弄,楚无名的引擎又起动了……
终于,偃旗息鼓。
房里的三匹格力柜式空调机虽然也末曾停歇过,但是楚无名与骆河波还是大汗淋漓。
楚无名弱弱地道:“鹤汤和鲍鱼还你了。”
骆河波也虚得很,轻喘着道,“那明天再来吃,冰箱里还多点呢。”
楚无名心道,靠,你这虎狼似的,来你这吃多少还不是立即全部上缴,弄不好我怕还要倒贴!
楚无名道:“你吃行了。”
虽然很想睡觉,楚无名还可起身穿衣服。
骆河波见状,虽然是她勾引了楚无名,但是她仍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了?”骆河波冷冷地问。
楚无名心里道,不走还在这搂你睡觉不成?
当然,楚无名没这般说,不是因为她是老顶县委书记,而是他不可能这样去伤人。
楚无名用了最平常的又最实用的籍口,“还有些事,先走了。”
骆河波语气有些严厉,“有什么事这么紧明天再办不行吗?”
楚无名暗皱一下眉头,唔,婉仪、蔚萱这么一个大处女也没能这样管我,你一个三十几岁的离婚女人还有这么难缠的?
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楚无名对上过的女人还是很注重的,否则他也不会弄得这样烦恼。
楚无名尽量温和地道:“真的有事。”
骆河波像疯狗咬人一样,咄咄逼人道,“什么事你能说出来我就算你。”
楚无名根本就没事,不过要编一个也难不倒他,但是楚无名就不喜欢这样做,靠,堂堂七尺男儿,就算我是她的老公也不能这样要挟我啊。
说你个比,楚无名心里骂一声,转身就走。
“回来!”骆河波面罩了一层霜,叫道。
楚无名没有停留,开门而出。
楚碧听到叫声,急忙从她的房里走出来。楚无名想,骆河波还赤着身子在那边房呢,碧妹别撞了进去被骆河波发火,楚无名拉过楚碧,在她耳边低声道,“她没叫你,就不要自个进她的房,回去睡吧。”
楚碧眨眨眼,脸一下红到耳根,嗯了一声,回房去了。
楚无名离开了骆河波的家。
坐上座驾,车头的荧光时钟指示,23:45,楚无名拔了个电话给黄亚明,黄亚明刚跟老婆嘿咻完,听楚无名说吃烧蚝,就问能不能带老婆的,楚无名笑道:“老婆,二奶三奶,全一块带来。”
黄亚明连忙嘘了一声,楚无名就听到手机里传来莫阿凤执问的声音,楚无名暗暗好笑,将车驶去肥妹的大排档,开了位,点了烧蚝和啤酒。
没一会,黄亚明就开着大奔来了,下了车,黄亚明的老婆还挽着他的手走路神情是相当的恩爱亲昵。
莫阿凤见楚无名独自一人,就给楚无名加满酒,说,“今晚怎么一个人,婵婵不来吗?”
楚无名现在是谈“女”色变,他懒得跟莫阿凤说,答道,“睡了。”
黄亚明道:“名哥,工业园的工厂企业基本进驻满了,有不少老板找我想在那投资搞一个大型餐厅和超市,我想这个利润可观啊,我们政府是不是可以自己来搞?”
楚无名道:“没错,我们可以在县委县政府搞单位出资和职工集资参股,营运后按比例分配利润,既可以增加单位收入,也可以提高职工福利。”
黄亚明附和道:“对对,还是名哥想得好。”
楚无名道:“我明天开个专题会议,将此事定下来。”
聊了一会,喝了些酒,楚无名回到住处,车婵婵没睡,偌大的一套房子就只有电视机陪着她。
楚无名说:“还没有睡啊。”
“没有。”车婵婵答道。
楚无名感觉车婵婵没有像过去那么放得开了。
楚无名洗完澡上床睡觉,车婵婵也上了楚无名的床,在他身边躺下。
车婵婵忘记多久没有和楚无名亲近了,她静静地躺着,她是多么期待楚无名可以亲吻她,哪怕是一下,她是多么期待楚无名的手可以伸向她的身体啊,然而,她的期待没有变成现实。看着正在入睡的楚无名,她没有去索取,一个连做、爱也不敢呻、吟的传统女孩,又怎么会主动去索取性、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