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起范儿,不是让你变形金刚变身!肢体的柔美呢?”
“你这是控的后腿吗?是地平线吧!”
“本来长得不高还使劲蹲,你还嫌自己不像个南瓜是吧”
“看你跳舞简直辣眼睛,肢体硬得像钢板,跳得和熊一样,毛子里一群真的熊都跳得比你优美(凯瑟琳娜表示自己是不是被人身攻击了),收紧!别松垮垮的,要像白孔雀一样昂起头颅!”
“你这是爪子还是捻手指啊?里面有个鸡蛋让你抓着是吧?!”
“把腿抬高点,行了,背个出师表,背完就可以放下来了,注意表情,别跟我欠了你百八十万一样,明明是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完呢!”
“眼睛不许到处瞄,眼神也是舞蹈表现力的一部分!别瞄,那面墙是开了朵花啊?”
……
本来是个玻璃心的勇利,就这么在朱玲和凯瑟琳娜日复一日的教导下,健康茁壮的成长着。
加上组织里还有个嘴臭的尤利娅;
几个时不时飚脏话的前黑帮;
老搭着他的肩膀和他飚黄段子的基姆;
带他去解剖室亲手解剖大体老师、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推拿时推哪儿最有效的扎哈尔;
心眼多得和马蜂窝一样还每周五晚上定时给勇利刷新三观的阿纳托利;
以及总给勇利丢一堆习题的安德烈。
小孩是真的压力大,玻璃心更是早就不治而愈,毕竟再不坚强点简直要活不下去,目前就靠日常抱抱尤拉奇卡才能续命的样子。
因为第一场和第二场通常只差七天,所以勇利期间还抽空,带亚历山大进了第二场,这次是没线索的,但勇利还算比较顺利的把人带了出来。
亚历山大从这一场出来后,对勇利是彻底心服口服了,别的不说,这位带人过空间是真靠谱,在第二场里,他就没见过比勇利更厉害的人,可见勇利虽小,能力却超强,最重要的是,哪怕是最危急的时刻,勇利也没有丢下过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的父母死后,他家那些亲戚没一个愿意管他们的,亚历山大不得不辍学,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养着妹妹,其中辛苦自不必说,而勇利既然能在生死大难中,还能顶着死亡的危险过来救他,亚历山大不可能没有触动。
他甚至对勇利产生了一种保护欲,因为他发现勇利有时候凶残归凶残,可他是有原则的,勇利从不主动害人,甚至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偶尔给那些看起来品行不坏的其他求生者一点提示和帮助。
这孩子是很善良的啊!
但就是因为善良,反而让人没法不担心他了,万一他什么时候被这份善心坑了呢?
勇利却是在等了几天后,等来了艾米的电话。
他亲爱的达瓦里氏在电话里秃噜了一句法语,勇利一听就笑了。
达瓦里氏艾米说的是“d\'accord”,就是同意的意思。
他温柔的说道:“Voyageravecvousestunplaisir,Madame.(和你一起旅行是我的荣幸,女士。)”
路过的基姆愣了一下,拉住路过的那扎尔:“嘿,那小子刚才说的什么鸟语?”
那扎尔面无表情的回道:“好像是法语,我也不确定。”
这小子的语言天赋大概是真的好,最近还抱回一套泰语的学习资料,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时间。
========
自从在参加比赛时回了一趟莫斯科后,维克托也不是没察觉到母亲过得有点寂寞,所以也有点想趁着周末坐火车回家看看她。
安德烈是个极少露面的父亲,钱给的却还算充足,偶尔坐坐火车在维克托的负担内,所以他在火车站买票窗口排队时,顺手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妈妈自己今晚要回家。
艾米在电话里惊讶的说道:“诶?你要回家啊?车票买了没?没买就别买了,买了就去退,妈妈这几天都不在家呢。”
维克托睁大眼睛:“我还没买……我记得这几天瓦赫坦戈夫乐团没有要外出演出啊?”
艾米快乐的回道:“妈妈这几天都没工作,我和朋友约好去旅行啦,香港三日游,还要去香港红馆听beyond乐队的告别演唱会!听说Leslie也要去呢!”
维克托疑惑道:“Leslie,那是谁?”
艾米:“哎呀,就是那个演《AChineseGhostStory》和《FarewellMyConcubine》的那个荣崇啊!他好帅的!我朋友还买到超好的座位,离舞台好近的!说不定能和Leslie握手呢!”
维克托不像他妈那样会看香港电影,闻言更觉疑惑,但也有点心动:“那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可以去吗?香港可不可以落地签?”