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双晶莹、修长的,赤纤秀的、完美无疵的双足,可是她的手什么放在那人下体,又惊又怒,不要脸。
歌舒眉头一皱:“没听见习习的话?”手上有了淡红色的光隐现出。
萧拉一惊,这歌舒不是直接灭了詹达木吧,横挡在詹达木的面前,冷冷道:“废物一个,学生会要你组长了,不过也是,学生会的人除了几个有点人样,其他都是大街上的垃圾。”
詹达木点头赔笑:“是,是,是,我是垃圾。”他的表情说有多卑贱就有卑贱。他可清楚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他也终于见识这“三不管”的人是多么嚣张了,要杀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习习一看那詹达木那满脸的痘痘就很不爽,直接认为这是倒霉的表现,哼的一声:“那个,萧拉,你把带进密室,我看得想吐。”
萧拉笑笑,他可不想让詹达木这种垃圾进密室。
“去外面等我。”他命令道。他突然也有点厌恶了,没有理由的,或许是看到他脸上蓬勃发展的痘痘吧,詹达木若知道萧拉这样想恐怕打死也不来求他了,有痘痘是他的错吗?他也不想有啊,够冤枉的。
詹达木不知道萧拉什么叫他出去了,但还是依言走出去。
“习习,做人要厚道。”歌舒有点同情詹达木的遭遇,像老人教导孩子的似的对习习说,刚说完,歌舒就哎呀的叫了起来,习习竟然用她的妖指甲很没有良心的轻掐着歌舒的阳根。
习习眉开眼笑:“歌大少,我做人难道不厚道吗,要是你脸上也长那些恶心的玩意,我就直接把你甩了。”
歌舒眯起桃花眼,露出洁白牙齿,对着习习的肩膀痕痕咬下去。习习也不叫痛,眼睛发而是凄迷的神色,又杂着细碎的伤痕。
“变态。”萧拉连鸡皮疙瘩都冒起了,负着双手走出教室。
歌舒笑了,牙齿隐隐沾着血迹的,如野兽的光芒。
“痛不痛?”歌舒笑,没心没肺的那种。习习别开袍子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赫赫在目,血渗流出来。
习习笑了,笑得那么痴,那么放肆。眼睛却有了泪光闪现。歌舒仿佛良心发现不停的哄着她,说着笑话。
习习拈花一般的手指抹了一下歌舒的嘴唇,他的唇上残留着她的血液。她的唇印了上去,眸子是妖异的红光。歌舒深深望着她的眼睛,脸上却有一种痛苦和悲哀的神色。习习仿佛知道他眼睛隐忍的表情,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更贴着他的身体,良久竟然渐渐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幸福的微笑。
歌舒闪烁着眼眸,仿佛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妈的,要做爱就回家做去,少爷我看得碍眼。”一个阴阳怪起的声音响起,虽然很小心,但歌舒还是听到,不用说也有人听到。
“今天又有好戏免费看了。”
“杀,杀吧,太无聊了。”
“我赌歌舒赢,一比十。”
“我赌米客赢。十比一百。”
“三不管”教室立即像炸开锅沸腾了。歌舒右手往上空一抹,一层淡淡的光圈笼罩住习习。他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米客的面前,微笑:“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再说一遍。”
米克看着他似乎很阳光的微笑,有点慌了,其实刚才并不是故意出言讥讽歌的,他可清楚歌舒的性子,他是和芒古打赌赌输了才出言的。有点理亏,但见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胆气也上来,什么说他要动自己还得掂量自己的身份。
“我可不怕你,我就说了你了你想什么样。”米克眼神闪烁着阴毒的神色,“你还不是一般的混蛋。”他仿佛话里有话。
顿了一下,见芒古像老鼠见到猫似的站在一个角落了,妈的,这小子拉我下水,自己却跑了,大喊:“芒古你说不是,刚才你是这么说歌舒的,我知道你喜欢习习,没什么大不了的,怕个屁,抢过来不就行啊,你不是做梦都想和她做爱吗?”
在角落的芒古脸色都青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话了,他是喜欢习习是没错,但习习喜欢歌舒他有什么办法,无论从家族势力和自身实力说他都比不过歌舒。
“放你妈的米克,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芒古急着解释,他可不想被歌舒一脚踢出教室去。
歌舒淡淡看了两人一眼:“我的脾气有时很好,有时又很坏,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
冷冷笑一下,转身。
芒古捡回一自己的一条命,大舒一口气。
“就这么散了,没意思。”
“浪费时间。”
期待好戏上演的同学露出失望表情。
“装逼。”米克看不惯歌舒的鸟样小声嘀咕着,被人不知道他的底细,自己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歌家赶出门了,原因据说是,他嘿嘿笑着,要是他把这个秘密不小心说漏嘴,歌舒还死人没什么分别。
歌舒身行一顿,头部竟然诡异让人看得心惊肉跳缓缓转了过来,喀嚓喀嚓的声音,一个360度的转圈,上本身和下半是很还在前面,头却在背后,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众人惊得说不出话了。
还是很阳光的微笑,野兽的牙齿:“很好。”
说完两个字,他的头颅脱离肉体,飘飞到米克的面前,逼视着目瞪口呆的米克。米克见他的脖子白光光一片,不由倒退几步:“你,你想要做什么。”
歌舒对米克再三挑衅似乎都容忍了,仅是一笑:“你很有种,我对你的印象很深刻。”
嗖一声,头颅又回到身体对口处。双手抬抬下巴,好象有点歪了,然后扭扭脖子,走回座位上。
芒古吞了一口唾液,这是人吗?暗幸自己刚才实在福大命大,不过歌舒对米克再三忍让好象有什么秘密,他狐疑看了一下,脸色惨白的米克,这小子一定有事瞒着我。
数双白眼飞向米克,米克哼的一声,嘴角抽搐,歌舒,我不会放过你的,看了一下熟睡中的习习,露出狞笑。
“什么?”詹达木发出鸭子般的叫声,瞪着眼睛看一脸懒洋洋微笑的萧拉,嘴巴张大足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萧拉右手手指夹着一根烟,别人都是食指和中指夹着,他却是无名指和小指夹着,很奇怪另类的手势,但却偏偏看德非常的优雅。
萧拉吐出烟气:“知道我夹烟的手指为什么是那两根吗?”他笑了,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的邪笑,“我喜欢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样使我觉得我很成就感,我喜欢别人看我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
詹达木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想与众不同这没错,但可苦了他了,这个混蛋,就一他妈的杂种变态。詹达木在心里问候萧拉很久,才低声下气道:“大哥,大爷,我都求你,我要那样做了我就没法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了。”
要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在校园游逛三分钟那不如让他直接撞墙死了。萧拉还是一副很微笑的面容,看上去貌似还很单纯。
萧拉:“你要知道我不叫你光着身子已经是很大方的。”很是无奈的表情,“当然如果你不按的要求去做,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詹达木终于崩溃了:“大哥,我求你,我给你跪下了。”他说着扑的跪了下来,便要磕头,这做的是什么孽,或亦你个混球。
“詹达木,你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詹达木抬头一看,差点没昏过去,来的是学生会的团支书部长马拉那,一头薇卷的头发,一双浅色的蓝眸子,干净的面孔,戴金丝边的眼睛,很斯文的样子,外穿一件金边绣着花纹的袍子,一双手隐藏在袖子里,仿佛不愿别人看见似的。
“我,我……”詹达木看见顶头上司结结巴巴到,先是望了马拉那然后又望了萧拉,做了一个决定,得罪马拉那最都是被开除学生会,得罪萧拉,他吞了一口唾沫,估计直接从这里飞下去,这可是有三十多米高度啊。
“詹达木,我问你在做什么?”马拉那脸色有点不悦,这个詹达木犯傻了不成,当人下跪,而且竟然是“三不管”的同学,这别提多丢了学生会的面子了,“三不管”的里面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有点耳闻,就是一帮不知进取纨绔子弟,一帮被社会唾弃的人渣。养一条狗都比他们强。
萧拉看他那鸟样心里就不爽,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再很有气势的吐出一口唾沫:“谁啊你,关你屁事。”用力拍了一下脑袋,眼睛看马拉那的胸前校卡,“哦,原来是部长大人光临,怎么有雅兴到这里来了。”
觉得应该来点与众不同的欢迎,眼珠转一下,仰着脸,左手的小指按着鼻子左侧呼的一声,鼻孔蹦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鼻屎。萧拉做完这些欢迎动作后,左手在詹达木的衣服上使劲的擦着。
詹达木这个大猩猩的泪水忍不住狂流了。悔啊,恨啊,无奈啊,百感交集啊。
马拉那脸色先是由白转青,再又青转白,怒道:“詹达木,还不滚回来。”
我靠,詹达木也有点怒了,妈的,各个都欺负我,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我他妈就是一孬种吗?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你叫我滚我就滚,你是我老子,别给你脸不要脸,老子叫你一声部长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使唤我,告诉你,老子我是人,不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