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千盗瞧着敬文,建议道:“小子,要不这样等她再跟上来,你就把她先制住问问情况再说。不是看到人家姑娘漂亮下不了手吧?”
敬文摇头叹道:“看你说的,我到不是怕她,也不是看她漂亮下不了手。只是觉得很麻烦而已,忌讳与她过多接触。另外让她追得有点心烦意乱,却始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迟千盗摇头叹道:“小子,看来姑娘太多了,把你吓着了。也是呀,娘的,如果弄一百个,一天一个不闲着还得一百天,如此下来非得被累死不可。”
“老东西,文明点不行吗?哪个皇上是累死的?”
“哎呀?你小子真要和皇上比?好哇!有点志气。”
“别胡说,我和他有什么比的,他有我自由吗?”
迟千盗嬉皮笑脸道:“女人要是多了,你还真比不上皇上有自由,到时你不干都不行,非得被女人缠死不可!哈哈,小子,任你武功再高,也得被抽的精干。”
敬文憋住笑,呵斥道:“为老不尊,文明点。”
迟千盗不屑道:“我这是在和你说话,还用什么文明?直截了当不是更好吗!”
敬文愁眉苦脸道:“老不正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几个就行了。这下可倒好,怎么一和姑娘见面,就他娘的弄成生死恋似的?如此下去这还得了。”
迟千盗眨眼摇头道:“小子有艳福呀,我老人家羡慕不已。不过太多了,可就不是福了,哪个都得应付,会要命的。”
敬文叹口气,道:“好了,别瞎逗了,快到了吗?”
迟千盗指着前方说道:“看到前面那个金碧辉煌的三层楼吗?那里就是了,这回看看咱们的运气如何了!”
敬文顺着迟千盗指着方向望去,却看到刚才那辆马车在前方打转,周围有一队官兵正在手忙脚乱地想制住受到惊吓的马。
敬文惊讶道:“啊?刚才不是控制住了吗?怎么又惊了?”
迟千盗摇头道:“马要是惊了很不容易能控制住。”
两人见马虽然被官兵围住不再狂奔,却在原地打转,只要官兵靠近,马蹄就乱蹬嘶叫不已。似乎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马猛地一转身,拉着马车向敬文方向狂奔而来,吓得围住官兵四下逃窜。
迟千盗摇头道:“这些官兵真笨,连马儿都制服不了。”
眼看马车奔了过来,赶车人惊叫着:“快躲开!”
眨眼间,马车就来到了敬文前方三四丈距离内。
敬文倏地蹿向路中,赶车的人见有人横在路当中,急忙呼叫,“危险,快躲开!”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敬文身前两尺左右。
敬文突然伸手按住马头,那马嘶叫了一声,就乖乖停了下来,显得十分驯服。
“啊?”众人难以置信的惊讶起来。
敬文轻轻地拍了拍马头,幽默道:“马儿还是很听话的吗。”
“好!”周围众人和追赶过来官兵都不由自主的叫起好来。
赶车人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见马儿被制住,跳下车来,抱拳道:“多谢公子援手!”
敬文微微一笑,摆手道:“不必客气,这马儿还是很不错的,今后可别再惊着它了。”言罢,转身向路边走去。
忽然,从马车蓬内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公子请留步!”
紧接着围观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位绝色佳人缓缓走下了马车。
敬文转过身来,见是一位妙龄姑娘,如画中仙子,气质高贵,艳丽绝伦。看她的神情却很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直直瞧着敬文。
迟千盗蹿到了敬文身旁,小声嘟囔道:“我的娘,这可不得了,怎么又碰到一个美女。小子要记住我们还有重要事要办。”
敬文本来就戴着面具,模样很是一般。暗想这等模样不会被姑娘看中,望着姑娘道:“姑娘是叫我吗?”
姑娘凝视敬文片刻,微微做了个万福,温声道:“多谢公子救了小女。”
敬文回敬道:“姑娘不必在意,在下告辞了。”言罢,转身和迟千盗向远处走去。
姑娘望着敬文的背影一愣,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此人刚说一句转身就走,柳眉微皱,心中涌现说不出的滋味来,不由愣在当场。
围观的众人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愕然呆立,鸦雀无声。
迟千盗望着这种场面,心中焦急,小声道:“小子,你做得有点过分了,那位姑娘实在下不了台了,恐怕要有麻烦了,看来今天有点不顺,我们的事要泡汤。”话音有些丧气。
敬文边走边说道:“胡说,怎么不顺?还能有什么麻烦!”
话音刚落,围观众人嘁嘁喳喳起来,“这小子竟如此没有礼貌。”
“这么好的姑娘,想和她说句话都很难,这小子居然不理,嘿嘿,有点意思。”
“看,这姑娘有些难堪。”
众人七嘴八舌小声议论着。
姑娘望着走远的敬文,轻轻叹了口气,扫视众人一眼,转身上了马车,吩咐道:“我们走吧。”
赶车人点头牵着马调转了方向,跟着敬文身后走去。
迟千盗担心道:“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这姑娘可是跟了上来,这叫我们如何行动。”
敬文看出了门道,小声道:“瞎说什么呀,人家就不能往这个方向走?我们让马车先过去。”
迟千盗不服道:“好,我不说了,等着瞧吧。”
两人放慢了脚步,有意让马车超过去。
马车渐渐超了上来,当和敬文他们平行时,姑娘撩起车帘,声音有些埋怨道:“公子竟如此忙吗?小女还没有好好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敬文一愣,知道姑娘心有怨气,歉意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实在有要事在身,有怠慢姑娘之处,请谅解。”说完,冲着姑娘抱拳鞠了一躬。
姑娘瞧见顿时面上乌云尽散,露出了难得一笑,娇然道:“既然公子有要事在身,那么我就不打扰公子了,只是有一事相询,可否告知公子贵姓大名,小女好牢记恩人。”
敬文闻听一怔,有些不知所措,沉吟片刻,有意回绝道:“在下所做之事,只是举手之劳,万万称不上恩人之说,姑娘还是不要挂在心上为好。”
姑娘摇头道:“哦?公子差异,难道不是你救了小女吗?”此时姑娘正处在排卵期,敏感强烈,无形中被敬文的激素感染,越发觉得敬文有极大的吸引力。
敬文闻听顿时语塞,哑然道:“啊,这。”
两人越是接近的时间长,姑娘感受到的激素就越强烈,不由深深被敬文吸引住,面色微红,有些一反常态。
赶车人看得也不由惊讶起来,暗忖小姐这是怎么了?那么多的出众公子,小姐都不屑一顾,怎么对这么个貌不出众的人竟显示出兴趣来,太不可思议了。
迟千盗见到两人陷入到了对视之中,心中焦急,又见敬文显得十分尴尬,于是急忙把敬文拉到身后,接话道:“小姐,我家公子叫文建。公子可从来没有和姑娘说过话,请小姐多多包含。”
姑娘闻听微微一笑,悄声道:“我叫黎琳,可到州府找我。”
敬文和迟千盗闻听一愣,绝没有想到姑娘能自报家门,而且是官府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