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这里的原魔帝教议事大堂附近,见大堂已经被烧塌。四处寻找了一遍,也没有见到有活着的人,更没有见到什么铜箱。
迟千盗四处环顾了片刻,疑惑道:“难道说,那个铜箱不在这里?”
敬文边搜索边思索着,难道这里还存在着什么变故?看来情况愈是复杂就愈能难做出正确的判断。想到这里,问道:“焦急,这里还有其他路吗?”
焦急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有,只是往杭州去的路必须要经过山洞,其他路是通往附近城镇的。而且都比较好走,否则这里人是无法生活的。”
敬文点了点头,摇头叹道:“如果要是事先得到情报,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唉,魔帝教失败在内鬼身上和不切合实际的目标上,以至于弄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唉,这是深刻的教训。”
迟千盗摇头道:“唉,无法达成目的的结果就是灭亡。”
敬文说道:“我们再寻找一阵子,如果什么都找不到,我们只好回去了。”
几人分头去找。
不久,迟千盗喊道:“我想可能是找到了。”
敬文和焦急奔了过去,见迟千盗站在一个大坑旁,指着坑中焦黑一片,说道:“估计这就是所谓的铜箱了。”
敬文望去,见大坑是被燃烧塌陷下去的,四周岩石被烧裂。估计中间原来可能有地下室什么的。
迟千盗黯然叹道:“小子,这可真厉害,最后把铜都燃烧化了,变成了铜水,如果有人在内,那可是尸骨无存。”
敬文跃到大坑之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从坑中跳了上来,眉头皱道:“这里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是我们判定教主身亡还言之过早。”
顿了顿,思索道:“据我的分析来看,教主智慧超群,武功已达到最高境界,就凭呼右使和吕宋他们想困住她还是非常难的。或许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之事,才导致了她的失踪。”
迟千盗闻听颇感惊讶,琢磨了片刻,胡乱猜测道:“咦?小子,听说练魔功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听说哪个魔头长寿的,到时都会无端失踪。”
敬文闻听却一震,暗忖迟老这个分析不无道理,是呀,教主从岁数上来看,顶多三四十岁,可她的武功却达到化境。难道真如迟老所说出的,出现了走火入魔的现象。能这么巧吗?琢磨半天,摇了摇头,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还说不定。
想到这里,点头道:“我在琢磨你刚才说的那句话,魔功的练法和正常武功练法大相径庭,急功近利,能在短时间内把功力提高到最大的限度,这就难免留下后遗症。但这也只是瞎猜,说不定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已经克服了这个问题。”
迟千盗摇头说:“很难呀,人的潜力虽说无穷,但都被集中在一时的突发,那还能好吗?”
敬文闻听惊讶道:“哎呀,老人家真是精通人的潜能之道,了不得。”
迟千盗闻听小眼眨了眨,得意道:“我这可是经过长时间的修炼得来的道理。”
敬文闻听差点笑出声来,含笑道:“了不得!不过,我们不能再逗留了,山庄那里还有大问题,我们得快走。”
迟千盗闻听惊讶道:“啊?怎么回事?”
敬文摇头说:“现在还无法断言,我们回去再说。”
迟千盗迷惑不解地道:“当地又出现什么事了?”
敬文觉得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讲明白的事,于是道:“还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反正有问题。不要再问了,等我弄明白了再告诉你。”
于是三人立马启程返回了大洞。
焦急找到隐藏在那里的魔帝教剩余四人,交代了一番,打发他们自行散去。
在接近杭州时,敬文吩咐迟千盗带着焦急先返回杭州通报此次的情况,自身一人前往“万龙山庄”。
山庄大厅内。
敬文见到了等待得心急火燎的李静雅和小翠,总算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舒出一口气,坐下呷一口热茶,刚想把情况诉说一遍,
忽见木长老走匆匆进大厅,心中不由一震,目中冷芒一闪即逝。暗想那个假木长老怎么和这个木长老长得如此之像呢?
原来,敬文在击毙假木长老时,还特意查看了一下他是否易容,结果是这个人根本没有易容,这使他大吃一惊,脊背直冒凉气,立刻想到了山庄中木长老的真伪,登时为李静雅和小翠捏了一把汗。
敬文为此事着实担心一阵子,要不也不能这么快就返回到这里。
此时见到木长老后立马勾起了他的疑虑,不能不让他心中产生极大的怀疑。
敬文见木长老走到身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笑道:“真是辛苦了木长老。”
木长老摇头道:“哪里,小姐如我亲人一般,老朽是应该做的。”
突然,敬文语调变冷,嘴角逸出冰冷的寒意,冷冷道:“是吗?”刹那间出手点中了木长老的穴道。
李静雅和小翠同时惊讶得蹦了起来,愕然道:“啊?你这是干什么?”
敬文伸手把木长老的假面具摘了下来,扔到桌子上,冷冷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是冲你没有对两位姑娘下手的份上,我就会饶你一命。你可真厉害,装的惟妙惟肖,以至于和木长老在一起生活多年的小姐都被你蒙骗过去,不能不说你下了很大的工夫。”
李静雅和小翠见面前木长老突然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陌生的面孔,呆若木鸡,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翠惊讶得花容失色,愕然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装扮成木长老?”
木长老被敬文制住穴道,站立在那里无法动弹。但并没有出现惊惶和恐惧的表情,只是苦笑道:“我就是真的木长老。”
此人语出惊人!
敬文和李静雅、小翠等闻听大吃一惊,尽皆骇然,面面相觑。
李静雅震惊的难以形容,面色煞白,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很奇怪,从你的做派和话音中我们竟没发现出异常现象,就是学的再惟妙惟肖,这时间一常必定露出破绽,这是怎么回事,能否解释清楚?”
小翠呆呆道:“是呀!这怎么解释?”
敬文也大惑不解,难道是他在扮演那个假木长老吗?这怎么可能呢?也没有那个必要。见此人长得气宇不凡。思索片刻,冷哼道:“你到底是谁,来此有什么目的?”
木长老深深地望了一眼李静雅,叹口气道:“我就是那个货真价实的木长老,只是这个容貌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要保护好小姐。当然我这容貌教主是清楚的,只是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敬文愈听愈糊涂,二十年前的容貌怎么会出现在假木长老的脸上,简直就是匪夷所思!魔帝教怎么竟出现这些怪异之事呢?沉思片刻,眉头皱道:“我在大洞内见过一个长得和你假面具一模一样的木长老,而且他并没有易容,这又做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